程澈把写好的稿子拿给前辈看,前辈问她,这些内容都经过核实了吗。程澈把相关证明材料的照片或者复印件都拿给前辈过目,前辈点点头表示对她和凌晨的工作表示满意,然后笑着对程澈说:“做好被投诉的准备吧。”程澈不解。前辈摆摆手,“没事,你去忙吧。”
稿件刊登的第二天,报社就收到好几个投诉电话,有的是抗议报社为“出轨渣男”辩解,有的抗议报社颠倒黑白不为弱者发声而是和医院沆瀣一气。程澈和凌晨向前辈求助,前辈嘿嘿一笑,“任何事情都有代价,这大概就是说真话的代价吧?重要的是你觉得值。你们觉得值吗?”程澈和凌晨异口同声坚定地说:“值!”前辈手一扬,“那还有时间纠结?干活儿去吧。”
三个月实习期结束后,程澈凌晨和高洁正式成为报社正式员工,程澈和凌晨依然是在采编部,高洁却去了广告宣传部。凌晨听到这一消息,开心得一蹦三尺高,“终于可以不用和那个‘大背包’一起工作了。哎,你别说,那‘大背包’最适合的部门还真的非广告部莫属。”程澈问他为什么叫高洁师姐“大背包”。凌晨拍手大笑,“哈哈,因为‘大背包’能装啊!多贴切!”程澈哭笑不得,“你呀!”
凌晨破天荒地拿起了抹布开始有模有样地擦拭自己的办公桌,大有辞旧迎新的架势。不用天天看到高洁的凌晨接下来的日子心情大好,工作的时候热情高涨,下班就当大灯泡跟着程澈和明徵蹭饭吃。
有天晚上,程澈开着台灯倚在床头看书。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深夜里这突兀的敲门声让程澈不寒而栗。
她披上衣服走到门口,鼓起勇气问:“谁啊?”门外的人大喊,“快点给我开门!”听声音那人像是喝醉了酒,程澈说:“你走错门了,这不是你家。”
谁知门外的人还是不肯走,倚着门边拍边喊,程澈很害怕,因为一道薄薄的门似乎无法阻挡外面的人破门而入。她颤抖地拿起手机拨通物业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程澈把桌子书柜都搬过来堵在门口,当她正要准备报警的时候,门外似乎没有了动静。程澈躺进被子,一夜不敢合眼。
早晨明徵来找程澈,听到是明徵的声音,程澈赶紧跑去开门。明徵看到堵在门口的桌子书柜问程澈怎么回事。程澈把昨天晚上的情况跟明徵说了一下。
明徵听完沉默良久,脸上是悲伤的表情,“遇上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真的把我当你男朋友了吗?”程澈有些慌张地解释,“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吗?而且太晚了,我不想打扰你休息。”程澈刚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因为她看到明徵脸上迅速黯然下来的表情。
明徵没有说话,默默帮程澈检查了一遍碰锁,然后把桌子和柜子搬回原位。程澈知道自己无意中又伤害了明徵,她刚想跟明徵解释。明徵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遇上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到你身边。听到了吗?”程澈点点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也慢慢抬起来抱住明徵。
林韶工作的城市离程澈的城市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林韶周末没事的时候就开车来找程澈。林韶凌晨和明徵经常在程澈租的小屋里打游戏,程澈也默许了他们,拿一本书坐沙发上,然后时不时给他们递个零食,倒个茶什么的。
这一年的秋天因为气候的原因,明徵断断续续地干咳了小半个月不见好。利用周末休息的时间,程澈买了两颗蜜柚,用蜂蜜熬了两瓶柚子茶给明徵送过去。
明徵身上披着毛毯手上拿着纸巾盒给程澈开门,整个人无精打采,他的咳嗽更严重了,似乎还有一点发烧。程澈给明徵量了体温,找出药喂他吃上,给他掖好被子。得知明徵一天都没有吃饭,程澈下楼买了菜和鸡蛋。虽然程澈小心翼翼尽量不打扰明徵休息,明徵还是可以听到厨房程澈忙碌的声音。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从阳台上暖暖地洒进来,明徵闭上眼睛听着厨房里的声音,也许是退烧药的作用,也许是自我催眠,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和程澈永远生活在一起,如果能这样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地过一辈子,那该有多好。
程澈,我能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她做了她所有能做的,她没有错,她只是不爱你。”梦里的另一个自己说。明徵满头大汗突然被惊醒,心像是被用力抛向井里,深不见底,寒冷入骨。
明徵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厨房,看到程澈在认真拿勺子搅动锅里的粥,他慢慢从背后拥住程澈,在接触到带着程澈体温的毛衣后,明徵觉得自己才可以正常呼吸了。程澈挣脱了几下发现明徵抱得更紧了,明徵把头埋在程澈颈间低低地说:“答应我,不要走。”程澈感觉到明徵额头上依然滚烫,只得轻声安慰他,“好好好,我不走。你还发烧,不要光脚踩在地上,赶快去把拖鞋穿上,我给你盛粥。”程澈半哄半推,明徵才松开手。
明徵坐在餐桌前,看着他面前的两个菜,一个鸡蛋羹,一碗粥,他抬起头看着程澈,眼里水汪汪的,“程澈,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气氛有些尴尬,程澈故作轻松地边收拾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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