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爱言念,我已经为言念付出太多太多,我已经没办法爱上别人了。”“我和言念只是问候,并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打算和他怎么样。我从来没有和你争过他。”“你是从来没有争过,因为你不需要争,你什么都不做就能呆在他心里,而我,每走一步都是为了能靠近他一点,走了六年,一次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忍着泪水带着伤口继续走,我都忘了痛是什么感觉。六年了,我以为言念也放下了,可是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走进他的心里。”“依依......感情的事情,我帮不上你。”“程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只是请求你,求你高抬贵手,再不要和他有交集,让我至少可以站在他身边。”依依已经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程澈眼泪从脸上无声滑落,“依依,六年前我选择退出,现在更不可能介入你们,我会祝你们幸福。”
言念,我爱你,我承认,我骗不了自己,我不再自欺欺人。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六年里没有一天不爱你,如纹心刻骨般爱你。可是,我不能再爱你了,当一段感情上面有太多人的眼泪,这段感情注定不会幸福,我只能选择不爱的立场。
大四的课程很少,沈妮儿的男朋友已经毕业,所以自己经常无所事事地待在宿舍。安安经过那件事,本来话就少的她更沉默寡言。佳卉准备考研无比稳定地奔波于食堂宿舍和教室三角之间。
有一家报社来程澈她们学校招聘应届毕业生,并给大四学生提供实习岗位。
程澈和沈妮儿都报了名,无奈在经过一轮笔试两轮面试之后只录取了程澈一个人。学校规定实习报告要有单位盖章,沈妮儿只能让老爸给找了一个事业单位实习,沈妮儿刚干了一周回到宿舍就和程澈倒苦水,每天不是扫地抹桌子就是收快递,不是收快递就是发报纸,偶尔整理个资料就已经算是高强度工作了。很明显单位对他们几个实习生能力不放心,怕交给他们的事情办不好反而影响了工作进度,只让他们在外围打转儿,根本接触不到具体工作,更别说学到什么实际的东西了。
程澈也和沈妮儿说起了自己两个月以来在报社的实习情况。程澈去报社报道的时候才知道和她一起被招聘进来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位是她们学校新闻系早一年毕业的师姐高洁,另一位男生凌晨是交大的,也是大四学生。
第一天在前辈训话的时候凌晨开了一点小差,被前辈要求复述他的前一句话,“笔可焚而良心不可夺,身可杀而事实不可改。”凌晨支支吾吾地复述,“笔可烧而...笔可烧而良心......良心不能坏。”前辈目光如炬,让他背了十遍。然后问他们,“你们觉得做一个记者首先要具备的是什么?”师姐回答,“敏锐的洞察力。”凌晨想了想,“良心。”程澈不知道答案只能如实按心中所想回答,“首先要有一个好身体。”前辈对程澈说,“我喜欢你的回答。所以,各位,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养成健身的习惯,不要给我一副还是在校大学生弱不经风的样子。记者,就是记录事实的人,有的事实在瓢泼大雨中,有的事实在污泥废墟下,有的事实在枪林弹雨中,有的事实在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还有的事实在浓烟滚滚的火灾现场。没有好的身体,你们还没有看到事实的影子就已经倒下了。懂了”
前辈慷慨激昂的训话让三个人热血澎湃,并对记者这个神圣的职业有了强烈的画面感,他们都对自己以后的工作有了深深的自豪感和使命感。可是没想到当他们一腔热血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第二天前辈给安排的任务是打字,接电话,整理往期报纸,和办公室里忙忙碌碌走来走去的身影形成强烈对比。第三天依然,第一周依然。因为师姐是新闻专业所以被安排做一天录音整理,这让凌晨羡慕了一整天。凌晨托着脑袋喃喃自语,“多会才能到前线啊。”
没想到好日子马上就来到了,第二周开始,他们跟着负责带他们的记者跑一线,积累经验学习采访技巧,做一些简单的新闻采编。这些天他们去过气象局,了解台风登陆后的影响。他们进过养殖场,了解过生猪养殖和供给,报道生猪价格创三年新低的原因。师姐高洁有一点轻微洁癖,在养殖场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作呕。他们报道过好人好事,也采访过打架的人,酒驾的人,甚至还有一次惊心动魄的黑心作坊的暗访行动。明徵依然是不放心,程澈下去采访的时候每次都跟着,连前辈都默认了这个不计报酬的后勤人员。有时候程澈他们以记者的身份打探消息,很多人不愿意如实相告,这时候明徵就充当路人甲通过闲聊问路套近乎等方式打开突破口。在他们和小商小贩沟通无果的时候,明徵挺身而出买下全部东西,乐的那些小商小贩争先提供线索,连前辈都笑着说明徵真是有做记者的潜力,知道怎么入手打开局面。
还有一次程澈她们要采访一位拾金不昧的清洁工阿姨,谁知忠厚本分的清洁工阿姨说早上七点半之前要扫完这个区域所以暂时还不能回答问题。明徵一把拿过阿姨的扫帚,说阿姨今天的活儿他包了,一定保质保量完成。明徵边说就边认真扫起来,然后他使个眼色给程澈,让她抓紧时间赶紧采访。事后程澈摩挲着明徵手上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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