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需要药物和心理干预治疗,建议休学一阵。班主任当天就给利云的家里打了电话。
下课后,利云回到宿舍,见到连夜坐车赶来的父母和已经卷好的铺盖,一下子明白了,她哭着说:“我没有拿同学的东西,爸妈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她的父母一看就是很木讷的老实人,她的妈妈不说话拉着利云只是哭,她爸爸只是叹气,过了一会儿才说:“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回家。”利云哭着说:“我不回家,我还要学习啊!”“老师说你压力太大,有很多反常表现,在这里恐怕会影响别的同学,让你先回家一段时间,等稳定了再来学校。”她爸爸年纪不算老,但是已经是两鬓斑白,他说完就扛起利云的铺盖就往宿舍外面走,背影似乎被铺盖压的更岣嵝了。利云的妈妈拿手抹着泪,把利云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放进编织袋里。
程澈和依依回到宿舍,正好看到这一幕。
程澈看到躲在角落哭的利云,心里很难过,过去拉利云的手,被利云甩开了。她想不到别的话,只能说:“对不起,利云。”谁知平常低声顺气的利云,突然撕心裂肺地边哭边说:“你少假惺惺的关心我了,你敢保证手表丢了的时候你心里没有怀疑过我吗,哪怕一瞬间的怀疑都没有吗?‘对不起?’连这三个字都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你相貌好,成绩好,家境好,有朋友,所有的人都对你好。你帮我补课,不是出于友谊,而是出于怜悯!我告诉你,我不需要!”说完就哭着跑出了宿舍。
依依坐在床上,手里摆弄着她的布娃娃,心情也很复杂,她本来只是想通过这个事让利云换宿舍,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利云走后的第三天,李佳在打扫床底下的时候发现了依依的手表。依依拿过手表,什么也没有说,呆呆地坐了一会,跟大家说要回家一趟。
第二天依依回来,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大家问她回家干什么去了,她说有个表姐在上海是心理科医生,她联系过表姐,利云这种情况如果按时治疗,利云有可能几个月就能回来继续上课了,然后她就帮利云和她们家人订了火车票。
第4章 零下几度
这天,明徵帮程澈打热水,刚出热水房,暖瓶底不知为什么突然掉了,里面的内胆“咚”地一声砸在地上,开水一股脑地浇在了明徵右脚上。
明徵“哎呦”惨叫一声,程澈吓坏了,赶紧把他扶到楼梯旁边的台阶,小心翼翼地给他脱下袜子,然后跑去对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浇到他脚上。明徵看着程澈轻轻吹着他的脚面,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又痛苦又开心的自相矛盾的表情。
匆匆扫完地上的碎片,程澈看着坐在台阶上疼得面目狰狞的明徵,程澈很内疚,毕竟明徵是因为帮她打水才受的伤。她对明徵说:“咱们到校医室看看去吧。”
明徵抬手看看表,“中午这个点儿校医应该已经下班了吧?”程澈坚持说:“那就去校外的诊所看看,如果你走路很疼,我出去帮你买药膏。”
见程澈内疚的样子,明徵满不在乎地说:“这点小烫伤根本用不着上药,两天就好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妈要是看到我烫伤,眼睛估计会哭瞎。不过......”明徵眼珠子机灵地一转:“今天礼拜五,这个周末我住我们班男生宿舍,我就跟我妈说这几天和哥们儿要去打比赛,她不会多问的。两三天之后应该脚就好多了,我再回去。”明徵眨眨眼,故意拉长语调,“但是......这个这个......这几天我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啊,你得管我,照顾我啊!”
程澈被他的耍赖态度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我管你。那我先把你扶到宿舍,然后给你去打饭,你想吃什么?”
“我这大小是个伤,我得补补,我想喝鸡汤,嘿嘿,咱们去小食堂吧。”
“你这样能走路吗,还是回宿舍吧。”
“你扶着我不就好了,再说我的脚吹吹风会好一点。走吧走吧没问题。”明徵两只手抓着程澈的胳膊,一瘸一拐加一蹦一跳地前进。程澈没办法,只得答应。
去食堂的路上,他们遇到了明徵的同学,大家被他俩的造型逗乐了:“明徵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会儿不见就瘸啦。你这么重,让人家程澈这么架着你,你也好意思!”然后跟程澈说:“要不要我们帮忙啊?”明徵用他“瘸”了的腿踢了那几个男生一脚:“快快快滚,别捣乱啊!”几个男生挤眉弄眼嬉笑打闹地走了。
程澈被大家的起哄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问明徵:“你能不能自己走啊....”
“不能!”明徵回答得斩钉截铁。
两个人好不容易挪到了小食堂,程澈把明徵扶着坐到椅子上,又去排队买他要的鸡汤。正是用餐高峰期,不断有认识的同学走过来问明徵怎么了,明徵用喜笑颜开的表情向同学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叙述:“脚受了点小伤,没啥大碍,程澈非要帮我买点鸡汤补补。”
程澈给他买了鸡汤也不好好喝,孩子气地让程澈喂给他。程澈说你又不是手伤了,不肯喂他。谁知他拿起程澈的手,抓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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