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段留了份礼物,你说他会不会喜欢?”
楚澜卿依旧闭目养神,敷衍问道:“什么礼物?”
俞长骆捂嘴偷笑:“哎嘿,不告诉你。”
☆、大结局(上)
屋外阳光正好,透过窗纸映在唐凝的床边,她侧身揉揉眼睛,懒洋洋地轻唤一声:“锦桃。”
锦桃闻声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小姐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现在什么时辰了?”唐凝朝窗外瞧去,天色清朗,日头高升。
“快午时了。”
“什么?”
唐凝忙穿鞋下床,“怎么也不叫我一声,楚姐姐呢,走了吗?”
“天还没大亮就走了。”锦桃委屈巴巴地低头,“是段先生不让奴婢叫的,楚大夫和俞公子提前了一个时辰出发,段先生说不让我打扰小姐您休息。”
“长骆也走了?”
唐凝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楚澜卿离开只是因为唐瑞安病愈,不必再在琼州逗留,可如今俞长骆也跟着一起急急忙忙地离开,唐凝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边关出了事,二人提前奔赴前线了?
那大叔呢?
“锦桃,你知道大叔现在在哪吗?”唐凝急急忙忙洗漱好,随手挑了一件衣服换上。
锦桃光顾着给唐凝收整床铺,没瞧见唐凝手忙脚乱地换衣裳,随口答了一句:“奴婢也不清楚,就早间见过一面,现在许是还是对面宅子里吧!”
“那你跟我娘说一声,我去找大叔了,晚点回来。”
未等锦桃回过神来,唐凝已经跑了出去。
前段日子唐凝几乎日日往段宅跑,还每次都不许下人们通传,一来二去,他们也就将唐凝当做家中的女主人,见人不再通传了。
反正唐凝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是早晚的事。
唐凝轻车熟路跑到后院书房,叩门见无人应声就推门走了进去。
段炼的书房很是朴素,除了书橱边上摆了一盆君子兰,就没见别的摆设,一水的黑木家具,看着怪单调的。
径直走到内间,屋内空无一人。
唐凝贪睡,自打不吃楚澜卿的醋开始,就恢复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习惯,往往都要下午才来找段炼,段炼总会在书房里边看兵书边等她,可今日偏偏不在。
内间里摆着一张书案,笔墨纸砚齐整地收在一旁,却有一张信纸平整放在桌上。唐凝有些好奇,拿起信件读了起来。
“边疆战事骤起,吾等旧将即需重披战甲,赶赴边关,奈何此行匆忙,未能言尽离愁,只盼卿于琼州一切安好,切莫挂怀。”
纸张上的墨被晕开,一滴滴眼泪从唐凝眼中滴下,不禁哽咽出声。
竟是已经走了,连告别都未能当面言说。
从前唐凝觉得镇北将军就像九天之上的战神,是战无不胜的。可如今她心里怕得很,刀剑无眼,此去边关,说不定哪日她就成了等不到归人的未亡人。
泪水已经模糊视线,心底空落落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送送你也好呀!
“阿凝,你怎么了?”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而温柔的声音。
唐凝怔住,缓缓转身,“你…你怎么没走啊?”
信纸还攥在手里,已经被泪水打湿大半,唐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没走呢?
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已经注意到唐凝手中的信,段炼无奈叹了一声:“这信是长骆那臭小子写的。”
刚才看这封信的时候他还纳闷,俞长骆这小子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依依不舍了,酸了他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这臭小子,上次媒婆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呢!”
段炼走到唐凝身边轻轻扫去唐凝眼底的泪花,“我不是还在嘛,别哭了,嗯?”
顺势将身前娇滴滴的美人揽入怀着,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他的阿凝这么舍不得他。
正骄傲着,怀中的娇滴滴的美人却狠狠推了他一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凶巴巴道:“少骗我,你就是打算不辞而别对不对?被我发现了还往长骆身上赖,我才不信你呢!”
唐凝背过身去,气得咬住下唇,眼眶红通通的,心底暗骂,这男人撒谎都不打草稿,俞长骆那个性子怎么可能写的出那样的话,而且放眼整个琼州,除了段炼他还认得谁?
她才不信那信是俞长骆留给段炼的,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说那么暧昧的话?分明就是段炼要留给她的信,被她提前发现了。
有手掌落在她肩上,她错身避开,别过头去不看身侧的男人。
段炼好生无奈,这信真不是他写的,不过瞧见唐凝如此舍不得他,他心里也开始有些不忍,毕竟此次一别,或许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了。
“阿凝,抱歉。”段炼微微低下头,眸光暗了几分。
闻段炼语气低沉,唐凝眸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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