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抽泣了好一阵才忽然回过神来,她愣愣地抬起头,眨了眨红肿的眼睛,问道:“大叔他,他不会有事?”
见唐凝总算止住哭声,俞长骆长舒一口气,赶紧跟唐凝解释,但碍于段炼身份,很多事情俞长骆不能同唐凝实话实说,只好道:“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抓住两名真绑匪的是樊城的守将陆将军,我原来跟他一起打过仗,算故交。他告诉我那两名绑匪背后有指使的人,被称为‘王公子’,专门雇人拐卖你这样的小姑娘。”
唐凝心情已经平静,一听俞长骆这话立刻反应过来,反问道:“所以陷害大叔的人不是柳夫人,是这个‘王公子’?”
“对对对!”俞长骆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暗自庆幸唐凝可算是不哭了。
唐凝却有些疑惑,她问:“那那个人为什么要害大叔呢?”
“这个……”俞长骆觉得额角有些痛,平时他闹着玩胡悠胡悠段炼还行,真要他一本正经地骗人,他还真有点不舒服,尤其被骗的人还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眼特别真挚地望着他。
俞长骆顿了顿,“啊可能是因为上次我和老段忽然出现,他们才没能绑走你,所以报复吧!”
“报复?”唐凝觉得不太对劲,她蹙起眉头,“那为什么他们只报复大叔,不报复你呢?”
“……”
俞长骆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正愁着,唐凝又道:“那既然如此,是不是只要抓到那个‘王公子’就能将大叔救出来了?”
俞长骆一愣,想了想,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那个“王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贩子,堂堂南楚三皇子,狡猾的跟狐狸一样,哪里是那么好抓的?
虽然段炼入狱前一直叫他安心,说他自有安排,可俞长骆其实也没想到段炼能有什么安排,思来想去若是真想靠自己救出段炼,那似乎只有抓住“王公子”这一个法子。
见俞长骆若有所思,唐凝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道:“我有办法。”
.
一个时辰后,唐凝牵着马走在琼州街头,脚步踉跄,神色难掩凄凉。似乎是有些喝醉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
唐凝仰头举起酒壶,最后一滴清酒从壶口滑落,接着她将空荡荡的酒壶丢在地上,翻身上马。
马匹飞驰,片刻消失在琼州街头。
不少人驻足观望,好奇唐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而在雍华酒楼顶层的客间里,正有人站在窗口注视着这一幕。
他将修长的手指在窗沿上轻敲了两下,一双挂着笑意的桃花眼微弯,笑道:“有趣。”
接着离开了雍华酒楼。
☆、软肋(四)
琼州县衙牢房里阴暗潮湿,不时还会传出几声吱吱的老鼠叫,段炼正倚在牢门边,神色淡然,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消一会,牢房外传来脚步声,还未见人,段炼轻笑:“陈公子,别来无恙。”
来人闻言似乎有些惊讶,顿住了脚步,转瞬哈哈大笑起来,扬着步子走入段炼视线内,腰间一抹青玉佩随步摇摆。
而他右侧的衣袖正空荡荡地垂着。
“不愧是镇北将军,看来你早就猜到了?”虽是这么说着,陈竞舟嘴角却挂着一抹轻蔑的笑。
段炼侧目看他,丝毫没有身陷囹圄的慌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陈公子,你应该知道那位‘王公子’是什么人,勾结敌国的罪名,想必不仅陈知府担待不起,怕是令尊陈尚书也担待不起吧!”
陈竞舟勾起嘴角,扬着下颌傲慢地看着段炼,“那天知道你是镇北将军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想想你如今不过是个猎户,就算死了也一样不痛不痒。
就像那两个假绑匪,死了之后尸体往城外山沟里一丢,出不了三天就没人记得他是谁了。所以,你知道我勾结南楚人又如何,只要你死了不就好了?”
“龙困浅滩,虎落平阳。”段炼冷笑一声,“我段烨成今日纵使一死,也能留得千载身后名,总好过残破之躯苟且一世,背着两条人命,终日靠着父辈官威吓唬人的强。”
“你!”
陈竞舟闻言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牢房的铁栅栏,手背青筋暴起,段炼站在牢内,冷眼注视着他。
两人隔着牢房的铁栏对峙,仿佛朗朗九天上的应龙和地狱深渊中的毒蛟。
“你想死?”陈竞舟咬着牙,“你还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唐大小姐为了引王公子出城,已经一个人跑去桐庐山了。”
见段炼一震,陈竞舟仿佛扳回一城,故作惋惜道:“唉,看在镇北将军为咱们这些大梁小老百姓守了那么久江山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帮你了结心愿,让你死前见见她……的尸体。”
说完,陈竞舟转身离开,近乎癫狂的笑声在监牢里回荡。
段炼攥紧了拳头,呼吸变得沉重,他此行来监狱的目的只有一个,送陈竞舟送刑场。
紧攥的拳头松开,段炼低眸看向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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