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汤,喝了再睡。等少爷醒了,叫他来我这儿。”
见高氏没有过多追究,那丫头松了口气,领命下去了。
高氏奇怪道:“这一个二个,今儿都是怎么了。”
周妈妈在一旁宽慰她,“孩子大了,有些自己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了。太太莫要太过忧心。”
高氏身子本就不好,这些年拼了老命才生了一子一女,之后便落下病根来。
好在家里头的姨娘是个没福气的,生下魏子兰便死了。
否则高氏这些年怎能高枕无忧。
“也是。孩子都这般大了,我怎么能不老。”她感慨道:“我说嫣姐儿一点不如茵姐儿,倒不似胡说。茵姐儿才来几日都能瞧出那女人的种不是个好的,偏偏嫣姐儿一点觉不出不对。”
周妈妈道:“娘子那是烂缦天真得可爱,是太太将娘子护得好。茵娘子也是个聪慧的。”
她说完却见高氏神色不对,一时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
高氏慢条斯理喝了口茶,“她聪慧倒还好,就怕她手伸得太长。今日便越过我,伸手教嫣姐儿怎么对付自己庶妹了,明日是不是就要帮影哥儿对付我这个老娘了?”
话里已带了三分狠厉。
这话不得了,周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来,“太太息怒!”
“起来吧,说茵姐儿你跪什么?”高氏面色不变。
“她生母早亡,继室又是个不好相与的。想必从小也没过甚么好日子,我可怜她,也看她是个伶俐的,这才考虑起她和影哥儿的亲事。影哥儿是个没心机的,她从小主意便这么大,日后岂不是要管着影哥儿骑到我头上去了?”
“正好,影哥儿不是不情愿么,等他醒了,叫他过来说话。”
高氏原本的打算是攀攀亲,虽说许家如今是继室当家,可许文茵还有个皇后姐姐,这门亲事若是成了,魏成影之后为官岂不是有更多脉络?
高氏就魏成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是当心肝宝贝一样疼,在她眼里就是公主配自家儿子,也是公主高攀。
更别说还想要管着她儿子了。
她心里又有些猜忌,“我瞧着今日那丁妈妈来得蹊跷,茵姐儿之前从未提过还留了家仆善后。”
便对周妈妈吩咐道:“指人去打探打探,看看她们这一路到底因何事耽搁,是不是真遭了山贼。再把她来时的礼单拿来我瞧瞧。”
高氏本就生性多疑,之前对许文茵好,也不过一是因着自家儿子,二是碍着她的家世。
周妈妈知道高氏这是疑心罐子打翻了,便嗳了一声,“老奴这便使人去办。”
☆、办法
许文茵回房,遣退若夏一干从高氏那儿拨来的丫头,只留了芍药在身边伺候。
没过一会儿,丁妈妈便来了。
还没等她拜下去,许文茵先伸手将她扶起来,“妈妈无须多礼。”说罢,她顿了顿,才又道:“这一路出了何事?”
丁妈妈不语,拿眼看了看一旁的芍药。
许文茵道:“妈妈只管说,不妨事。”
丁妈妈这才叹了口气,握紧了许文茵拉住自己的手,缓缓道:“娘子不知,那帮贼人是练过功夫的,那天……咱们二三十人,护着香茹往北逃。李四说咱们人多,往林子里逃能拖住他们。”
“但怎料不过一个时辰就被他们团团围住。老奴带着香茹拼死逃了出去,可天太暗,看不清前头的路,那帮人却神出鬼没,像能夜视一般……”
丁妈妈脸上有几分痛色,像是忆起那时的情形,“若非那时有仗义侠士路见不平,老奴只怕是回不来见娘子了。”
“那香茹……”丁妈妈截断许文茵的话,“那帮人定是不知晓娘子的样貌的,他们砍了香茹一刀,搜了她的身,没有翻到什么东西便走了。老奴被救时,香茹在旁边,已……咽气了。”
许文茵沉默了好一会儿。
丁妈妈只觉自己握住的手有些冰凉,耳边便听许文茵道:“是救了妈妈的人将妈妈送来开封的?”
“正是。救老奴的是个小娘子,医术却了得,只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其他却不曾透露过。老奴原本打算伤好了便辞行,可那姑娘说她主子正好也要往开封,可顺路带老奴一程。不然老奴到开封这怕会更晚些。”
许文茵点点头,“妈妈可问过那姑娘宿在何处?”
“老奴临走时,原是问过,还说日后必登门道谢。”丁妈妈疑惑道:“可那姑娘却说不必,她家主子开心得很,反倒要谢过老奴才是。”
许文茵虽奇怪,但江湖中人大多性情不似常人,人家说了不必谢,那应当是真不必。
她没再想,只道:“想必妈妈也看出来了,我没将此事告知舅母是有所缘由。芍药是自己人,妈妈有何问题可吩咐她。虽说舅母不是外人,但谨慎些总是好的。”
她意指屋外那高氏屋里拨过来的丫头。
丁妈妈在国公府摸爬滚打十多年,哪还有不懂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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