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来路郡郡守的手。
“真的?真的又怎么会输?”路郡郡守嘲讽笑道,“你别忘了,苏酥只带了一千精兵,而我们埋伏在越县的足足有精兵三千多人!这如何会输?定是你给的情报,人数不准!”
说不定这怪人是卫国的细作呢!
路郡郡守想着,便突然抬手一把扯下了男子的斗笠。
男子微微一愣,然后如同疯魔了一般想要捂住自己的脸。
可是来不及了,路郡郡守被斗笠下的脸,吓得腿软坐地。他抬手指着面前的男子,嘶声喊道:“怪物!怪物!你定是妖孽,迷惑了王上!”
“你这个怪物!”
“怪物!离我远一点!”
脑中似乎有万千声音在喧嚣,男子突然放下了捂住脸的手。
那是一张无须、无眉、无发的脸,肤色苍白,面上却古怪的起了斑痕,看上去十足的古怪,陡然一看会被吓到。
男子解下自己的匕首,大力摁住路郡郡守。
“你,你要作甚?放开本官!”路郡郡守挣扎了几下,却发现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
男子眼神如同死水,他看着路郡郡守突然笑了起来,声线嘶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放开本官!”眼看那匕首就对着自己的胸口,路郡守才不想知道这个怪物是谁。
“知道尧城郡刑家吗?”严溯声音嘶哑淡漠,“当年林知非任尧城郡郡守,我凭着一己之力,差点就掌控了尧城郡。”
他目光含着恨意:“若不是突然出来一个林璇!若不是林璇!”
若不是她突然和那该死的墨家人弄出什么毒.火来,他们也根本不会输。
路郡郡守呆在原地,尧城郡刑家?虽然刑家早就已经覆灭,但他依旧有所耳闻。
邢家原先为尧城郡刺史,掌握着尧城郡的兵马,同时因兵权在手就掌控着尧城郡的郡守,郡守一职在尧城郡不过是傀儡人罢了。
这样的情况直到林知非到了尧城郡任郡守而结束。
刑渠刑刺史只有一女,他把女儿捧在掌心,千挑万选才选出一个佳婿入赘,那赘婿名唤严溯。
严溯替刑渠分担了许多职责,卫国贫困,他却能勾结着盗匪,利用着尧城郡刺史的权利,靠杀人越货的买卖把生意越做越大。
可惜林知非是个好官,他和此前卫国的官员都不一样。他要拿回自己行政的权利,去治好一方水土,这本身就挡了刑渠的路。
后来刑家勾结盗匪攻击李县,只是最后却被突如其来的.毒.烟烧得丢官弃家而逃,不曾想他们原是投靠了赵王。
路郡郡守好不容易捋清了这个关系,他战战兢兢地看着严溯:“你可是严郎?当年尧城郡刑刺史之婿?”
“刺史之婿?”严溯讽刺的笑了起来,他手中匕首动来动去,路郡郡守的眼珠子也紧张地跟着匕首移动,生怕这个疯子一个不小心就杀了他。
“严郎,我们快些跑吧。卫军,卫军快攻进来了。”路郡郡守小心地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严郎,我们跑吧。”
身在刺史府却已经能够听到行军的脚步声了,现在已经跑不了了,路郡郡守脸色惨白下来。
果然下一刻,只听到院外的卫军就推门走了进来。
青年风华正茂,提携一方画戟,脚步又轻又稳地走了进来,他身上犹有战斗过的痕迹。
严溯把匕首插进了路郡郡守的胸膛,才冷眼看向尹航:“时隔多年,又见面了。”
尹航知道这人的脸是由什么造成的,只是他却忘了何时同这人见过。
严溯一看尹航的神色就忍不住嘶嘶哑哑的笑了起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敢问尹将军,你们林郎可还好?”
尹航脸色冷了下来:“少府大人自然好得很,只是和你无关,你们把他给我绑了!这人要带回卫都交予王上审问。”
严溯就被绑了起来。
尹航打了胜仗却莫名的心神不宁,这种不安直到信官从营地来到路郡之中,才变成了哀痛欲绝。
尹航不顾副将阻止,自己只带了一匹马,一方画戟就朝着越县赶去。他一刻也不停歇的赶路,面上却浮现出一抹空洞难看的笑意。
信官说,苏酥受伤过重,治不了就走了。
这怎么可能呢?
苏酥分明答应了他,下个月要陪他过生辰的。
攻城时,天色大黑,此时却天光大亮,沿途的官道因为战争波及,导致一个人影也没有。
只有一人一马飞驰向着越县攻下。
汗水顺着额头留下,沁到眼中引发一阵刺激的疼痛。
尹航在清晨时才依稀地看到了越县城门上,有个身着玄甲的身影,倚着瞭望台的墙坐着,似乎是在等谁归来。
汗水到不慎流到眼里太过辛辣了,尹航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把缰绳递给一旁哭丧着脸的小兵,抬头道:“你们苏备守在城墙上等我,我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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