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几番下来,林知非清俊英朗的面上添了几分寒霜,连眉心的褶子也深了许多。
正安抚地让秦氏吃完药,他身边的随侍便匆匆来报:“禀郎君,何医师的弟子求见!”
林知非把药碗放到托盘里,道:“让他去大厅等着,我稍后便至。”
侍从前去回话,林知非看向郁郁寡欢的秦氏,安慰道:“夫人好好休息,莫要乱想,咱们璇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秦氏想要笑笑,让夫君不要为自己担忧,却又笑不出来,只好道:“郎君去处理事务,妾歇息片刻便好。”
“好。”林知非轻柔地给秦氏掖了掖被角,转身之际,心里就一阵疼痛。
也不知璇儿如何?若是她出事,那他和妻子又该如何是好?
等走出门,林知非又敛了所有担忧和焦灼,变成寻常那个温文尔雅,镇定自若的林祭酒。
前厅里的小徒弟,年纪也还不大,他一见到林知非便行礼道:“小子见过祭酒大人。”
林知非记得何涣之前对林璇的维护,语气柔和道:“何先生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小徒弟连忙道:“师父同小子说,祭酒大人身体劳损过度,乃是心病所致。如今师父那儿得了一味好药,说是可解祭酒大人心病,便命我请大人速去他那儿。”
新得了一味药?
林知非皱眉,他身体无恙,唯一的心病便只有林璇被掳走一事。何涣医师为人素来就有章程,并不会无的放矢。
那么他说的药,一定是和璇儿有关的!
这样一思索,虽知自己只是猜测,但林知非还是忍不住期望是有了璇儿的消息,还一定是好消息!
因为这样他的心病才能好!
林知非没顾上什么礼仪,他急忙站起来,对小徒弟道:“何先生竟找到了这般神药,有劳先生高徒带我走一遭了。”
只有师兄才一直被人夸赞,如今小徒弟被林祭酒称作何涣的高徒,他心里十分高兴,面上却害羞道:“祭酒大人客气,小子立即带您前去。”
林知非到底稳得住,一出门便收了脸上的喜意,只匆忙往何涣处赶。
小徒弟一路把林知非带到了何涣住的地方,他看到门户禁闭,便上前敲了敲门道:“师父,祭酒大人来了!可要徒儿带大人去前厅?”
何涣扬声:“不用,你退下吧。老朽这里正忙,劳烦林祭酒自己推门进来了。”
小徒弟觉得师父有些失礼,但又不能违背师命,他只好歉意地朝林知非笑笑,然后听话地退下。
林知非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推门而入。
当看清那个一脸黑漆漆的站在何涣身边,还梳着有些古怪的女童圆髻的孩子时,失而复得的惊喜一下就溢满了林知非的心脏。
不等他反应,林璇就急冲冲跑到林知非旁,用力抱住他:“父亲……”
话未说完,眼泪便掉了下来。
林知非不顾君子礼仪,蹲下身子把林璇揽进怀中,安抚地拍着她的脊背。
语气间隐隐有些艰涩:“璇儿平安归来真好,都怪为父,没有好好护住你。”
林璇闻言更哭得凶了:“不是父亲的错,是璇儿的错,璇儿不应该在宫宴上乱走。”
除了何涣,其余人都有些惊奇的看着掉泪的林璇,心里有种幻灭感。
生死之间,他们都没看到林璇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平安无虞了,她反倒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
林璇的确是这样的性子,无论多难,在外头她总是冷静自抑的,但是一旦在她信任的人面前时,就总忍不住去撒娇,去哭泣。
林璇哭着哭着就害羞地推开了林知非,她也知道自己越来越像小孩了,以前她也没这么爱哭过。
果然,身体变小了后,也让她思想也变得幼稚了。
林知非本想好好安慰林璇的,不料看到她脸上的黑灰被眼泪冲掉一些,露出了她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那白一道,黑一道的挂在脸上,莫名有种滑稽感。
莫说是林知非,就是屋里其余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涣耿直,直接对林璇道:“小郎君这般模样,老朽第一次见,倒是好笑又可怜。”
林璇不明所以,有些愣怔的看着他们发笑。
卫恒怕她尴尬,径直走上前来牵住林璇的一只手道:“阿璇脸上的些许黑灰被泪水冲掉了。”
林璇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心里尴尬极了。
她不是真正的孩童,平时也注意自己仪态。现在看看要笑不笑的父亲,她忍不住藏到了卫恒身后。
林知非仔细辨别了许久,才同何涣一起朝卫恒行礼:“下官见过殿下。”
卫恒神色柔和了许多:“祭酒,何先生免礼。”
看到卫恒,林知非这才开始收起喜意,开始问正事:“下官正想问问是何人掳了小儿同殿下,小儿同殿下又是如何平安归来的?”
林璇此刻又饿又渴,还记挂着家里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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