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舔着又有了强烈要射精的欲望，忍不住拉着柳灵，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觉得年轻人应该要有节制，但节制要分对象，做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去他妈的节制。
    89、长途
    人生第一次筋疲力尽，徐榆趴在床上彻底睡死了过去。柳灵洗了个澡，出来给徐榆盖好了被子，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她走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六点。
    柳灵回到了裴盛的家，李彤不知是睡醒了，还是根本就没睡，披头散发幽灵似的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晃眼一看有些渗人。
    柳灵看着她，要说心情不复杂是不可能的，但事情既然都已经发展成了这样，追究谁对谁错也没有意义了。她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朝着李彤走了过去，在她的身旁坐下，轻声道：“李彤，我已经跟徐琛求过情了，他也答应了，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可以放心了，以后好自为之。”
    “谢，谢谢你柳灵，还有，对不起。”好像是一直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消失了，李彤崩溃地哭了出声，她用手捂着脸，消瘦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都过去了，算了，不要再提了。”柳灵伸手在她的后背上抚了抚，善良地安慰着她。
    李彤尽情地哭了好一会儿，枕着柳灵的大腿睡着了。柳灵看着她发了一会儿的呆，没多久，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裴盛下班回来了，看到两人出现在客厅，不由得怔了怔，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你快去洗个澡吧，我下去买早点。”柳灵朝他笑了笑，小心翼翼把枕在她大腿上的李彤抬了起来，等她起来后，又小心地放下。
    “别麻烦了，我换身衣服就可以走了，去火车站再买吧。”裴盛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
    柳灵怔了怔，应了一声，自己也没注意到时间居然就这样过去了。裴盛进房间去换衣服，她进房间把收拾好的行李袋拿了出来，两人默契感十足，几乎是同时踏出的房门，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九点四十五分，火车准点出发，虽然不是出行的高峰期，但来往的旅客还是很多，一路熙熙攘攘的，走道上都挤满了人，连前行都很难。
    裴盛走在前面开路，柳灵跟在后边，实在是太挤了，好几次她都险些被推倒。裴盛转过身，伸手牵住了柳灵的手，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行李，要不是过硬的个人素质，裴盛大概也压抑不住火气要跟人吵起来。
    挤了十几分钟，两人终于到了软卧的车厢。
    这里的情况比外面稍微好一些，但也没有那么乐观。
    满厢的糙汉子，只有柳灵一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
    柳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裴盛身后躲，裴盛气得不行，一把将柳灵完全护在了身后，不让看一眼的同时，他还挨个瞪了回去。
    “别怕，有我呢。”裴盛安抚着柳灵，找到了他们的位置后，让柳灵坐了下来，他自己呢，就充当起了人肉帘子，挡在柳灵的身前，免得再有些恶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嗯。”柳灵小小声地应了下，看着裴盛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变化，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他好man哦。
    90、夜途
    窗外的景色快速地倒退着，天空也从一片蔚蓝渐渐深邃成了藏蓝。列车里陆续响起了打呼的声音，柳灵一宿没睡，又熬了个白天，夜深了，一下子就困得不行了，她环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头，想睡又不敢睡。
    “困了吧，睡吧，我看着，没事。”裴盛刚到医院实习的时候，试过两天两夜都没睡过，熬夜甚至通宵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常态。他看柳灵一副明明很困了，却还是勉强自己睁着眼睛的倔强有些心疼，起身从自己的床位过来，坐在了柳灵的床边，拉着她的身子，让她安心地躺了下来。
    柳灵已经困得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将手伸向裴盛，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角后，就睡死了过去。裴盛看着柳灵攥紧自己衣角的手，嘴角不自觉浮起了宠溺的笑意，他掰了下柳灵的手指，将她紧攥在手心中的衣角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窗外的星月陪伴着或寂寞或有牵挂的赶路人，裴盛像是个称职的监护人，一路看着柳灵，目不转睛，连片刻小差都没有出过。他在她翻身时将她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好，在火车中途停站时，用手遮住从窗口透进来那耀眼的灯光。
    柳灵的睡相不错，基本是躺下了便不会有太大的动作，裴盛看了她足足两个小时，得出了结论，她喜欢侧身睡。一点不算宽敞的床铺因为柳灵喜欢侧身睡的缘故还剩下了一半的位置，再睡一个人似乎会略显局促，但裴盛觉得理论不如实践，行动见真章。
    他脱了自己的外套，以便减小自己的体积，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身紧贴着柳灵躺下了。
    嗯，不挤，刚刚好。
    柳灵太累了，睡得又沉又香，根本没有察觉到狭窄的单人铺居然还能躺下两个人。裴盛在被子里的手伸了伸，环抱在了柳灵的腰上。他跟她枕着同一个枕头，鼻间是她发丝的香味，他被挠得有些痒，但很奇怪，痒得不是鼻子，是心。
    他还记得读书的时候，有一天上课的教授跟他们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