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靠墙放着,分外古怪。
他从柜子里拿了衣服,又看了眼呼吸均匀的花芜姬,接着转身去了后院,洗去满身的血气。
前院被他用作练武,光秃秃的没有一点花草;后院洗澡晾衣,同样见不到什么绿意,只有一口井。
打了桶水上来,凌九把身上的脏衣脱了丢到木盆里,明天再洗。
夜色正浓,月光清明。男子褪去衣衫,露出肌肉紧实的身体,他肤色偏白,后背六朵凌花花绣便愈加显眼,一眼望去,霸道凌厉,满是江湖杀气。
三月初寒风未歇,夜里打上来的井水冰冷刺骨。
凌九随手把长发绑好,用葫芦瓢舀了一勺井水从上往下冲洗。
他的两把长刀搁在旁边的石头上,教中同他结愁的不少,大多数凌九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名,亦不知道是何时结下的仇怨。
除非面见上司,否则刀刃不能离身。
冲了冷澡,凌九弯腰去捡搭在木盆上的擦身布,那块布发白发硬,薄薄的一大片,看起来用了不止一年。
凌九和颐莲不同,这些生活用具与他来说能用就行,除非坏到不能用了,他就不换新的。
以至于花芜姬在凌九房子里的这几天,见识到了凌花教的简朴的一面,这是她很难得见到的一面。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凌九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屋子里。他规矩地只睡自己的小床,可是照例打算去看一眼花芜姬好不好。
花芜姬好得不得了,凌九昨晚离开前给她烤了一整只鸡,她当早饭吃掉后,中午又在厨房里发现了两大条鱼。
凌九的手艺不比花宅厨子差,花芜姬吃得很开心。
她拆了发髻,细软的乌发铺散在身下,一半被脸压着,陷入了软枕里。
花芜姬的床和凌九的截然不同,凌九给她买了姑娘家用的梅红的垫子、梅红的褥子、梅红的软枕、梅红的床帐。白白嫩嫩的花芜姬像颗夜明珠似的,陷在梅红里。
她睡得双颊红扑,软软地散发热气。
“嗯……”女子翻身,发出一声呓语,如同梅红的葡萄酒盖子打开,溢出一缕甜蜜的醉香。
凌九呼吸一禀,当真醉了。
他打算坐在花芜姬床前,捕捉这一夜的呓语,当做自己厮杀一日的奖励。
但是想到几日来花芜姬脸上的郁郁,凌九的好心情便瞬间化为乌有,徒留苦涩。
他的妻子害怕他……他的妻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开心。
花芜姬一早醒了,打从凌九踏入院子她便有了意识,刚才还去看了会儿凌九洗澡,令人心旷神怡。
这些日子她总是开不了口,索性等凌九自己来发现这个辛密。
她都住进了凌九的屋子里了,他又那样喜欢自己,同床共枕是早晚的事——
目前看来晚得遥遥无期。
凌九一直不碰她,两人分床睡,隔得老远他还要背对自己躺。
今日难得凌九在自己床前久驻,想来该是憋不住了,从南剑山庄到如今将近半月,他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怎么能忍受半个月的闻香不吃肉。
花芜姬有自信,今晚一定能有所突破。
床边的视线越来越如有实质,花芜姬故意翻身,把正面朝向凌九。
她的衣服穿得松垮,稍一动作就能扯下来、露出里面的凌花花绣,只要凌九欺身,一切便水到渠成。
凌九看了一会儿,走了。
他可以等,等有朝一日芜姬不再害怕自己、愿意同他亲近。在那之前,他不会胡作非为。
床上的花芜姬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的杀手比君子还君子,让人惆怅。
“嗯……”她不得不又一次“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人影,迷迷糊糊地问了声,“九郎?”
凌九脚步一顿,转身过来,“嗯,是我。”
“你回来了?”花芜姬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把自己撑起来,“现在几时了?”
单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在她身上都有如贵妃般的娇艳无力。
“寅时二刻。”凌九回答了,“你睡吧。”
花芜姬揉了眼睛,把视线揉得更加模糊,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没睡够。
她低头,看向了凌九的手,“你受伤了?”
凌九顺着她的目光,抬起了手看了看,“裂了个小口子,不碍事。”握刀的时候,虎口被震裂了,这是小伤,他洗了洗之后就没上药。
花芜姬伸手,拉过了那只手,近距离地观察。
“流血了……”她判断。
“不痛。”凌九要给她盖被子,刚刚爬起来的花芜姬就像突然从蒸笼里拿出来的包子一样,别给冻硬了。
他还没给她把被子裹上,忽地手上一软。凌九瞳孔猛地收缩——
花芜姬抱着他那只受伤的手,垂颈含住了伤口。
湿滑的软舌在伤处舔舐,将渗出血卷入腹中。她半瞌着眼,还有些困,头顶的乌发也睡乱了,翘起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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