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教势力颇大,他打算在年后带花芜姬去教派所属的陵城里住下,陵城里大部分百姓、商贩都是教中的兄弟,安全可靠。他可以告诉她自己进了镖局干活,若是有任务,便说自己出镖。
她那样单纯乖巧,想来也不会起疑心。
这个决定还未下全,需回去和哥哥们商议一下,但凌九心里已经再无抛弃花芜姬的念头。
表面上说是担心她日后被欺负,事实上自从打算带花芜姬走后,凌九一直有点开心。
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以一直听见花芜姬的声音了。只要一想到这点,凌九就特别高兴,脚步都轻快一些。
缺少经验的凌九还不懂,这便是哥哥们嘴里说的“抱得美人归”的喜悦。
……
年前茶园里散得早,凌九回去的路上买了条鱼和一些肉,花芜姬眼下便要回来,家里的食物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若是她来新居,总不能也给她煮一碗白面过年。
这么一买,凌九的眼睛又看到了隔壁的糕点铺,他其实知道花芜姬的饭量大。冬月他去菜摊买菜时,撞见花芜姬和许清风。
那日他们两人的话凌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早饭能吃大碗甜豆腐脑、三屉蟹黄包、一对油条、一碗咸豆浆的姑娘胃口绝不会小,只是平日里她要在自己面前端着女儿家的优雅矜持,每次吃饭动两口就放下了。
从前凌九不在意,如今想起来,花芜姬竟是为他做到了这一步……
咔——
手下大白菜的菜梗被手指掐破了,流出清甜的菜汁,凌九连忙回神,把菜夹到腋下,提着给花芜姬买的糕点回去了。
回到了日益熟悉的门前,凌九刚想去摸钥匙,赫然发现门口的锁已经开了,松松地垂在两旁。
他目光一凛,脑中立即闪过无数黑暗的画面,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了“妻子”,或许是花芜姬回来了。
他手里提满了东西,正准备用脚顶门,忽而那两扇木门就从内打开。
四目相对,两人接愣怔无言。
“九郎——”门里的姑娘泪眼涟涟,她带着哭腔低呼一声,不等凌九反应便扑进了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埋首于男子的胸间啜泣,“妾身好想你,害怕你先回家不在了……”
她半哭半笑,仿佛看见从战场上归来的丈夫,历经生离死别了一般。
凌九被她抱着,他左手提着大鱼猪肉,右胳膊夹着两颗大白菜、下面的手拎着一包点心,下巴还怼着一包烧鹅。花芜姬一抱,他的下颚松了下,那包烧鹅就顺势掉在了花芜姬头上。
啪嗒。
温热温热,油腻油腻。
花芜姬埋在凌九胸前的脸沉了下去,柔美的哭腔也瞬间掐断。
凌九猛地扭头四顾,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一扭头,看见了门外路过的妇人们正对他俩指指点点,“世风日下,搂搂抱抱,真是了不得了……”
这话对花芜姬不好,凌九两手提着东西,只好用胸推着花芜姬往里走,像只把蛋赶回巢的大鸟。
进了屋子,他双手一松,东西掉在地上,空出手后才取下花芜姬顶着的烧鹅。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把包烧鹅的荷叶包打开,放在两人中间,“吃过了么,我买了烧鹅,给你热热。”
凌九保障花芜姬的知情权,在她眼前展示了好一会儿袭击她的暗器到底是什么。
花芜姬袖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凌花教的几位护法都知道,他们教主爱美、怕脏。
但她的手很快就松开了,面前的男人直直地看着自己,他手里拎着提着的东西如此普通,却又如此陌生。
从来不会有人满载一身肉菜走到自己面前,花芜姬有些新奇。
看腻了绫罗绸缎、珠宝翡翠,突然来个送菜的男人还挺特别。
总体而言,目前花芜姬对凌九保持着极高的容忍度和兴趣,她沉溺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故事里,享受着情爱的乐趣。
凌九把烧鹅放在桌子上,转身关门,冲着还在看热闹的几个妇人露出一个傻笑,“大娘,进来喝碗茶吧。”
几个妇人立马摆手尬笑,纷纷散去。
他关上门,扭头对花芜姬道,“几个婆子嘴碎,你不要放在心上。”他知道花芜姬很在乎流言蜚语,她觉得自己是个戏子,于是加倍地守妇道,出门就算做轿子都要用扇子挡脸,害怕被人说闲话。
花芜姬乖巧地点头,“妾身只把九郎的话放在心上。”
凌九一怔,揉了揉耳朵,脸有点热。
“许管事的话也要放在心上。”他说。
花芜姬眨了眨眼,怎么能有这么煞风景的人。
她瞅着凌九脸上的微红,锲而不舍地逗他,“听他的话做什么?妾身马上就是九郎……九郎的人了,自然要听九郎的话。”她低头攥着袖子,双颊绯红,“出嫁从夫,哪有听外男的话的道理。”
凌九被她娇娇媚媚的声音麻了一下,时隔半个月,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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