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姬后背贴着墙壁,被四五个身强力壮的杂役围了起来,十分不安。她蹙眉恳求道,“妾身见了九郎就走,烦请诸位行个方便。若是九郎给几位哥哥添麻烦了,妾身在这里替他配个不是。”
“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从袖子里抓出几锭银子,“这些时日多谢哥哥们关照,一点心意,给哥哥们买酒吃,还请哥哥们收下…”
她话还未说完,忽然被人捉住了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连银子带手一起塞回了包裹里。
“不用给。我这里有散钱。”
话音落下,众人就听见一阵叮当脆响。
不知何时出现的凌九挡在花芜姬面前,他从腰带里翻出两个铜板。那双墨色的长眸瞥向领头的马贺,男人掌心里两个铜板叠交碰撞,泠泠作响,发出耳熟的血腥声音。
他盯着马贺,眼神微冷,话却是对背后的花芜姬说的,“你那些钱,哥哥们买酒找不开。”
作者有话说:
哥哥甲:抠门直说,逼逼赖赖,无语。
第二十二章
凌九本不想那么早出来,他最好花芜姬能信了马贺的话,看清自己并不值得托付终身的本质。
可当他看见一群男人把花芜姬逼到墙角、看她抖抖索索地掏出钱赔笑的时候,就再也站不住了。
“哥,她的钱太大了,找不开的。”凌九挡在花芜姬面前,腊月的天,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
他伸手递过去两枚铜板,肩膀向前,两边的胸肌便收缩用力,把衣服夹出一道沟壑来,隔着布料也能看见肌肉多么紧实。
他高了马贺大半个头,不着痕迹地展示力量,用以威胁。
“用我的钱吧。”凌九拉过马贺的手,将铜板放了进去,马贺顿时发觉被拉的手腕一阵剧痛,力道之大,近乎捏碎。想要出手打他,另只手刚刚抬起,凌九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量,痛得他冷汗直冒。
马贺咬牙,看着凌九的目光淬了毒,不甘心就这么认怂走了。
“我就说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有钱。”他打不过凌九,说两句话给凌九添堵也是好的,“原来都是这么来的。”
说完立即一甩手,逃离了凌九的钳制,带着人愤愤离开了。
他们一走,花芜姬就绕到凌九面前,担忧地望着他,“他们日后会不会为难九郎?”
凌九低头,对上女子忧心的目光。这样的目光陌生又熟悉,每当自己遇到危险时,哥哥们都会这样看着自己,可他们见惯了生死,寻常小事就不会放在心上。
还从没有人会因为自己“会不会被为难”而担心。
他露出了个耿直的傻笑,“不会,男人之间就是这样的,你别瞎想。”
一边说着,他一边悄悄把右手背到了身后。
那只手摸过花芜姬的脸,凌九想起了那日抚摸女子侧脸的感觉,一种摸上等大松花蛋的感觉。
“妾身听人说,你昨日和他们打架了。”花芜姬提了提手上挎着的包裹,“九郎可有受伤?”
“听人说?”凌九刚想问听谁说的,就发现后门外、街道上已经有人在往里面窥探了。
他当即迈步去了自己屋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凌九带着花芜姬来了自己的小屋,屋里狭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凳子能坐,花芜姬自然坐到了凳子上。
“你坐一会儿,我给你去弄碗热水来。”他自己这里是没有炉子的,要喝水直接去井里舀。
“不用那么麻烦,妾身不渴。”
凌九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客套话,反正他想听花芜姬喝水的声音,于是兀自去了厨房。
他甫一离开,花芜姬就站起来打量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实在不大,一眼能够看完全部,一张床就占了一半,床尾放了个柜子,进门的地方又置了张桌子,桌上有一面铜镜,再没有别的多余的东西。
她踱步到床边,脚尖在床前擦了擦。
若是藏东西,不是床下就是柜中,李九的秘密在此时离她只有几寸的距离。
花芜姬收回脚,回到凳子上坐下。
拨云见了日,也就不觉得阳光稀罕了。
凌九很快要了水回来。花芜姬接过,道了声谢,便拉着他问长问短,“他们是不是欺负九郎了?都是妾身给九郎惹了麻烦,万一他们日后总是针对九郎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还是别在这里做杂役了,妾身替九郎要了一封推荐信,可以去县衙里当个捕头,手底下能管百十号人,岂不比做杂役来得威风?”
凌九本来指望听她喝水,不过现在这样绕着自己想黄鹂似的叽叽喳喳说话也挺好听。
他坐在床上,安抚了下焦急的花芜姬,“没有的事,我没和他们打架,要是真打架了今天他们怎么会那么快离开呢,你不要担心。”
“九郎何必再瞒妾身,今日来的人里好些个头上都绑着白布,怎么会没有打架呢。”花芜姬坐到凌九旁边,拉着他的衣襟,“给妾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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