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好事?现在比那日在二楼小间都要听得舒适。
什么谈婚论嫁买房回家的,这才是正事。他高兴地点头,耳尖颤了颤,做好了聆听的准备。
花芜姬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垂了眸,轻轻一笑。
那呵气般的笑声传到凌九耳里,他脚趾缩了缩,感觉整个人都被羽毛拂过,又痒又柔。
花芜姬拎直了袖子,冲着凌九徐徐欠身,“妾身献丑了。”
作者有话说: 少年九攥着衣襟跑回家:哥哥,姐姐们脱了衣服戏弄属下——
副堂主:什么!有这等丧心病狂的好事!她们人在哪,二哥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
第十八章
凌九那日晕乎乎地回去的,他感觉有点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不是喝酒喝的,是听曲听的。
从前听花芜姬唱戏或是唱曲,身边多有杂音,这是凌九头一回一个人安静地近距离聆听。
他当晚躺在床上还有点迷糊,感觉像是喝了凌花教的桃花酿,又甜又温热,可是后劲十足,两杯就让人软了筋骨。
凌九揉了揉耳朵,只觉得通体舒畅,到了现在都有女子清媚的声音在脑海里摇曳旋绕。
他开始期待后日和花芜姬的见面了,趁着回凌花教之前,花芜姬的声音听一次少一次,他珍惜每一次。
思及此凌九不免有些不舍。骗了花芜姬过后,他是再不能在她眼前露面的,只有闲暇之余,才能偶尔偷听一回她的戏,可要想再听到她平时的说话声,恐怕往后再没了机会。
三护法在她身边,凌九不能潜入她身旁偷听。像是那声满含情意的“九郎”,过了腊月也就和梅花一并落入了土里,此生不再。
这么一想,今日听曲的满足便烟消云散了。
凌九抿了抿唇,在床上静坐了半晌,神情不明。许久,他拉起被子躺下。
罢了,何必自寻烦恼,先睡觉再说,醒了就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
后日一早,凌九同宛老板告了假,去花家接花芜姬看房。他刚刚出了茶园的门,就见门口站着一抹倩影,不知等了多久。
“九郎。”女子见了他,欢喜地弯起了杏眸,小步小步地蹭到了他身边。
凌九一愣,“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妾身想早些见到九郎。”花芜姬面上泛着粉红,说完后她错愕地抬眸,望向了凌九,“妾身是不是不该来,给九郎惹了麻烦?”
凌九见不得她这副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当即摇头,“怎么会,你不要多想。”
花芜姬似是松了口气,“那就好。若是给九郎添了麻烦,妾身便是无地自容了。”
她说着走到了凌九的身后,柔柔地开口,“九郎,走吗。”
身边多了个姑娘,凌九有些不习惯,但是这个声音让他很受用。他一边走一边道,“这里离房牙有一段路要走,要不然给你雇个轿子吧?”
花芜姬紧紧地跟在凌九身后,亦步亦趋,“妾身不累。”
她说自己不累,凌九也就不多客气了,他看得出花芜姬体质其实不错,大概是从小练戏的缘故,下盘还挺稳当。
花芜姬走在街上,倒也没人能认出她来,平常能听花芜姬唱戏的人,无一不是达官显贵,那些人出门都坐车轿,街上的普通百姓哪有闲钱看得起花芜姬,自然也没人认得她。
一路沉默地走了三刻钟,凌九才记起自己应该问问花芜姬累不累的,他没有和普通姑娘出门的经验,往常就算是和姐姐们出门,都是姐姐们回过头笑他,“小九累不累?要不要来姐姐怀里休息一会儿?”
他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的女子一手扯着胸前的斗篷,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喘息的声音。
她额上鼻尖全是细汗,小脸红扑扑的十分红润。
凌九问,“你是不是累了?”
花芜姬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突然回头,连忙摇头,“妾、妾身不累。”足足三刻钟,她还以为这人已经忘记她了。
凌九看了看四周,“我去借个推车推你吧。”
花芜姬愣了。
她一句“怎么能劳烦九郎背妾身呢”还没发音,就被推车两个字怔了一下。
民间的推车多是独轮车,都已经订婚了,他还要用那种运送伤残和货物的木板车推自己?
木鱼脑袋,难怪二十多了还是个处。
花芜姬喘息了两声,她知道了凌九喜欢听自己的声音,便故意喘得暧昧绵软。
果然,凌九听到这个声音,耳尖都开始发红了。
“妾身还、还走得动,”她伸手,稍稍地牵住了凌九衣服的一角,红着脸小声问,“九郎能不能让妾身扶一扶。”
凌九耳朵抖了抖,他离花芜姬太近了,近到她每一声喘息都能清晰的入耳。
“那好,我搀着你吧。”他怀着隐秘的心思,想再靠近一点听一听,机不可失,以后可没有听花芜姬喘气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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