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后,秦子茗满脸的不高兴,钟鱼奇怪地问:“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秦表弟撇嘴,闷闷不乐道:“程师兄总是为难师姐。明明知道师姐最想要掌门师兄随行相伴,程师兄一来,可不就搅和了?”
钟鱼差点呛到,内心是拒绝的: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随后秦子茗又打起精神来,笑道:“不过没事,咱们很快就回去了。掌门师兄交代我了,说是要好好照顾师姐,寸步不离呢。”
怀揣小心思的钟鱼一听到蔺无阙的细心叮嘱,瞬间就枯了,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一行人离开后,山峰人来人往,清静依旧。
而彼时,幽暗的雁定殿静坐的身影突然动了,那双如墨夜般眸子深不可测,透着阵阵阴冷。
蔺无阙随手将四处撒野的雪鸮提起来,俊美而清雅的面孔完美无缺,可惜那脸上并无一丝生动的表情,比千年冰棺还冷。
雪鸮本来是炸了毛的,但一看到他那张没有温度的死人脸,骨子里的恐惧战胜了尊严,安静如鸡。
熟悉的煞气,熟悉的死人脸,熟悉的神经病。
这人又开始想要杀人了。
蔺无阙却没有动手,他沉吟了片刻,似有点疑惑,忽然笑了:“师妹是不是也怕我?”
雪鸮不敢动,别人怕不怕它不知道,反正它活在神经病的阴影中,每天都很害怕被劈死。
蔺无阙大概没有兴致,随手将呆头鹅一样的雪鸮丢开,正好砸碎了一面冰镜。他起身,拂去落在衣袍上的羽毛。
雪鸮在砸碎冰镜的一瞬间,冻结成一团冰石,但很快又消融了,静静挺尸。
今日的它依旧在水深火热之中艰难求生。
然而就在它生无可恋的时候,阴晴不定的蔺无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给它打开了希望的大门。
放它出去。
“去办件事。”蔺无阙面色平静地说道,完美的侧脸如同浸在冰泉之中的白玉,温润清雅。但他下一刻,仿佛带笑的语气,却是十分瘆人的阴冷,道:“办不好,杀了你。”
雪鸮被他的眼神一扫,屁股上那仅剩的唯几根羽毛差点被他给吓得掉光。
它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就被扔了出去。
蔺魔鬼,他没有人性!
…
另一边的钟鱼倒是一路顺风,快到金水台的时候,另有差事要办的程易就跟她分道扬镳了。
不过程易临走前,扔给了她一枚没用过的传音讯号石,看那样子应该是紧急救命用的好东西。
感受到同门温暖的钟鱼一脸感激,却不想程师兄冷着脸,略有几分讥讽地说道:“不必谢我。本就是你的东西。”
原来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不客气了。
钟鱼小心收好,笑盈盈道:“好的。那师兄慢走。”
程易显然被她若无其事的语气和满脸的笑容给气到了,本想走了,又忍不住咬牙问她:“你就不问问,为什么你的东西会在我手里?”
钟鱼愣住了。问个球啊,又不是我送的,配角透明那些无关紧要的戏,我怎么可能知道?
但这话她不可能直接说,所以还是问了,“呃,那请问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我硬塞的吧?
程易神色却有些阴沉,冷哼了一声:“自己心里清楚!”说完后,他就拂袖走了。
“……”心里一点都不清楚的钟鱼一时无言,努力微笑。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程师兄,我恐怕会一句话写死你。
气死。
…
金水台在九重宗管辖的地界之内,不过此地位于西北方,灵气稀缺,属于边缘地。反正对修行者来说,不是块好地方。
话虽如此,其貌不扬的金水台却是九重宗极度关注的秘密要塞。每年从九重宗派来巡查的高阶弟子就不少,往年钟鱼就是来得最多的,所以她算是挺熟的了。
而金水台这么其貌不扬的地方,能格外被九重宗看重,必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平平无奇的金水台,地势十分特殊,它有处山脉是隔绝魔界封印门之一。
那次两界大战,天地为之大乱,这也是为什么钟鱼断了的配剑会落在这个地方了。
她现在是前来领回失物的。
钟鱼与秦表弟两人来到金水台。跟她想象不同的是,灾后重建的金水台,不光面貌焕然一新,就是连风格都变了一些,有点富丽堂皇,意气张扬的意思。
不过这也在所难免的。毕竟主家贵姓金,装修风格有所偏爱再正常不过了。
钟鱼当天没能见到金家主。
据说是病倒休养不宜来接见他们的是金二公子,名为金以耀。别看这二公子清瘦带着丝丝病弱气,处事倒是老道练达,对门派正务也游刃有余,尤其身穿闪瞎眼的金黄色衣袍,仿佛是行走的金条。
钟鱼暗暗称奇。她努力回想事关此人的剧情,但结果是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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