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作为,都逃脱不过。他的大掌掐着鱼知鸢的纤腰,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是他留下专属气息的印迹。
而现在这只手抚在她的腰上,轻柔的打着转儿的揉捏。昨夜的凶蛮化作绕指柔,缠着她贴着她。鱼知鸢受不住的推拒了下,一双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看齐霂。
男人敞开的里衣里,除了她的一道牙印,还有好些个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偏麦色的肌肤,纹理清晰沟壑纵横。他垂眸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人错觉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定国侯府世子,是长安深闺小姐的梦中人。
鱼知鸢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榻,随意拿了件衣服遮住自己的大半身体,背对着齐霂,胡乱系衣带:“额......大郎我们快些起来。”说罢也不等齐霂回答,她快速绕过了屏风,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用铜盆里的温水浸了帕子抹了下脸。
丫鬟们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这才敢放心大胆的推开了门进来伺候。一阵扑头盖脸的捣弄,鱼知鸢再睁眼时,铜镜中映衬出的少女端庄典雅,又不失这年岁的狡黠。芙蓉面上轻微点了些胭脂水粉,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身上套了件藕粉色的蝶戏水仙裙衫,鬓发挽了妇人髻,斜插着云鬓花颜金步摇。
她反复端看镜中的自己,真是哪哪都满意,玲珑有致的身材,前凸后翘。浑身肤白赛雪,好似掐一下都能揉出水来。
她怡然自得的欣赏着这具身体的曼妙,突然被人从后头一个熊抱,有力的双臂横在她腰腹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娘子~”
红晕悄然浮上她的两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和一个异性亲密过,昨夜的点滴不断的在她脑内重播,身上无端起了热意。内寝不止他们两个,丫鬟们低垂着头。鱼知鸢轻声挣了挣身子:“大郎,放开,还有人在。”
*
嫁给傻子表哥16.穿衣服(一更)
16.穿衣服(一更)
齐霂充耳不闻,抱着鱼知鸢撒娇,黏腻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她脸上,搭在她腰腹的两只手臂骤缩,努着嘴控诉她:“不要,娘子不理大郎,还要赶大郎!”
鱼知鸢涨红着一张俏脸,小声哄他:“乖啊,我们今天要去敬茶,大郎乖乖穿好衣服,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好不好?”她昨天才和这人亲密接触,身体的每一寸都好似留存着那般蚀骨的记忆。
只要他靠近一点,鱼知鸢浑身就颤抖,可他偏要腻歪着她,让她无处可逃,无从抗拒。就像现在,她也只能好声相劝着齐霂,先把这头等重要的事解决了。
“娘子~大郎不会穿衣服。”鱼知鸢转过身,才发现齐霂只是披了个里衣在身上,腰间的系带也没系上,稍微一动作就能瞧见内里的肌理纹路。
怪道那些个丫鬟纷纷低垂着头,鱼知鸢羞红着脸用身体帮他遮挡了一部分,匆匆拉着他绕到屏风后。
“那大郎以前的衣服都是谁伺候穿的?”她拉着两边的衣摆,将衣服聚在一处,堆在一起捏出了几道褶皱,才将齐霂的人鱼线完好的藏在里衣后头。
虽说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还是鱼知鸢“强上”的那种,但她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双眸多半时间都迷离恍惚,神识也时而清明时而模糊,只晓得手底下的触觉很好,男人的那东西欺负的她欲仙欲死,再要往深处想——
她不敢了。
被药物影响刺激的时候,她还能给自己找诸多借口,以此来掩盖自己的那点色心,告诫自己只是和一个接下来要相处一年的大腿约个炮而已,无甚大不了的。
可是当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浑身上下都被他看光摸透,甚至是被他榨干时。鱼知鸢又有了些矫情,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主,玷污了她的骑士,另一方面,也是最为主要的,等齐霂恢复了记忆,她这身份到底得有多尴尬啊,是给女主让位呢,还是让位呢,还是让位呢......
“不知道......”齐霂温热的大掌覆在鱼知鸢的柔夷上,手指捏了捏她纤长的骨节。
“那我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大郎穿衣服好不好?”
“不要!”
鱼知鸢话音刚落,就被齐霂给驳了回来。她一时噎住,贝齿紧咬着唇,在哄他和训他之间来回挣扎。
“大郎想要娘子穿衣服......”齐霂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吃透了一部分鱼知鸢,极其擅长装可怜办委屈,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宽大的袖袍柔声撒娇。
鱼知鸢立即举白旗投降。
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软糯可欺,像极了自己在网上冲浪时云养的那只布偶猫,平日里一副傲娇脸,蓝眼瞳仁一暼都透着骨子里的骄矜血统。然而一旦捏着它的下颌挠痒痒,它就会不自觉发出舒服的轻哼,毛绒绒的一团靠在主人身边,无声轻昵。
鱼知鸢对萌物,没有任何抵抗力,心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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