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老豹说:“这不就是!我能说错!”
四叔递给富贵一支烟,说:“来,富贵,抽支烟再说话。”
富贵伸出手掌来挡,四叔说:“不会吧!连烟也不给抽了?”
富贵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这时大家才看清,原来富贵的嘴何止肿胀,简直是上了石膏,连动也动不了——
“不会吧?”四叔说:“你老婆下手这么重?!”
富贵拼命的摆手,又用手指一次次的指向自己——
“富贵你不会给整哑了吧?”四叔问。
富贵回答不了,他用手指点着四叔,想讪笑却表现不出来,不过他的意思是说:你这人就是乱说话。
田广、四叔和老豹不停的端详富贵的脸,好气又好笑,这时候银红带着儿女也出来看——
富贵好不窘迫,虽然明知会给人耻笑,没想到却是如此的难熬,实在是坐不下去了,他要抽身走人——
“你等等!”四叔拉住富贵的衣服,一面说:“你一上来就给我们打哑谜,搞得大家一头雾水,好好歹歹,你也给大家说一声吧——”
富贵无奈的摊开双手,又指着自己的嘴巴,然后抱拳向大家——
这又是什么意思?大家还是一头雾水,也更加疑惑,不过,感觉怎么就是有点好笑——
“这个富贵比卓别林还厉害,演哑剧手段一流!”都不知道四叔是调侃还是懊恼:“但是,你叫我们怎样才明白啊!求求你了,说说话行不!”
富贵还是想跑,还是给大家抱拳想走,可衣服给四叔拉住了,跑不了——
“不用猜,”老豹说:“一和二那样分明!田芝下重手!富贵只有受!不会错!”
富贵还是不停的摆手,老豹生气了,说:“不是?!那是鬼打的!”
富贵用手指指着自己,四叔这回真的上玩笑话了:“什么?□□打的?!怪不得这么严重!”
其实四叔终于明白富贵的意思,只不过他想调侃一下富贵而已。
“富贵我真佩服你了!”四叔说:“对自己下手一点也不留情,佩服佩服——”
富贵又用手指着四叔,那意思就是:你又拿我穷开心了——
“不过也不至于非把自己弄哑吧!”四叔还在调侃——
富贵实在待不下去了,他拼命挣扎想逃,人爱脸树爱皮,这样给人笑话,不羞死也会给羞傻了——
四叔就是拉住他不放,说:“你还能跑那里去!大家在这里渴酒抽烟闲谈开心,少了你就好像水牛少了条腿,这样那能成!快坐下!想跑!你还能跑那里去?”
也是的,还能跑那里去呢?再说洋相也已经出够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突然富贵坚定的坐下来,他这一坐,倒弄得大家有点意外——
“左也难来右也难、好似鱼儿在深潭、上潭又怕鸬鹚吃、下潭更怕网来拦”(改编至网络)。
老豹又唱上了,竟然对应了“形势”也对症了“状况”,富贵不管什么了,双手臂横在桌子上,一头埋了下去,好似要休息了——
“豹哥,你拣条开心的来唱好不好?不要把富贵唱哭了——”四叔其实想开玩笑。
富贵把头扬起来,摆了摆手,然后又把头倒了下去——
“六月食冰冷津津、阿妹喊哥放下心、哥哥好比杨宗保、阿妹好比穆桂英”(改编至网络)。
富贵没有反应,大家继续饮酒吃东西,银红也带着儿女回屋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四叔摇了摇富贵的身子,一边说:“喂——你不会真睡着了?”
富贵无抬头,只是把脑袋摇了几摇。
“大家在这时开开心心,你却在这里睡觉!不好的。”四叔去推富贵——
富贵没有一点反应。
“起来饮杯酒!”四叔说:“一醉解千愁。”
可阿贵就是无反应。
“富贵!你是装睡还是不给大家面子!”四叔有些大声了。
大家看着富贵,待了一会儿,富贵突然坚定的抬起了头,大家一看,全呆了——
只见富贵泪流满脸、泪流满面呵——
大家都给看傻了——
老豹说:“家里有点事,先走了——”说完便走,富贵去拉他的衫却未拉住——
“那好,散伙散伙!”四叔说完也起脚便走,富贵又去拉人,只碰了一下手,四叔也走了——
田广说:“尿急!去方便方便——”
突然间只剩下富贵一个人,他——也只能走了,富贵用手去抺鼻子,一声脆响,我靠——带出一把鼻涕——
☆、屋内也是“战场”
第二天,原来热闹的地方,空空如也,这个很少见,难道,上演“空城计”?
不过没几天又热闹起来了,甚至连乌云也来凑热闹——
何止凑热闹,不一刻狂风卷来,飞沙走石般的,慌得大家赶忙抬桌子抱凳,急急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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