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逛过花市,走过灯火通明的河畔,也看听过新年的哝声笑语。
反倒是在一起后不太有闲情约会了。
符我栀出神地想着,手心蓦地一热,危玩拿了两罐糖果,放进购物车,然后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
“想什么?”他准备再拿点小零食投喂符我栀。
符我栀摸摸下巴:“想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约会。”
他怔了怔,眉心微微一皱:“对不起。”
符我栀扬眉:“你说对不起干嘛?”
他松开推着购物车的手,轻轻环住她,低头,下颌在她鬓角蹭了蹭:“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和我恋爱很累,也很无聊,我甚至连约会都没有为你准备过。”
符我栀推了推他:“约会还要准备吗?”
“要。”他声音沉闷。
符我栀想了想,安抚地拍拍他后背:“我不委屈,你委屈才对,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忙成那样。”
忙得连腹肌都快没啦。
符我栀忍住最后一句话,再次推了推他:“快起来,后面有人来了,买完糖我们就去结账吧。”
买的东西不多,等会儿还要去买菜,拿不下太多,结完账,符我栀牵着危玩右手晃晃悠悠地朝出口走。
“说起来,我下午给我哥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你猜是谁?”
“吕如临。”危玩毫不意外道出答案。
“你知道他们怎么回事?”符我栀要的就是这个答案,遂催促起来,“你跟我讲讲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死了,还有还有,丰衡真破产了?声如朝亏成那样也是真的?”
她是真的好奇,他困得睡着时她不忍心吵醒他,憋了这么久才问出口,耐心也是一绝。
危玩捏了捏她手心,好笑:“问了这么多,你让我先回答哪个?”
“我哥真破产了?”符我栀立即问。
危玩笑笑:“你觉得他那样的人精会破产?”
他这么说,她当即明白过来。
出口人多,有人被碰了一下,危玩揽着符我栀朝旁边让了半步,她故意蹭了下他胸口,惹得他低笑。
“破产的只是做给别人看,丰衡的壳子最初就是用来当诱饵的,声如朝比丰衡损失要重,不过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原本就是用声如朝做诱饵的,不做的真实些怎么让人相信?”
他缓缓解释:“声如朝不上市,财报不公开,谁都不知道损失具体多少。午金那边的情况和新闻上说的差不多,不过有些事新闻没报道出来。聂柯失踪了,不少人正在找他,聂闻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聂蓉按计划等到聂闻深亲自策反她,顺势假装反水,接到无苦和尚的第一时间就被我们送出了国。说到这个,还是你的功劳,未雨绸缪,障眼法用得极好。”
符我栀眨眨眼,颇为谦虚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你们演的太像了,简直就是一出群像间谍戏。”
她被迫置身事外,过程中确实没做太多,只是提前策划了一些小事,她私下会和聂蓉联系,对两人的聊天设了保护机制,看似无人可以破解,实际上她就是故意做给聂闻深看的。
她和聂蓉网上的接触全在聂闻深自以为是的监控之中,他认为他自己足够耐心,事实是,这一切都是符我栀和聂蓉联合起来做给他看的,她们真正的联系方式其实是无苦师父做的那些梅花香包。
无苦常做手工品,符我栀得了后总会让人送去给聂蓉,在外人看来就是符我栀拿捏住了聂蓉,她这种做法和聂家人曾经用来威胁聂蓉的法子别无二致,聂闻深只会认为聂蓉并不甘愿屈服于符我栀的威胁之下,事实正相反。
符我栀不曾威胁聂蓉,是聂蓉想要彻底摆脱聂家选择主动和她合作,相互交换的信息藏在恋人的思念品中,无人想到那些小东西中竟然隐藏了那般巨大的信息。
符我栀和聂蓉之间的联系不多,平时需要做何准备全凭自身,顶多只是偶尔交换一下不得不说明的重要情报。
最后传递信息的时间恰好就是年底危玩因伤入院那次,寒潭寺的小和尚被派下来送香包,危玩甚至因此醋了大半天。
危玩或许也想到了这一层,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我让杨老板那边提前做过准备,丰衡的底子几乎转移了过去,声如朝以后算是和丰衡合并了,杨老板想把生意正正经经地做到地面,丰衡想留下底子,互相合作,双赢。”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笑:“不过,破产和抵押别墅这些事一开始并非计划之内,过程中出现了一点意外,哥临时决定改变计划,做的更真。”
符我栀诧异,仰头瞅着他,不太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我哥是为了什么事才这么做的?”
难道她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不会为了坑吕如临吧?”符我栀问。
危玩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俩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段时间吕如临确实因为工作上的事经常和哥交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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