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给她的批卦。
——樊笼,孤寡。
这个念头一起,班第实在按捺不住,起身,强硬把容温抱到自己腿上。一言不发,夹了块清蒸鱼腹肉,便径直往容温嘴边喂。
容温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惊,羞赧又别扭,避开筷子,不肯张嘴,据理力争道,“我自己可以吃饭!”
“你那叫吃草。”班第锢住容温不许她下去,半垂的灰眸黯如着墨,“多尔济五六岁时都比你吃得多,还不用人哄着喂饭。”
“……我又没让你喂。”容温轻哼,嘟囔道,“而且你也没哄我呀,还数落我不如垂髫小儿。”
他什么时候数落她了?
班第闻言有些头疼,不过转而,又勾唇轻笑起来,“殿下想知道多尔济幼时,我如何哄他吃饭的吗?说来,那可真叫伺候得面面俱到。”
容温飞快点头,先前在科尔沁,她听过不少关于多尔济身世的传言。
其中泰半与班第有关。
多尔济生母是帐中女奴,家|妓一般的存在,不知与草原上多少男人有过牵扯,是以多尔济出生后,老台吉鄂齐尔压根没打算认他,只把他当做一般奴隶对待。
后来,一直到多尔济五岁上下,他那女奴生母故去后的第二日。十三岁的班第忽然亲自带了多尔济回王帐,领到多罗郡王面前,请求郡王为其正名。
再后来,多尔济从奴隶摇身一变成了小七爷。
但是老台吉与其嫡妻二福晋阿鲁特氏,都不待见这个半路冒出来的,曾是奴隶的庶子,不愿抚养。
适逢当时,郡王府默认的世子达来英年早逝。多罗郡王夫妇两正为这视如己出养大的孩子折损而悲痛不已,无心抚养年幼的多尔济。
是以,多尔济便一直跟在五哥班第身边长大。
总而言之,多尔济这个七弟之于班第,是特别的存在。
而且,外面把班第之所以出力替多尔济正名的缘由传出了许多花样,真假莫测。
对这些流言,容温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说实话,她对这对兄弟还是挺好奇的。
当然,这种好奇多半还是来自——彼时十三岁的半大少年班第竟然带大了一个五岁的孩子。
怎么看,班第都不像是那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伺候孩子的好脾气男人。
难得班第主动提起自己当年带孩子的过往,容温一下子来了精神,兴致勃勃追问起来,“别卖关子呀,快说!”
听见容温催促,班第眼神一时变得有几分玩味,原本锢在容温腰上的手,悄无声息移到她脸上。
——出其不意,班第大拇指与食指以巧劲,强行掐开容温精致的下颚。熟练的往她被捏嘟开的嘴里,塞了一口鱼肉。
然后,还‘细心’的替容温托了几下下巴,让上下牙闭合咀嚼。
按他这个动作流程,下一步,便该掐着她脖子硬逼她吞下去了吧!
果然是他!果然是很‘面面俱到’的伺候!
在班第硬掐自己脖子之前,容温识时务的飞快吞下嘴里的鱼肉,一脸不忍直视的感慨,“多尔济不容易啊。”
班第轻哂一声,又挑了块乌鸡肉到容温嘴边,似笑非笑,“还有更不容易的,殿下可要试试?”
“…………大可不必,我可消受不起你的‘伺候’。”容温惊恐摇头,配合的咬了一小口鸡肉。然后偷觑班第一眼,鼓起勇气小声挑剔,“这个鸡皮黑黢黢的,我不想吃。”
容温本来还在忐忑,怕班第让她试试‘更不容易的哄法’。
谁知班第什么都没说,只当着她面,顺手把那块鸡皮扔到了自己嘴里,还夸道,“炖得很入味。”
他举止一派自然,容温却倏然红了脸,连脖子根都染了粉色。
他以前也会吃她剩在碗里吃不完的东西,但并不是这般,一双筷子,一块她咬过的肉。
这太亲密了!
接下来,不管班第再喂来什么,容温都是一副‘我可以’的表情,‘啊呜’一大口全给咬进嘴里,费力的嚼。
班第眼风扫过她涨得鼓鼓的双颊,面不改色,但肩头可疑的抖了一下,眸中得意一闪而过。
这情形其实有些像当初在苏木山脚的帐篷里,他存心试探她心意,故意在她吃饭的时候靠近她。
那时,她也是这样,羞赧之下,不知如何反应,只会木呆呆的往嘴里塞吃食以作掩饰。
如今,他们已识得彼此真心,可她依然还会手足无措,不经意间红了脸。
没长进啊,小姑娘。
班第不经意弯了唇,垂眸,轻轻替容温把颊边的乌发别到耳后。
细微动作,本能爱意。
班第还算有分寸,虽然心疼容温纤弱,但毕竟是夜里,吃多了容易积食。
所以,只押着喂了容温一些不太油腻的肉,点到为止。完全没有像从前喂多尔济那般简单粗暴,形如喂猪。
饶是如此,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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