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不会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但是父王,我是您臣子的同时,也是您的儿子。从小父王敦敦教诲,常伴于儿臣耳侧。母后也常言于您伉俪情深,儿子是您和母后亲自带在身侧养大,又怎会将算计用在父王身上。”沈江说到这低头叩拜,“您先是儿子的父亲,其次才是王上。也请父王不要再心疑儿臣。”
这一番话说的直白,让沈崇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他也没想到沈江就这么直剌剌的给说出来了。不过这番肺腑之言确实是将沈崇心里那一点点不确定的怀疑都打消了。
来使暴毙之事沈崇本想交给沈江彻查,却被沈江拒绝,意思是既然百官通通认为是他干的,想撇清这事儿就不应交给他。最后把这件事交给了最是刚正不阿的周廷尉来办。
商量完此事,日头也西下了,沈江出了王宫直奔太子府而去。
南山阁灯火通明,进了寝屋,李悠然已卸了珠钗,低垂粉颈,不知道绣着什么那般入神。沈江看着那人儿,就觉得心安。
李悠然听到动静,抬首望着绕过屏风的沈江,眼角弯弯,嘴角扬扬笑开了。沈江见人儿长脖粉颈,瘦不露骨,穿着敞领的寝衣,胸口沟壑也可见一二;再看那神情,笑颜如花,顾盼之间,千娇百媚。
烛火晃动,衬得人儿情态缠绵,叫人神消。
见沈江愣着,李悠然放下手中的针线,上前摸了摸沈江的额头,“可是发热了?看你心不在......”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就被沈江吞于口中,不似往常的温柔,多了份不安和急切。一旁的春夏看着苗头不对时就连忙小跑出了寝屋,把门关好之后又跑远了些,生怕听了些不该听的。还在远处守着也不让其他人靠近。
李悠然被亲的有些受不住,沈江又伸手探了她胸口,入手之处暖尖滑腻,一时之间,再难收场。
院里起风,盈窗芭蕉托起月轮,屋中人儿梦魂颠倒,李悠然不知情由,却感受到了那份急切和不安,腰肢扭动的更婉转了些,那口中之声也更加摄人心魄。
年轻男女追恋卧榻,只因情丝摇人魂魄。沈江被这□□之间的暖意安抚到了,不再急切,十指相扣,用力不停,埋在那粉颈间低声诉与人儿满腔爱意,极尽缠绵怜爱。
起起伏伏间二人对望,再难说出半句言语,伴随人儿一声低吟,两人的魂魄仿佛恍恍然化为烟雾,脑中豁然响了一声,仿佛烟花乍现,都感觉不到自己了。
浴池内早已备好了热水,水汽浮浮袅袅向上盘旋,泡进了玉池,李悠然满足的谓叹,这妖精打架一事实在累人。沈江自后拥住李悠然,也不出声。
“来使暴毙之事是不是王上怪于你的头上了。”
李悠然一向聪慧,沈江心中所思所想,不用明说李悠然也能探知一二,沈江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如何,嘴角一扯,像是戏谑地捏住那下巴转向自己,又低头细细描绘了起来。
人儿被亲烦了,推开沈江,转身离的远了些,还拿了巾子拍到沈江身上,“差不多就行了,怎么就一直都吃不饱呢你,你是猪投胎的吧。”
“若我是猪,那阿然你上辈子定然是那母猪,一公一母好过日子,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受用对吧。”
见一开口又是浑话,李悠然懒的拌嘴,又问道:“是不是呢,你今天这么不对劲是不是因为来使那事儿?”
“是也不是,只是感叹人上了高位,那位子坐久了,连亲生儿子都怀疑起来,些微心冷罢了。”
这缘由李悠然也猜到了,倒是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道:“古来至今,为了权力父子成仇互相残杀的事情也不在少数。皇帝称孤道寡,不也是因为位子坐的高了,高到身侧再无一人自讽孤寡吗?沈哥哥若不喜,等他日你登的高位,记得你如今初心便好。”
李悠然调笑, “沈哥哥如今已是太子,来使暴毙之事倒是曾未怀疑过我,这又是为何?”
沈江期身上前,将李悠然挽入怀中,“之所以不怀疑你,一来,夫妻一体,你若做了,后果是我在担着,阿然不会这么蠢。二来,你一向不撒谎,这事儿出了之后我是问过你的,你说了,我便信。”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信吗?”
“是。”沈江斩钉截铁的回道。
这会儿李悠然心里是涌上一股庆幸的,庆幸当这个念头上来的之后自己立马就给否绝了,又庆幸与沈江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又嫁与沈江,在这样的社会之下,得夫君相敬相知,老天如此厚待与她,又怎能不庆幸。
“还想起以前,你说了嫁谁也不嫁我。直到掀了盖头,我才算安心,不然老觉得你这丫头会逃婚,那段时间晚上老睡不着,就夜行到李府看看你。你倒每每安睡,也未曾发现。”
“沈哥哥,你为何独独钟情与我。”
“大概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到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就感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看的小丫头。你又不爱理我,一来二去不就上了心么,一上了心,再放下就难了。”
李悠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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