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如瀑,沈江用手指梳理着李悠然的头发,有点丢不开手的意思。妆镜里一览无余,李悠然笑道:“头发没见过么还,摸什么摸,摸脏了还得洗。”
“我给你洗。”
“那可用不着你,春夏伺候起来可比你伺候的舒服多了。”
就有这么一种人,惯会蹬鼻子上脸,也就有那么一种人,惯爱吃这一套。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锅配一个盖,天作之合。
“那先去了净室吧,收拾完了也好早些安睡。”
听到安睡二字,李悠然就有点紧张,脑子里不断浮现小册子上的一幕又一幕,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还不待沈江开口,李悠然就拿了衣服去了后间的净室,看着李悠然来去如风滑稽的样子,沈江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拿了本书等着躺在床榻上等着李悠然洗完。
净室与闺房连在一起,却是单独隔开的空间,四面都用着白纱,用来通风的窗口不在四周,却是在顶上。设计的也简单,除了一架用来搁放衣物的屏风之外,便只有那内嵌的浴池,浴池不算大,用的却都是白玉。李家算富贵的了,但是也没奢侈到浴室都用白玉的程度,心忖这天家真是奢靡。
殊不知这想法是冤枉了,这浴池乃是沈江特地寻了玉石料子,紧赶慢赶的才赶着婚期让李悠然用上。
往日里沐浴是恨时间过的太快,今日里沐浴是恨时间过的太慢,隔着就寝的里间,李悠然不好喊了春夏伺候,只好自己动手洗了头发,待着头发稍稍干了些,才穿好了寝衣出了净室。
“头发还湿着,过来。”沈江招手唤道。
李悠然乖乖的坐上了床,把帕子递给沈江,让沈江给她捋干头发。
背对着沈江,看不到沈江的表情,李悠然才说道:“明日要进宫拜见,拜见回府之后我是不是就要去见见你那些侍妾什么的。”
背后没声音,只感觉到捋头发的动作,李悠然以为是沈江不想提那些侍妾,又道:“你也不用不告诉我,你身为太子有些通房侍妾挺正常的,我大哥二哥没娶嫂子们进门的时候也是有的。”
这话说完,背后才传来嗤嗤的笑声,听到笑声的李悠然转头看向沈江,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笑意还在脸上,沈江捏捏李悠然的脸道:“知道你什么脾气,我哪还敢有什么侍妾么,这太子府除了丫鬟婆子,就你一个母的。”
“什么叫不敢,意思就是你还是想有侍妾呗。”李悠然这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习惯性的回怼,倒忘了这会儿身份,显得多捻酸吃醋一样。
果不其然,沈江笑的更开怀, “是不想,不敢,也不愿。”
李悠然没好再说什么,扭过身去不再看沈江,待头发绞干之后催着沈江去洗漱。沈江一转身去了净室,李悠然就马上铺开了被子,钻进去逼着自己入睡。
六月晚上还算是有点凉的,盖着薄被,舒服的很。许是一天太累了,还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却没想到很快就睡了过去。半夜李悠然睡的迷迷糊糊,恍惚间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脑子一激灵便醒了过来。
“醒了?”声音不比寻常清冽,有些沙哑。
李悠然没敢动,僵硬的嗯了一声。
两人没再说话,那双放在腰间的手又慢慢游移到了他处,李悠然还是没敢动。
“转过来,看着我,阿然。”
闻言李悠然僵硬的转了过去,头抵着沈江下巴,没看沈江,又不敢动了。两人离的极近,心跳声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你这几年养的极好。”像是呼应这话一般,沈江那手在李悠然的腰间轻轻捏了捏。
那双手不再安于隔着布料的触碰,而是挑开了衣襟伸了进去。触手的皮肤温润如白玉,柔滑如上好的锦缎,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上而下汇集到某一处。沈江轻喃一声阿然,低头寻了那粉唇。
柔软,甘甜,气息混到一处,再难压抑。天性使然,男人在这事儿上总是有着格外的天赋,沈江吻着,安抚着,还不断含糊念着李悠然的名字,李悠然被沈江弄的意乱,弄的情迷。
十指相扣,发丝交缠到一起,衣服早已不知何时被褪去,没有想象般痛苦,摇摇晃晃间李悠然觉得自己好似漂泊的小船,只想寻了岸上去。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小猫哼唧样儿的声音挠的沈江更是难耐,船桨划船一般,一下,一下 ,又一下,深深浅浅。怀中人柔软的好似一汪池水,沈江此时此刻只想将自己溺于其中。
“快喊我的名字,告诉我,我如今是你的谁。”
李悠然微张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抵不住攻势,只好道:“沈江哥哥...夫君...”
“再喊一遍。”
“夫君。”
两瓣粉唇,张张合合,时不时破碎的声音由此而出,沈江低下头含住,辗转,辗转。
上下不停,李悠然觉得自己像海绵一样,再拧不出水来,直到最后才窝在沈江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分不清是真是假,分不清是梦是现实,这一夜像是没有尽头,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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