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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节

    经此一事,姚志成深深后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为楚主任的宅心仁厚而自惭形秽。
    ……
    就在姚志成后悔当初的时候,楚天齐一行却在饭馆里喝的正起劲。
    本来,楚天齐不准备晚上聚一聚,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焦点,不能太招摇。只是转念一想,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要文武可是来投奔自己的,自己怎么也得表示一下热情。
    如果召集开发区人员聚会,有些不合适,一是因为有姚志成在,大家都别扭。二是要文武刚到,和大家不熟,要文武也别扭。单位欢迎聚会可以过渡一段时间进行,现在可以搞一下私人朋友聚会。
    于是,楚天齐叫上了要文武、杨大庆,又喊来了雷鹏、二狗子。晚上一下班,就到了赵钢家的小饭馆,结果赵钢也正好在家,就六个人坐到了一起。
    这些人都比较熟惯,所以人们喝的很畅快,聊得也很开心。
    雷鹏又举起了酒杯:“老要,欢迎你啊,欢迎你由乡下进城,感谢你来给我哥们帮忙。你是我哥们的朋友,也就是我雷鹏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就言语一声。来,咱俩走一个。”
    “感谢雷队长,能在楚主任身边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尽职尽责,请你放心,请主任放心。如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老要我一定不客气。你是主任好哥们,跟你客气的话,那我就是太见外了。”说着,要文武的酒杯和对方碰在一起。
    “哈哈,要主任现在就进入角色了,张口闭口‘楚主任’的。不知道还以为多大官呢,其实就是一个小科级嘛!”笑着,雷鹏举杯一饮而尽。
    要文武也喝干了杯中酒,杯口朝外展示着。
    “哈哈哈……”众人都被雷鹏的话逗乐了。
    尤其楚天齐笑的更开心,因为他解决了一个酝酿很久的事情。而且还达到了一箭三雕的效果:首先成功调来要文武,自己有了帮手,对于要文武也是一个交待;其次成功占了办公室主任位置,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暂时还没有理由挪走姚志成;最后,虽然姚志成由办公室调到建设股,看似被冷落了,但姚志成还得感谢自己,感谢自己网开一面,感谢自己只是略施了一点儿惩戒。
    想着一箭三雕的效果,楚天齐好不得意。
    第七百一十六章 明枪暗箭都来了
    第二天,刚到开发区上班,姚志成就感受到了人们的异样。其实从昨天上午一宣布完那个决定,他就变成了当天的重要话题。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和要文武进行交接,没有去到建设股,也没有和别人进行交流而已。当然,他那也是尽力在避免着和同事们打照面。
    可今天有人说话,他就不能不搭茬了。虽然对方没有提昨天的事,但眼神里写的明白:你姚志成由办公室调任建设股,就是不受主任待见了。
    如果从实权来说,建设股股长要比办公室主任多一些。就拿请客吃饭来说,虽然办公室主任参加次数较多,但基本都是做为一把手的随从出现的。而那些股长们却经常是牵头应对饭局,多是饭桌上的主宾或是主客。
    当然,不只是请客一事,就是其它事情,办公室主任也多是给一把手打下手。说好听了是单位大管家,其实就是一个跑腿的。
    虽说平时实权要受到限制,但办公室主任和一把手接触的机会多,得到领导信赖的可能性就多。尤其单位副职缺位的时候,办公室主任也往往会是被推荐人选,有时甚至直接就是管委会成员,享受副科待遇。因此,一般情况下,从股长到办公室主任就相当于升了、受重用了,反之则是降了、被冷落了。
    姚志成这个办公室主任,虽说不是管委会成员,虽说只是正股。但他现在变成了股长,在人们印象中,还是没有得到领导信赖,被楚主任冷落了。
    昨天上午的股级干部会议,就是专门说办公室主任更换的事。办公室主任变成了要文武,姚志成就任建设股股长,填补了因韩文降职调离而空了半年的位置。
    从宣布调职决定那一刻起,姚志成和要文武就成了焦点人物。但两人受到的关注内容完全相反,要文武是被重用,是主任一直的朋友和同事,现在更是主任的得力助手。而姚志成无疑是被踢开,是给人挪位置。即使这样,姚志成还得表态:完全拥护这个决定。
    虽说姚志成不舍这个位置,但他知道楚天齐对他确实仁至义尽,是目前自己最好的结局,所以他昨天的表态也有很大的真诚在里面。但别人却不这样认为,都觉得他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是在揣明白装糊涂的说着违心话。
    对于姚志成的遭遇,有人同情,有人不解,有人幸灾乐祸。
    姚志成没有心情去区分人们的心态,他只觉得众人目光非常异样,像一道道火舌炙烤着自己。所以,他快速和别人打过招呼后,就进到了建设股办公室,直接坐到股长座位上。他不回头,不去看其他人。但他知道,那些人可是时时盯着自己,甚至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挤眉弄眼的,当然也会在内心腹诽着自己这个落魄的人。
    ……
    开发区办公室主任换人,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在整个玉赤县官场生态中微不足道,就如沧海一粟似的平淡无奇。但就是这么一件芝麻绿豆的事,在玉赤县却被传的犹如石破天惊一样响亮,而且是官场和民间都在传,因为它涉及到了一个人——楚天齐。
    传言中,几乎都是一边倒的认识:楚天齐拉帮结派、打击异己,姚志成生不逢时、移位走人。
    对于这个结论,有些人更是阵阵有词:一件事可能是巧合,但是接连*发生三件事就值得猜疑了。要说楚天齐没有私心,要说他光明磊落,那纯属是骗鬼。
    第一件事,组建一个农业开发园区,就找来以前的前任——青牛峪乡农业办前主任石磊。第二件事,筹备一个中小企业局,又拉进来自己以前的下属——青牛峪乡农业办办事员杨大庆。第三件事,眼看年底将迎来开发区升格保留的机遇,就把开发区办公室主任这个重要的岗位换人,赶走姚志成,换上要文武。而要文武不但是楚天齐的老同事,还是宁俊琦的老管家。宁俊琦是谁?那是楚天齐的相好。
    楚天齐这是要干什么?分明是要组建开发区家天下,要让开发区由姓“公”变成姓“楚”,要组建“楚家军”。而青牛峪乡就是“楚家军”组建的后方输送基地,楚天齐是“楚家军”的当家人,宁俊琦是“楚家军”的灵魂和总设计。
    短短两三天,这个传言就传遍玉赤县官场,就传遍玉赤县县城的民间,正在以燎原之势向乡下民间漫延。
    对于这些传言,楚天齐焉能不知,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又能如何?总不能去堵别人的嘴吧。这事会有传言,在楚天齐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会被传的这么邪乎,这么面目全非。他听到的有些传言要更形象,更难听,甚至亲自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鼓噪,当然这几个人没有直接说出“楚天齐”三个字而已。
    那是今天早上的事,楚天齐起的较早,就去县政府前边广场健身,顺便听一听民情,这是他经常做的一件事情。当他到了广场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锻炼。他像往常一样,先是绕着广场跑了几圈,然后就去台阶那里蹦上蹦下。
    正这时,身边有两个女人的对话,传进楚天齐耳朵里,明显是在说开发区的事情。楚天齐扭头去看,一个女人抹的满脸粉*白,一个女人露着大黄牙,两人正向自己疵牙笑呢。
    看到楚天齐看向她们,她们不但声音没有小下来,反而还故意提高了好多:
    “我就奇怪了,办公室主任当的好好的,说换就换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你家老姚这姓就不好,姓‘姚’的‘姚’和‘摇摆’的‘摇’同音,和‘遥远’的‘遥’也同音,不但摇摆还遥远,那他能不下去?你看新来的这个姓就好,姓要,‘要’字不就是说要什么有什么吗?你昨天和你家老姚要了几次?他都给你了吧?”
    “给个屁,连他娘的一点精神头都没有。我就和他说了,这有什么大不了,一个人还能总当官?说不准哪天就因为腐败或是作风下去了。人在做天在看,自做孽不可活,也可能很快就会换上一个正经人当头儿,等着吧。”
    “这世道,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越是好人越做官不长。你看那祸害吧,祸害了那么多人,不但当官,还当了两个主任,现在还组建了私人班底。再看我家老魏,副部长当的好好的,楞是被杀千刀的弄的降职降级,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家老魏也挺能呀,现在不是和人家好的像一个人似的?听说两人还自称忘年交呢,又是溜须又是舔的。”
    “放屁,你家老姚不也是成天跟屁虫似的?到现在照样被人家一脚踢开了。”
    “老魏溜须拍马。”
    “老姚跟屁虫。”
    两个女人就那样互相吵着、互相骂着,但眼睛却一直看着楚天齐那边。
    楚天齐已经听出来了,那两个女人在骂自己,而且他也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那个满脸粉*白的是姚志成老婆,那个大黄牙的是魏龙老婆,他以前还曾经见过魏龙老婆一面。
    两女人就是故意在骂,就是故意让自己听,说不准今天都是特意约好一起来的。虽然楚天齐这几天听了好多传言,但当着自己面骂,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告诫自己不生气,但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怎能面对别人的辱骂无动于衷?
    楚天齐尽力压抑着,但胸脯还是照样气的一鼓一鼓的。他心中暗道:怎么办?过去质问,还是立马走人?质问显然不明智,可能对方就等着自己过去,从而让自己丢丑呢。
    果然,那两个妇女身旁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把目光投向楚天齐。
    暗叹一声,楚天齐决定走人了,惹不起躲的起。刚转身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一个极其难听的尖厉声音:“夹着尾巴逃跑了。”
    觉得声音很熟,楚天齐回头看去,一个很难看的女人正看着自己方向高唱着,他见过那个女人——财政局工作人员黄美丽。
    “好男不跟女斗”。楚天齐自己解着心宽,回到了开发区。
    虽然已经回到开发区两个多小时,虽然已经气消了很多,但一想到三个女人那张狂的样子,楚天齐还是气愤难平。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思绪。他收拢心神,平心静气,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姚志成走了进来。
    看到姚志成,楚天齐不禁眉头微皱,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糟糕了一些。
    姚志成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脸上表情尴尬至极,陪着笑脸道:“主任,给您添麻烦了,早上的事我听说了。”
    楚天齐“哼”了一声,没有言声。
    “主任,对于这次岗位调整,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我佩服您有胸怀,真心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早上的事情我提前完全不知情,都是他们几个败家娘们搞的,刚才听说后,我还回去把那个娘们胖揍了一顿。虽说我不知情,但毕竟是我老婆伤害了您,我特此过来道歉,我不敢乞求您的谅解,只是向您表明心迹。”姚志成说话时态度诚恳。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楚天齐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魏部长……哦,没事……对,对,不跟老娘们一般见识……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过来,我挂了。”
    放下手机,楚天齐长嘘了一口气:“老姚,回去吧,你老婆作妖和你无关。”
    听得出,对方理解自己,但并没有原谅那个女人。即使这样,姚志成也是感激不尽,深深鞠上一躬后,说了句“主任,我会永远记着您的大恩的。”说完,走出了屋子。
    望着关上的屋门,楚天齐长叹了一声:“明枪暗箭都来了。”
    第七百一十七章 祈望七夕平安
    虽然窗帘足够厚,但还是抵不住夏日暖阳的穿透,一大*片亮光带着温度射*进了屋子。
    床*上男女紧紧拥在一起,明明已经醒来,却不想睁开矇眬的睡眼。男人脑门较窄、体形偏瘦,女人体态丰满、两颊绯红。
    男人推了推女人:“大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女人胳膊动了动,攀上了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撒娇道:“不嘛!今天不上班,又是情人节,我就不起床,你也不许起。”
    “情人节?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是周末。”男人摇摇头,“老喽,记性不好了。”
    女人“咯咯”一笑:“不老,我家老黄宝刀不老,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你真的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真的,我每天只想着工作,哪有这些小情调?”男人不解风情的说。
    “老黄,你骗人。”女人说着,睁开了眼睛,把头伏到了男人胸口,“那你包里的钻石戒指是给谁准备的?”
    “有吗?”男人反问。
    “谁说没有?”女人说着,不顾走*光,翻身下床,从梳妆台上拿过男人的包,又到了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戒指上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这是什么?给谁的?”
    男人支吾着:“给别人捎的,捎的。”
    “老黄,你可越来越浪漫了,跟我玩起欲擒故纵了。”女人说着,再次一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对折的精美卡片,打开后,读了起来,“亲爱的晓英:七夕节快乐,感谢你陪我度过这十二年的时光,把美好青春都献给了我,祈望一生平安。永远爱你的老黄。”
    女人读完以后,把手中东西都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重新躺下,双手紧紧环上男人的脖项,眼中晶光闪闪,动情的说:“老黄,感谢你,感谢你能记得这些。我知道这就是送我的礼物。难道还有同一个叫晓英的女子,陪了你十二年吗?”
    男人咧嘴一笑,凝视着女人:“晓英,你一直陪我走过这么多年,无论顺境逆境。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再孤独,是你让我焕发了第二春。本来是想在今晚把礼物送给你,既然你已经看到,那现在就对你说一声:七夕节快乐,我爱你,亲爱的晓英。”
    女人“嘤咛”一声,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哽咽着道:“老黄,谢谢你,谢谢你的礼物。我现在也给你献上礼物,我爱你,我爱你。”说着,女人翻身压了上去。
    屋内*雨菲菲,屋外阳光明媚。床*上男女纠缠很久,才停了下来,屋子里陷入了暂时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男人长嘘了一口气:“晓英,你真好!”
    “老黄,你真行。”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要是每天都这样,每天都不用起床,该多好。”
    “想的美,还得工作呢,不工作怎么行?”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脊背。
    “工作?别提工作,提起来我就烦。”女人嘟着嘴,“那个骚*女人把持着整个乡党委,我连一点权利都没有,只能做个摆设。姓冯小嵬子,一点男人血性都没有,在那个女人面前连毛都不敢支,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有什么短处。姓陆那小子也是个蔫土匪,三锥子扎不出个响屁来,纯粹老好人。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权利又有限,真应了那句话‘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男人安慰着:“不要这么悲观,你现在有这样的局面,很不简单。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容易,何况你一个女子?”
    “女子怎么啦?女子照样能顶半边天。”说到这里,女人叹了口气,“要说姓冯那小子也玩蛋了,乡里人一个个被调走,他竟然连个屁都不放,他那个当县委副书记的大伯也是个孬种,什么话都不敢说。”
    男人摇摇头:“依我看,冯氏爷们在放长线钓大鱼,在下一盘大棋,是故意示之以弱,是韬光养晦。只是我一时之间,还看得不是太明白。”
    “别给他们爷们说好听的,纯粹都是软蛋。姓楚小子都折腾成那样了,老冯连个屁都不敢放,还韬光养晦?”说到这里,女人话题一转,咬牙道,“再不能让姓楚小子这么胡闹下去了,别人能韬光养晦,我们不能。现在他不光把姓石的弄去了,还弄去一个姓杨的小嵬子,最可恨的是姓要的叛徒也到了那里。”
    男人叹了口气:“哎,他这接二连三的动作,确实值得怀疑。姓石小子到那儿,可能是老王被人设计了,也可能是姓楚小子误打误撞。但叛徒老要到那儿,肯定是故意为之了,不过也可能只是为了壮大他的势力吧。也许这些都是偶然,也说不定。”
    “老黄,我也得批评你了,考虑什么事情总是拖泥带水的。你就没想想,这些人的结合,对谁威胁最大?他分明是针对你我的,哪有那么多偶然?”女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姓石那小子一出现,全县都在传那年的事,传的面目全非。本来我俩都是受害者,在传言中反倒成了阴谋者。我在乡里还好些,毕竟离这儿远,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可你在政府大院里,每天闲言碎语那么多,真够你为难的。现在又把叛徒弄到了他身边,他想干什么?分明就是对付你呀。老要侍候你那么多年,肯定掌握了你所谓的证据或是隐私,说不准他们现在就在整你的黑材料呢。”
    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是啊,我还真没往深里想,让你这么一说,真有这种可能。那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看看怎么应付他们。”
    女人“哼”了一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惊风未动蚕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哪学得这么多词,快说说你的办法吧。”男人打断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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