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发下去,你们自己看看!”
林奚夏拿到试卷,看着试卷上的叉号,忍不住眉头紧锁,这道数学题题目出的确实有些难度,她花了半个小时翻竞赛题,后来还是用奥数思维把这道题做出来的。
前后浪费了一个多小时,做出来时她信心满满很有成就感,觉得班上会做这题的人不是很多,可没想到蔡忌竟然说她是错的。
怎么可能呢?
前头的同学回过头,扫了林奚夏一眼,直摇头,还好他抄的是王亚亚的,他就说林奚夏只得了一次第一名,不够稳定,看人家王亚亚,老牌第一就是老牌第一。
“我叫你改你不改,错了吧?看,这是正确答案。”
林奚夏把他试卷抢过来,越看眉头蹙的越紧,这是王亚亚的答案,王亚亚的答案看似顺畅,可其中一个步骤并不成立,导致下面的所有步骤都走入岔道了,她举手站起来。
蔡忌愣了一下,“林奚夏,有什么问题?”
“蔡老师,我这试卷的最后一题怎么错了?”
蔡忌看过林奚夏的试卷,知道她最后一题扣了很多分,却没注意她的解题步骤,不过今天这试卷,全年级都是照同一份答案来改的,大部分尖子生给出的都是和王亚亚一样的答案,林奚夏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他改错了?这怎么可能呢?答案有可能错,他有可能错,可难不成全年级其他老师,其他学生都错了?
“你最后一题解题思路不对。”
林奚夏摇头,“不,蔡老师,我觉得我是对的。”
蔡忌就不明白了,什么叫你觉得你是对的?对就对,错就错,这还有你觉得?
“林奚夏,有些事过了也就过了,有些题错了也就错了,”蔡老师忽然姜老师上身,文绉绉起来,他一本正经,“奚夏,这全年级都是这样改的,办公室那么多老师,总不能就把你一个人改错了,你说我改错可能,但其他老师呢,也都改错了?年级其他人呢,总不能全年级都答错了吧?”
林奚夏皱眉,在脑子中把自己的解题步骤理了一遍,她没错,她真的没错,这题她前世看过类似的,当时写错了还被复读班的老师纠正过,之前做题目时没想起来,等翻过了竞赛题才想起来自己做过类似的,王亚亚和老师的这种解法,明明是存在问题的。
下课铃响起,林奚夏推了推眼镜,“老师,我觉得你是真错了。”
全班同学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都不知道站谁了。
格格偷偷趴在桌子上给林奚夏竖大拇指,敢跟蔡忌对着干,林奚夏不是不牛逼!只可惜蔡忌这人是有点本事的,数学也很厉害,你要是想考大学,拿普高的题目去问他,他都能刷刷刷解给你,林奚夏跟他对上,虽然觉得自己节目很酷,可格格总觉得蔡忌不可能改错,再说王亚亚这题写了这么多步骤,看着就像是对的。
蔡忌笑笑,“你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讲一遍你就明白了。”
林奚夏拿着卷子跟了出去,一路上她试图跟蔡忌讲自己的解题思路,可因为路上太吵了,蔡忌根本没听清,到了办公室,林奚夏继续说:“总之,我认为你的答案是错的,不应该这样写……”
蔡忌端起茶杯,听笑了,他根本没听到林奚夏讲什么,路上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根本没觉得自己答案是错的,所以左耳听右耳冒,只当这学生太在意分数,以前也遇到过不少类似的学生,每次考完试都要找老师理论,认为自己这题也没错,那题也没错,总怀疑老师改错了,可事实呢?不言而喻了。
“林奚夏,这题全年级都没人说错,就你说答案错了,你觉得可能吗?再说我看过江老师给的答案,解题思路完全没问题嘛,是你解答错了,你再拿回去好好看看。”
江老师是个精瘦的老教师,也是全校资历最长的老师,他早就该退休了,可因为学校缺老师,又把他返聘了回来,拿退休金和学校的聘金双份工资,是学校工资最高的老师,再加上他自己的小孩考入名校,是以在学校一直很有话语权,也觉得自己比别的老师硬气。他瞥了眼林奚夏,小孩爱学习是好的,可这答案是他做出来的,做完后其他老师直接把他做的答案拍去改卷,全年级用的是一个答案,要有错早就有人发现了。这年头的学生都这样,总是过于自信。
“你这学生,你们班蔡老师都说了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林奚夏不让,坚持道:“我觉得我的解题思路才是对的。”
江老师气笑了,“那你说说,你对在哪?我们又错在哪。”
林奚夏整理思路,认真道:“你们第三步开始就错了,这题从题干看根本得不出这个结论来,而且类似的题目我在学校发的练习册的校外拓展题里看过一样的,不信你们自己翻,还有去年的竞赛题也有类似的题目。”
江老师怔了片刻,“什么竞赛题?”
“普高竞赛题。”
江老师有些不高兴,你一个学渣还看普高竞赛题?这话说出来谁会信?他说了句:“普高是普高,按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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