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正想再来一口烟,松江忽然问道:“那你呢?怎么等我没有走?”
能看的出来,被她中途打断孟津很不悦。
孟津也不是个懂得哄人的怜香惜玉的人,不然不会把她自己扔在巷子里。
哪知孟津忽然古怪地笑一声:“你以为我在等你?”
孟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你要不是拿着我的车钥匙你以为我刚才不想自己走?”
“哦哦!”松江才反应过来,“我现在就开,你别打我,也别把我扔下。”
这里离孟津家和她自己家都很远,她绝对不想自己回去。
不愿想象在松江眼里自己是什么形象,孟津别过脸去,气得又来了一根烟。
孟津从城南回到家以后,就坐在书房里不说话。
孟津走的时候没关窗,窗帘随风把一个立在窗边的玻璃花瓶碰倒,浮在土壤上层的众多玻璃珠子散了一地。
郑姨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孟津便把松江叫来捡玻璃珠子。
松江起初是不乐意的。不是说她不愿意干活,毕竟人家孟津还给薪资。
主要是经过刚才的事,她现在有点怕孟津。
可她一进来,孟津除了吩咐她要做什么事,就坐在那里不说话。
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居然不会让人感觉多不自在。
不过……
松江很难想象,一个打人那么生猛的人,竟然有一颗少女心。
松江拾起一颗颗五彩斑斓的玻璃珠子,里面多半是粉紫色系。
她偷着瞥了孟津一眼。
“咦?”
松江忍不住又瞄了一眼。
她这一细看,突然发现,孟津长得一张娃娃脸。
松江低头继续捡珠子。她忽然觉得,发型和气质实在太重要了。
只是神游一会儿的功夫,松江就忘了身后有什么。
猛然撞到身后的沙发上,手里收集好的一些珠子顺着指缝溜下去。
“哗啦啦!”砸在地上,动静大的松江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你说,是拳头砸的疼,还是巴掌扇的疼?”沉默良久,一直在思索怎么收拾鲁关的孟津忽然说了话。
松江一听,以为孟津在威胁她,差点又哭出来。
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赶上老板心情不好的犯了错,还是这样的老板,要时刻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二少,我错了。看在我是为你干活的份儿上,你,你饶了我吧。实在不行,你,你打我个手板儿。我怕疼,最多,就打手板儿吧。”
孟津忍不住侧头,满目疑惑地问道:“你在那儿自己瞎说什么呢?”
“你,你不是要打我?”松江结结巴巴的。
孟津心里堵得慌:“你爸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傻孩子?”
说出来的话,句句气人。
“你,你怎么还骂人呢?”松江坐在地上不平道。
孟津纳闷儿,自己没比松江大几岁,代沟怎么这么深。
松了松衬衫领口,深深呼吸。孟津想去卧室换件干净衣服。刚才和人打架太投入,衣服都脏了。
孟津在家里,一贯是衬衫和相对正式场合比较休闲的裤子。
打开衣柜的门,一套刚买的新西装跃入眼帘。这件衣服他买了以后还没穿过,孟津把整套衣服拿出来试试。
合适的话明天有个场合,他想穿出去。
刚一换好,手机来了电话。他瞥了眼来电显示,表情凝重地接了电话。
“小津啊。”
“沁芳姐。”
“今天鲁关是不是去找你了?”
准确的来说,是他主动找上的鲁关。
孟津不想让对方多想,便含糊地“嗯”了一声。
许沁芳那边似乎有奇怪的声音。敏锐如孟津,他问道:“沁芳姐,你现在在哪儿?”
许沁芳的声音忽然沙哑:“我在家。小津,姐姐本来不想麻烦你。可是,鲁关现在就在我家门外砸门。我害怕!”
孟津冷了脸:“你把门堵好,我现在就去你家。”
玻璃珠子小而多,松江来回站站蹲蹲的,头有些昏。所以孟津站在书房门口焦急喊她出去的时候,她有些迟缓地问道:“啊?我珠子还没捡完呢?”
“不捡了。我有急事,快走!”
二十分钟后,松江和孟津到达一个建筑物非常破旧的老式小区。
松江还是头一次知道,日新月异的苏遥郊区,居然还有这么陈旧落后的地方。
小区靠近门口的墙边,几个大垃圾桶里面的垃圾满的溢出来,成山的垃圾不知多久没被清理过,抑或是天气潮热生活垃圾腐烂的太快,熏人的臭气隔着很远都能闻到。
非小区住民的车辆进不来,松江在下了车就大跨步子走的孟津身后,大气儿不敢出。
因为她总觉得,现在板着张方片脸的孟津,能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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