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顾虑。接下来的,晨安,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白晨安吃惊地抬眸看向白景墨。虽然白景墨平日不过问公司的事,但看起来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白晨安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哀叹自己明明想让父亲安心却没有做好。
“谢谢爸。”白晨安沉声道。
这一天的苏遥和往日没什么两样,甚至阳光比平时还要温暖些。
白晨安站在白家老宅的庭院里,迎着日光沉默许久。
半晌,几片干枯的叶子从庭院的这边,被风送到了庭院的那边,沙沙作响,把白晨安从某段回忆中拉出来。
白晨安才重新迈开步子,坚定向前。
回到公司,总有员工神情异样。好在绝大多数员工了解他的为人,眼中还盛有信赖的光。尤其是在公司呆了五年的清洁工王姐,拉着他问他是不是得罪什么小人了要小心,白晨安真的被安慰到了。
后半夜,白晨安带着一身疲累回到颜采的公寓。他曾经的事情一曝光,他双腿的事情也瞒不住。
白晨安终于直面事实,舍弃了碍事的轮椅,带着无比的忐忑进了颜采的家门。
可是他进门,芒果依旧散落了一地无人收拾,白晨安心里忽然发慌。
公寓果然没人。他给颜采打电话,颜采没有接。已经是后半夜,白晨安不安极了。
坐在沙发上,难以入眠的他突然想起来颜采这些芒果是给她恩师和师母准备的。
让秘书查清楚颜采口中的恩师指的是谁,次日早上五点半,白晨安便出门,登门拜访了秦秋铭夫妇。
“小采昨天确实来给我们过结婚纪念日了。”秦秋铭边说边打量这个年轻人。
上午七点,秦秋铭带着老伴儿出门想去吃早餐,推开门就是白晨安提着一袋子芒果等在门外。
“白先生,喝茶。”秦秋铭递去一杯龙井。
白晨安双手接过:“秦教授,您叫我晨安就好。”
秦秋铭搓搓手:“那我就不客气了。晨安啊,昨天小采确实上我家来了,不过她没待多久就走了。其实我也奇怪,往年小采怕我们老两口孤单,都要待上个大半天。就今年,匆匆吃了个饭说什么都要走。”
旁边轮椅上,伸来一只手扯扯秦秋铭的袖子:“别这么说。昨天小采不是化了妆?这么多年,小采什么时候化过那么浓的妆?孩子一定是有事,你别乱说。”
“可现在再想确实不对劲儿啊。”秦秋铭纳闷儿道,“老伴儿,你记不记得小采没毕业的时候就说过,她皮肤敏感不适合化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采不会突然转了性儿。你看昨天那橘红色眼影,我站厨房都看见了。”
白晨安默了默:“秦教授,那您知道小采之后去哪儿了吗?”
秦秋铭摇头:“不知道,小采没说。”
白晨安又问:“师母呢?”
“我也不清楚。”
于是白晨安一无所获地从秦秋铭家离开。
白晨安整个白天找不到颜采,原定要召开的记者发布会不得不推迟。
既然要坦诚真相,他希望她先知道。而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她还不知道。
他能去的地方都去了,就连颜采父母居住的颜宅,他都托人打听了颜采是否在里面。
结果奔波一天,白晨安在他怎么也没想到的地方见到了颜采。
鲜有人迹的别墅区,一辆黑色汽车疾驰而过。
车就随意停在空旷的庭院,门口是等待多时的白濯:“少爷,颜采小姐就在里面。”
“嗯。”白晨安带着无比微妙的心情,快速进入自己的家中。
颜采在白晨安卧室的阳台。白晨安进入卧室时,就见阳台那边的颜采用手机播着舒缓的音乐,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慢悠悠的喝着。十分惬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采。”白晨安站在隔着一定距离的地方,不敢向前。
颜采似乎有些迟钝,侧过头看了看白晨安才笑道:”是你啊。”
颜采的视线顺着白晨安的脸下移,她怔了怔,然后笑得像朵花儿:“你的腿没事了呀。”
白晨安察觉颜采似乎不太对劲儿,他走进阳台,看见几乎见底的酒瓶:“这些都是你喝的?”
颜采却喃喃重复:“你的腿没事了啊,真好,真好。”
夜里的风有些凉,白晨安把阳台的窗户都关上。
见颜采喝酒喝多了,双颊通红,很是迷糊。他取出颜采手里的红酒杯,打横抱起她。
岂料颜采忽然奋力挣扎起来:“我不,我不!”
白晨安跟哄孩子似的:“小采,进屋去,这里开了太久的窗户,很凉。”
颜采还是不肯走,她用力扑腾着,白晨安居然一时无法抱起她。
白晨安正愁怎么把颜采弄进屋去,颜采竟忽然安静下来:“白晨安。”
白晨安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想跳舞。”颜采双眼迷离地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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