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孟诩哥的爸爸,早年遁入空门,孟家的事很久以前他就不参与了。所以,我大伯父指望不上。
我二伯父是个纯正的生意人,精明的很。看似对孟家的家产不甚在乎,可实际上他比谁盯得都紧。
我三伯父……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敬,但他确实是个实打实的混子。仗着有孟家做靠山,在外面坑蒙拐骗。年轻的时候因为打架斗殴被我爷爷亲自送到公安局,结果从此记恨上我爷爷。在我心里,孟家就算完全落在二伯父手里,也比落在我这个三伯父手里强。
我爷爷的第四个儿子,就是我爸。他是个不太愿意和自家兄弟撕破脸的性格。但这些年孟家的明争暗斗让他伤透了心,他现如今的想法是如果孟家注定要面对四分五裂的那天,他一定要拿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所以我爸也不会退让。
最后就是我小叔。我这个小叔,从我记事起就生活在国外,春节也未必回孟家,我几年也见不上他一面。正因如此,我对他了解最少。所以我的小叔或许是这盘棋局里最大的变数。”
颜采逐字逐句的把这些信息记下,她不解地问:“说句不好听的,孟爷爷身体尚且硬朗,他们急什么?而且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们非要拿我开刀?”
孟月纤细如葱的手指扣在咖啡杯的外壁,稳重淡定的根本不像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我们这一辈所有孩子从小到大陆陆续续都被爷爷带到闲情居训练过。有的被教授体术,有的被教授经商之道。每个人每次去闲情居学到的知识技能都不一样。”
孟月微微敛眸:“我到现在也没摸清楚爷爷他是根据什么去选择教授我们哪一种技能的,但时间久了,孟家的每个人都清楚,能被爷爷带去闲情居这件事本身就代表着信任。而我孟诩哥,这次在闲情居待的时间也太长了。”
孟月富有深意地弯了嘴角:“以致于有人按捺不住,开始着急了。”
颜采心领神会:“而我和孟诩自□□好,他们担心我会支持孟诩参与孟家内斗,所以借着由头想让我忙于自顾,分/身乏术。”
孟月默默点头,轻轻摇晃着净白的杯瓷,去看咖色液体反射的柔光。
其实,她和颜采不算熟,平常压根没有谈隐秘家事的必要。可惜,终究给她逼到与外姓人联合的份上。
真是家和,万事才兴啊……
孟月的笑意渐消:“待孟诩哥再度出现,恐怕会得到我爷爷的全力支持。现在孟家看似表面平静,其实每个人都卯足了劲打算趁孟诩哥不在,趁爷爷山高皇帝远顾不上,提前掌控孟家。颜采姐,你一定要小心。包括白三少,他也未必安全。”
颜采蹙眉,她真没想过,情况已经严重到白晨安都可能会遭到连累的地步。
“需要我做什么?”
孟月诚恳地看过来:“颜采姐,我需要你做两件事。”
“你说。”
“第一,帮我查查我小叔。整个孟家,现在只有他的心思我摸不清。孟家没有任何人是简单的角色,我的人如果被他发现,不论是敌是友,恐怕都会被他当做敌人。而你,不是孟家人,不需要有这样的顾虑。”
“孟月,你在开玩笑吗?”颜采有些不耐烦,“圈子里谁不知道我和孟诩的交情?你就没想过我的人如果被你小叔发现,会让你小叔误以为是孟诩在窥探他的生活,从而给孟诩带来不利?”
“我想到了。”孟月把杯子放下,坐的端端正正,期盼掺杂着丝微胆怯的眼光暴露出她掩藏已久的脆弱,“颜采姐,这便是我要拜托你的第二件事。”
“保护我。”孟月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不好,“孟诩哥是爷爷属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在闲情居一天,就有一天不会有事,他出闲情居,有爷爷给他的支持他就算经历些糟心事也不会有事。可我不一样……”
“孟家如今的暗涌已经不是我能做到明哲保身的情况了。我怕,我怕在孟诩哥回来之前,我会先死在自家人的倾轧中。”
孟月说的太严重了吧。
颜采不免产生疑问:“孟家现在真的这么乱吗?”
孟月的眼中流出深深的悲哀:“颜采姐,上个月我三哥带我三嫂去做检查,查出我三嫂已经怀有将近两个月的身孕。可还没等他们到家,回来的路上就出了重大车祸。我三哥重伤昏迷了好几天,我三嫂腹中足月不久的孩子当场流掉。颜采姐,这就是现在的孟家。”
颜采心里一凉。这些没良心的东西,都容不下一个孩子。仅是为了避免多个人分割财产?
“谁干的?”
孟月被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震住,恍了恍神才道:“我二哥,孟津。”
孟津。
颜采听到这个名字反而不那么意外了。就是这个人,早先处处掣孟诩的肘。
又在她每每因为不实的小道消息上了苏遥娱报的时候,费尽心思压下孟诩的指令,要她备受满城非议才肯罢手。
孟津其人,不是善人。
只是颜采万万没想到,这是个堪称丧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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