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依旧不习惯只穿着里面的泳衣。拎了件白色浴袍,半靠在人工打造的“自然”石阶上,她仰着头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遥望静谧夜空。
白色的衣料漂浮在水面,衬得她像一朵墨色花。
安瑞静静想着,有多久没这样惬意了?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
甚至更久?
父母死后,她怕给姑姑姑父添麻烦,强迫自己懂事。因为年龄小,出去做活算童工,她就尽可能的承担起家里的农活。遇见颜采,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但怕拖累颜采,也为报答颜采,她像一枚永不生锈的齿轮,拼命为颜采挣钱。
因为她想不到其他任何可以更好报答颜采的方式。
颜采很好。好的像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所以这些年自己身边多了很多优秀的男人,她心知颜采的用意。
但是啊……
“白晨宇……”安瑞遥望夜幕的目光逐渐变得恍惚。
这个男人自那之后像是疯了一样,每每堵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楼跑步,他在。去远达上班,他在。商业应酬,他在。
就是偶尔去逛个街,也能看到那个男人出现在绝对安静的地方,堪称慵懒的靠在某一处,手里总是掐着根没抽完的烟,静静的注视她。
安瑞自嘲笑笑。富二代的心思她着实看不透。
她都恨不得躲起来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唉……”自己都没注意逸出了一声长长叹息,安瑞后颈贴上半冷不热的最高一层石阶,烦恼的把手背搭在眼睛上,仿若这样就能抵挡住所面临的一切和心头挥之不去的烦躁。
药浴泉的温度适中,安瑞泡的实在是舒服。躺了一会儿居然有一阵困意袭来。
明知不该在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地方睡着,可她一时犯懒。一次次告诉自己,再坐一会儿,就一会儿。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越来越迷糊,身体越来越倦。
就在安瑞差点儿沉入睡梦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丝水声。天生的敏感几乎让她立即清醒,移开挡着眼睛的手,她睁开眼睛,坐在她半米之隔地方的人居然是她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看见白晨宇,安瑞第一反应是阴魂不散。气恼,焦急……种种情绪交织成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而且她说话都显得气弱。
白晨宇看她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心里满是不舒服。他身体稍稍前倾了一下,还没真正移动到她身边,就见安瑞双唇紧抿。站起来,微微提起直往下滴落水珠的浴袍,看起来拔腿就要走。
白晨宇眼疾手快,修长的双臂一揽,便将安瑞按在他的怀里。
白晨宇上身没穿衣服,安瑞感受着两人身体的相贴和耳廓那里白晨宇不均匀的鼻息,差点骂出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遇见他就慌乱,狼狈的不成样子。所以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一双手紧紧扣在石阶的边缘,竭尽全力做最后的挣扎。
白晨宇双臂的劲儿更紧,纠缠间,安瑞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他箍住,她终于按捺不住:“你松开我。”
“我不松。安瑞,我有话想和你说。”白晨宇说什么都不撒手。
安瑞用尽全身力气去掰那双大手,却没有丝毫的效果,她不禁泄气 :“我不听。二少,我和您不熟,您没必要和我说什么。”
“不熟?”白晨宇感觉他这辈子好像都没生过这么大气。
手臂上受到她不断的推力,白晨宇直暗叹这小丫头体重没多沉力气倒挺大。
就在此时,安瑞像是垂死挣扎一般,胡乱的敲打他的双臂。
有那么几下着实太疼,白晨宇有些急了。他吼道:“安瑞,我无非想和你坐下来好好聊聊,你能不能冷静点像个成年人!”
别说,白晨宇这一吼,倒真把安瑞的理智拉回来了。
她身子重重一颤,继而沉默几秒。
白晨宇没听到她说话,又因为安瑞偏着头没看到她的表情。正要说什么,安瑞忽然开口:“好,我们聊聊。”
这句话的语气让白晨宇想到了以往那些公事公办的商业场合。
蹙着眉,他开了口,却忽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了。
安瑞在他怀里如同惊弓之鸟,发现白晨宇莫名的沉默,她挣了挣:“我同意好好聊聊,你先放开我。“
白晨宇倏尔回神:“就这么聊。”
“不是,”安瑞侧头,“你这样我们怎么聊?”
因为白晨宇此刻是环抱着安瑞的姿势,所以安瑞甫一回头,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
安瑞对上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条件反射似的又把头转回去:“你快放开我,你这样我没法和你聊。”
明明两个人都泡在药浴,但白晨宇不知怎么,偏就想到他们初次那日她身上的馨香。他忍住想要吻在她白嫩肌肤上的冲动,怕吓到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就这么聊。”
再度对上那双懊恼的眼睛,白晨宇临时扯了个谎瞎解释:“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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