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和你一起走下去。有你在,哪怕未来的一切依旧是未知,但一定不一样的,怎么可能一样呢?
然而这些想法,想一想就罢了。
白晨安只闻听筒里清浅的呼吸声,他语气真挚而诚恳:“小采,我们订婚吧。”
颜采怕他接下来再说些什么,击溃她本就薄弱的心理防线。
“我考虑一下。”
急忙去掐断这通电话,她钻到毯子里蒙着自己,握着手机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放松。
白晨安。
她双唇轻启,静默的重复这个名字。
阳台上,一丝声音都没有。可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好像一不小心,就和他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毯子蒙的一方天地温度比外面还要高,胸闷的颜采终于放过自己。揭下毯子,入目一个金黄色的绒布玩偶。
颜采伸手,将固定玩偶的橡胶吸盘轻轻一拽,绒布玩偶乖巧地落到她的掌心。
这是上周,白晨安吃过晚饭非带她出门逛商场。等到商场门口,颜采问他需要买什么,他神秘兮兮的一笑,然后就带她来到商场顶层的游戏城。
她从来没幼稚到明知道娃娃机有一定人为概率被人调低夹中娃娃的可能还兑换一大袋游戏币,可白晨安这样做了,为了她。
童稚时的容颜早就不在,颜采却在他的执着□□验了一把放下心防做一个小孩子的感觉。
“晨安,我们搬空了两台娃娃机呢……”月光透过窗子,照出一个嘴角噙着温柔笑容的纤细女子的影。
苏遥市,周家宅邸。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拿起窗边一个给花浇水的洒水壶。
不曾想过里面满盛着水,枯干的手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爷爷!”周语诗路过,看到这个场景赶紧把她的手垫在洒水壶的底,“您想给花浇水是吗?”
周老爷子周连海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爷爷真是老了,废物了,连个水壶都拿不住了。唉……”
周语诗心里涩涩的,还要想办法圆场:“哪有,明明是林嫂把水灌得太多了。”
说罢,还故意装作略微吃力的样子,把洒水壶放在窗台上:“您看,我年纪轻轻不是照样拿不住。”
周老爷子哪里看不出来周语诗的小心思,慈祥地眼睛看着自己宠爱的小孙女,他轻声说:“语诗,林嫂家里有事,下午请假回家了。我看这几盆花的土有些干,你帮着爷爷浇浇?”
“好!”
周老爷子静静地坐在边上,看着自己的孙女站在窗前认认真真浇花的样子,不免心生遗憾。
他一把老骨头,随时可能会去阎王爷那里报到。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周家的生意不需要他操心,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独孙女的婚事。
“语诗啊,最近你和晨安联系了吗?爷爷怎么现在都看不见他了?”
周语诗的闲适眨眼不复存在,她不希望周家任何人知道她做的那些愧对白晨安的事儿:“爷爷,最近晨安工作很忙。他说过,他有时间就会来看您的。”最后这句可不是骗人的,白晨阳回国的那天白晨安就这样答应的,就是不知为什么拖到今天也没来。
“唉……”周连海沉沉叹息,“爷爷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了你奶奶回咱们周家老宅去找我了。爷爷啊,说不定哪天就没了。爷爷要是临走之前,能看见你和晨安结婚生子,就此生无憾了。”
周语诗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白晨安心早有所属,而且即便他没再遇到颜采,怕是也不会接受自己。
于是她试着劝道:“爷爷,一定要是晨安吗?”
“为什么不是?”周老爷子理所应当的想,“你们两个不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语诗,你和爷爷说实话,你和晨安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她不敢说有。
周老爷子登时拍板做了决定:“那就明天吧,请晨安到家里来。爷爷看你们小辈在一起热闹啊,高兴。”
周语诗看着周连海脸上的笑,欲言又止。
收到周老爷子的电话邀约,白晨安略感意外。可也正是周老爷子的这通电话,让他意识到周家那边其实他还没完全处理好。
和颜采说了声要去周家的想法。颜采显然也没想到,不过她仍然大度放行。
“吃饭可以,别的不行。”
白晨安想笑:“什么算别的。”
颜采捏着他的脸:“除了吃饭,什么都算别的。”
白晨安站在周家门口还在想,她还真挺“大度”的。
周语诗早早就站在窗户前面等了,一见那道黑色的冷峻身影接近了,她甚至快过休假回来的林嫂,雀跃地打开了门。以致于她正好对上还没来的及摁下门铃的白晨安,脸上的笑容。
不是第一次来周家,白晨安在白濯的陪伴下坦然进了主厅。
“晨安来了。”周老爷子虽然年龄大了,面对小辈依旧中气十足。
“周爷爷。”轮椅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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