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突然,颜采有些眩晕感。
她稳了稳身子,刚跑到玄关,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怎么下来的?”颜采蹲下去,摸了摸白晨安的腿。
白晨安“嘶”了一声。他没装,他是真疼。
他刚才想趁颜采不在,悄咪咪地搬着轮椅下车。结果因为天黑,他没看清车门底下有几颗碎石子。一不小心,脚一扭,他连人带轮椅摔倒在地上。
轮椅没事儿,只是蹭掉几块漆。可他因为径直跪在地上,膝盖那里火辣辣的疼。白晨安估摸着,应该是磕青了。
“你没事吧!”颜采紧张地问。
膝盖上的伤口,被颜采按上更疼了。白晨安勉强笑笑:“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晨安万万没想到,歪打正着,他因为磕到反而盖过了双腿完好的事实。
颜采往上挽着他的裤管,可他裤子太紧,到小腿一半的位置就拉不上去了。
不慎碰到白晨安的伤处,白晨安没忍住,又“嘶”了一声。
颜采顾不上因为他又把她带回别墅的事情置气了。把门关好,把他带到卧室,小心翼翼帮他靠在床头,扶他坐到床上。
“你,把裤子脱了。”
白晨安抿唇笑了:“小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颜采眉心纠结:“你快脱,我看看伤成什么样。“
白晨安挑眉:“你确定要看?”说罢,便摸到腰带。
“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格外清晰,颜采理智回笼:“我出去一下,你弄好了叫我!”
说完,就跟有大老虎在后面追她似的,一溜烟跑出去了。
白晨安对着紧闭的房门轻笑一声,听门外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他缓缓坐起来,飞快地把外裤脱掉,放在一边。
等颜采敲门再进来的时候,白晨安正靠坐着看一本书。
颜采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盖子,然后红着脸问他:“我能看看你的伤了吗?”
然后,白晨安掀开一半绵软的被子露出下面的两条腿。
白晨安是那种很能藏身材的类型,看着纤瘦,可肌肉都是实打实的。男人的双腿没有赘肉,修长紧实。乍一看,颜采着实害羞了一番。
可下一秒,她就害羞不起来了。
白晨安的膝盖伤的最为严重,青中带紫,格外骇人。
颜采忽然很想哭。就像初知他双腿不能站立,骨子里的悲天悯人让她忍不住替他难过。
偏偏,是她疏忽大意,把他自己留下,害他的伤腿再添新伤。
“哒。”
一滴泪在浅灰色的床单上绽开,颜采的声音满是颤意:“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害你,害你伤成这样。”
手指轻触白晨安的膝盖,那里的青灰颜色深重,让她悔不当初。
白晨安一见颜采流泪,顿时慌了:“小采,你哭什么。”
坐直身子,他把颜采往怀里拉,白晨安轻声哄着:“别哭,不疼的,我不疼的。”
“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好。晨安,我照顾不好你。”
白晨安对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颜采,手忙脚乱。他只能一个劲儿地重复:“不疼,小采,真不是很疼。别哭,别哭……”
“今天,周语诗,周语诗。咳咳。”
白晨安去拍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别着急,慢慢说。周语诗和你说什么了?”
颜采清了清微哑的嗓子,坐正了:“她说,如果不是我,你们已经订婚了。是不是?”
这件事,要解释起来一句两句说不清,白晨安没想好该从哪儿开始说。
颜采看白晨安的反应,以为自己真的当了第三者。她心里一下凉透:“晨安,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颜采从药箱中拿出伤药,细致地给白晨安涂着。边哭,边说:“周语诗说的是真的对不对?晨安,其实,我也觉得周语诗挺好的。就是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骗我是单身呢?“
“小采!”白晨安见她状态不对,连忙叫她。
可颜采显然没打算停下:“她应该,很爱你。她应该,不会像我这么笨,她应该不会让你受伤。”
“颜采!”白晨安攥住颜采上药的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抠出来,放在床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上她的后颈,迫着她伏在他怀里。
“乱想什么?”白晨安把她往上拎了拎,抽出被子把她也裹在被子里,“我眼里从来都只有你。我和周语诗之间所谓的婚约,最开始源于语诗爷爷的一句玩笑话。我没出面澄清,是因为潜意识认为这份婚约根本算不得正式的婚约。小采,你不是第三者,你从来都不是。”
白晨安很想告诉颜采:“你不知道,当我失去你的行踪消息后,心情是何等的郁闷。下一秒,又在自家别墅看到你撑着一把彩虹伞出现在我面前是何等的狂喜?“
可他怕吓到颜采。因为颜采还不曾见过他的偏执与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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