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我吧,特意给我留了栋钥匙都不用给,翻墙就能去他家的那边……”
沈梦婷神采飞扬地解释,颜采不好打断。心底疑云越积越多,颜采站在墙边往隔壁阳台上看。
刚才那人,看着真像白晨安。
“我问我哥阳台的墙为什么设计这么低,他说万一哪天我懒得动弹马上要饿死在家里,他不得不给我送饭,这个设计就有用处了。他不用下楼再上楼,把吃的往阳台上给我一撇他就算完成任务了。你们说他气人不,过分不!”
……
沈梦婷对沈衡的控诉告一段落,颜采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婷宝,我刚才看对面阳台上有人,应该是个男人。会是你哥吗?”
“男人?”沈梦婷疑惑问道,“具体什么时间?”
颜采将碎发勾在耳后:“咱们刚上阳台的时候。”
沈梦婷猜测沈衡和黎紫玉应该正忙着……
嗯……不可描述。
她觉得沈衡应该不会独自扔下黎紫玉过来,拿出手机给沈衡发了消息。
[哥,你现在在哪里?刚才来过锦绣庭?]
锦绣庭是滨海人对这处别墅区的统称。
不过几分钟,沈衡发来一个消息。
沈梦婷看过消息对颜采说:“采采,你说对了,刚才我哥真的来过。不过他后来又走了。啧,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颜采胡乱应着,心里却仍有疑惑。那人的背影,看起来真的不太像沈衡。
颜采沉默的时间,沈衡给沈梦婷拨回一个电话。就是这通电话,造成本想好好叙旧的大学姐妹花三人在这一晚分了三个地方睡。
沈衡和黎紫玉的婚礼,决定举办的很突然。
别人恨不得提前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发请帖,沈衡可好,提前三天才邀请宾客。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的求婚终于成功了,他等不及而已。
时间有点紧,沈家的宾客陆续从全国各地赶来。有些辈分高的长辈,年岁已大,又常年隐居休养,难得在公众场合出现一次,丝毫怠慢不得。
沈梦婷被沈衡打发去机场接一位爷爷级别的长辈。岂料那位长辈早年对卢家有恩,卢琳听说也跟着去了。
颜采不经营颜家旗下生意许多年,身已退,就没有再度接手的打算。不想碰见太多熟人,遭到不必要的问话,颜采想了想决定留在锦绣庭。
四处空荡荡的,颜采却不甚在意。昨夜她因为思考有关白晨安的事彻夜未眠,如今精神放松下来,倦意让她昏昏沉沉。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白晨安捂着髋骨低声哼哼。方才为了躲颜采,他逃的太狼狈。抬起轮椅匆匆送到一楼,然后跑回属于他的那间卧房。去洗浴间洗脸醒神的时候,只是一个闪念,就脚底一滑,撞到了大理石台面的尖角上。
白晨安在心里暗骂沈衡。
大变态。人有棱有角,锋芒毕露不说,家装也设计的反人类。这么大个房子,没有一处桌椅石台的棱角不是尖锐的,安全系数极低。
黑着脸回到卧室,白晨安皱着眉睡着了。
偌大的卧室,厚重的窗帘很好的隔断了窗外月光。大床上的女孩向右侧卧,发丝在柔软的枕上肆意铺散开。
一段往常听着优美今日听着烦躁的纯音乐从手机那里传开,惊醒睡梦中的女孩。
睁开朦胧的眼,“沈衡”两个字荧荧亮着。
“嗯。”
“嗯。”
“啊?”
“唉……好。”
尽可能简短的完成这段通话,颜采无奈坐起。来不及换下睡衣,披着外套就出门了。
来到二楼阳台的那堵一米六的墙,她咬咬牙,攀了上去。
虽然这边和沈梦婷那边的格局一模一样,但毕竟是反向,颜采有些转向。摸索着找到沈衡交代过的东侧第二间,她敲了敲门,推开。
空的?
耳听从哪里传来微弱的痛吟,颜采循着声音来到一楼。白晨安屈腿坐在地毯,背靠楼梯的栏杆,捂着额头,满脑袋的血。
颜采先是吓了一跳,不过楼梯侧面的墙壁有柔光小灯,看清白晨安的脸,她紧忙跑下楼梯。
“你怎么样了!”颜采暗道,居然真的是他。
女孩蹲在地上,手摸了摸顺着他头发留下的温热鲜血,脸上是深深的焦急和担忧。开衫没有扣子,露出里面沾了黑色污迹的粉白色睡衣。那处污迹看起来像是沉积的灰尘的印子。
顺势向下看,女孩的姣好身材在他面前暴露无遗。腰间系着腰带,衬出纤腰的盈盈堪握。细白的腿纤长匀称,不过……
白晨安无心于眼前的旖旎,视线定在她腿上大大小小的红痕擦伤,他一手握住颜采的小腿:“你怎么受伤了?”
白晨安的血越流越多,颜采顾不上赧然:“我不要紧。沈衡叫的医生有一会儿才能来,你等等我,我去找找医药箱。”
不成想白晨安执拗地拉着她的腿,不让她走:“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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