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母撇了颜采一眼:“看我的小茹多乖巧!真是个让妈妈放心的好孩子。”
颜茹有些不好意思,见颜采面无表情,没什么情绪起伏,她才一口吞掉水果:“妈,你别老夸我,你也夸夸妹妹。”
提到颜采,颜母忽然没了好气。
“提她干嘛?订婚都不知道告诉家里,半道又被人退了婚。你问问她,我好意思夸,她好意思受着吗?好不容易回国了,不在自己家待,跑到慕家去。像什么话?”
颜采眼睫震颤,终于忍受不住找了借口离开。在玄关处,颜父叫住颜采。
“小采,你别生你妈妈的气。她只是……”颜文辉犹豫着,不知该怎么替妻子圆场。
从小到大,颜文辉每每都会出面替颜母向她道歉。
可颜采很清楚,一旦她和母亲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即便母亲是过错方,深爱娇妻的父亲仍会选择无条件支持母亲。
颜采故作冷漠:“没什么,她只是不把我当女儿而已。”
话很难听,但颜文辉找不到任何语句反驳。
出了颜家大门,像是远离了空气稀薄的高原地。颜采眼角凝了泪珠,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被接通,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听筒传来:“颜小采,找你哥干啥?”
颜采走到看不见颜家,从颜家也看不到她的地方,破音而哭:“孟诩,都怪你!你不要我了,颜家也不要我了。”
颜采向来心宽体不胖,如此程度的哭诉在他们过去认识的十几年时间里不曾有过。
孟诩慌了:“大姐,你别哭啊。”
颜采哭的更凶了。
没办法,始作俑者为了赔罪,只能和颜采约了个地方,陪颜采借酒浇愁。
窗外下了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斜斜打在澄明的玻璃窗上。白晨安目无焦距,坐在客厅的窗前浪费生命。
慕涵有事回慕家本家了,颜采最近不会再来了。
搭在轮椅上的手紧紧扣着,关节泛白。心脏揪疼,白晨安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疏解。
门铃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以为来者是他二哥白晨宇,白晨安不自觉地蹙眉。
白管家前去开门,衣服半湿的颜采一副醺醉的模样。
“咦?怎么不是慕涵呢?”
慕涵回本家,颜采不可能不知道。白管家由此估摸她醉了。
他还不及说什么,颜采身子毫无预兆地往前栽倒,情急之下白管家连忙抱住她。
像是迷航的飞机忽然找到了降落地,颜采舒服地在白管家笔挺的制服上用脸轻轻蹭了两下。
哪知下一秒,本该在轮椅上的人“腾”得站起。几个大步走过来,一把打横抱起迷迷糊糊的颜采。然后带颜采去了他自己的卧室,把门锁好。
白管家目瞪口呆。少爷他回国后不是宁可忍受无尽的麻烦也不肯自己站起来走路吗?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白晨安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白管家等了一会儿没见白晨安出来吩咐些什么,便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昏暗的卧室,白晨安把颜采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床上,顺手打开床头的壁灯。
女孩一身酒气,面颊通红。不时扯扯衣服的领口,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
白晨安犹豫着,缓缓伸出手在女孩的脸颊上轻点一下。
白皙嫩滑,很有弹性。
于是,他好奇地点了第二下,第三下……
迟钝的感知到脸上的触碰,颜采闭着眼睛难耐地说:“孟诩,别闹!”
像是万千寒冰浸入骨髓,白晨安爬上床去支着胳膊侧躺在女孩的旁边。醋意和暴怒让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怖,那双眸子都藏了冰碴。
略一低头,白晨安的呼吸喷洒在颜采脸上的皮肤,声音沉郁冰冷:“你和孟诩的婚约不是取消了吗?不是说你伤情之下下落不明就是为了躲他吗?”
鼻尖相抵,白晨安周身氤氲着暴戾:“你为什么还会去见他?”
嗅着她身上夹杂着她自有的柠檬香的酒气,白晨安心里越来越乱。
“你一个女孩子和他一起喝酒,很危险你知道吗?”
如果颜采清醒着,她一定会说,你这个样子比只和我聊天喝酒的孟诩危险多了好吗?
然而他的床太过柔软,两个人的重量让床的中心深陷,形成一个太容易让人沦陷的角度。颜采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却无奈耳边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在控诉对她的不满。
伸手在虚空胡乱摸着,混沌中的颜采下意识地试图找到声音来源。随后,她摸到什么冰凉而富有弹性质感的东西。
因为醉酒引起的周身燥热像是找到的平息的方法,颜采一用力,抱住那处冰凉贴在自己烫热的脸上,舒服地叹口气出来。
白晨安的头被颜采紧紧搂住,他的脸就贴在颜采的脸上。此时的他和颜采之间没有距离,白晨安面对她那张连毛孔都看不到的脸,一身的戾气顿时全消。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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