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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第222节

第222节

    施清如下午好生睡了一觉,醒来后只觉精神焕发,也有兴致亲自下厨了,便做了几个韩征爱吃的小菜,还备了一壶酒,打算晚间夫妇两个小酌几杯。
    至于常太医,因今晚要留守仁寿殿,却是没这个口福,只能等下次了。
    于是韩征回到家里,进了屋里,看见的就是满桌子的酒菜,还有巧笑倩兮的媳妇儿,心情一下子好得不能再好。
    他上前低头轻吻了施清如的额头一下,才笑道:“还以为我的小乖乖还在睡,等着我回来吻醒她呢。”
    施清如娇嗔的白他,“我又不是猪,哪儿那么能睡,再说白天睡足了,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韩征坏笑道:“晚上不要睡了正好,那可以做其他事儿嘛,有没有提前洗好香浴啊?昨儿可答应了我的。”
    施清如装傻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可什么都没答应过。”
    见韩征作势要咬她,忙识相的改口,“这不是等着你回来一块儿洗,好省水吗?”
    “真的?”
    “不是,煮的!哎呀,你快去更衣吧,又是汗又是土的,脏死了。”
    “竟敢嫌我脏?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还是现在收拾算了……”
    夫妻两个笑闹了一回,待韩征梳洗过,换过家常衣裳后,才到桌前对坐了,用起晚膳来。
    待用完晚膳,又去院里走动一回,权当消食后,韩征便把施清如拖回卧室,拖进净房里,足足一个时辰后,两人才相拥着躺在了床上。
    施清如也终于缓过气来,有力气抱怨韩征了,“我腰都要快断了,你就不能轻点儿吗,明明嘴上答应得好好儿的,结果每次都做不到。”
    韩征满脸的餍足,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肩膀,低笑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么……好好好,下次真的轻点儿,真的,就怕到时候你又要怪我是不是没吃饭,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换来施清如的白眼,“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就对了,我懒得再跟你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倒是你之前说皇上跟前儿该添新人了,怎么至今都还没动静呢?”
    韩征闭上眼睛道:“快了,你就别操心了,等着看某些人赔了夫人又折兵,气个半死即可。”
    施清如听他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睡意,知道他累了,每日都那样的劳心劳力,还要承受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巨大压力,便是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了,何况血肉之躯?
    遂没有再说,只安静的窝着他怀里,果然很快便听得他发出了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次日清晨,施清如进了宫后,便立时去仁寿殿替下了常太医,她熬一夜都觉得难受了,师父还那么大的年纪了,只有更难受的。
    好在是太后的病经过这么几日的治疗,终于有了一点明显的气色,她嘴里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了,手也终于有了一点知觉,能轻微的动一动了。
    常太医巴不得立时就能治好太后,昨儿晚间又小睡了一觉的,毕竟他一个男人,一直待在太后寝殿里也不方便,是以精神倒还好。
    便没有先急着与施清如交班,回司药局去,而是指挥着她又给太后施了一回针,才先离开了。
    余下施清如又在太后床前守了一会儿,说实话,是既不用她再施针诊脉,也不用她服侍汤药,是真完全可以回司药局去的。
    却担心自己一开这个口,又得惹来福宁长公主一大篇的废话,还会连累太医院今儿该班留下的那位杜太医也被骂,到底忍住了,决定等福宁长公主回房用午膳歇午觉时,与段嬷嬷说自己要回司药局去看看,想来段嬷嬷不至阻止她。
    却不想,交午时时,隆庆帝竟来了。
    福宁长公主大喜过望,忙带着人迎了出去,“皇上,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今儿朝政不忙呢?”
    隆庆帝先叫了她起来,“皇姐不必多礼了,平身吧,母后今儿可好?朕听说这两日母后病情已有所起色了,朝政虽忙,终归放心不忙,所以特地来瞧瞧。”
    福宁长公主听得暗自冷笑不已,怎么有脸说出‘朝政虽忙’这几个字的?便是这会子过来,还不是因为去春禧殿,没能进得去,其他妃嫔那里又不想去,才过来的,当她不知道么?
    嘴上却是笑道:“皇上朝政繁忙都知道,原便不必时常过来,母后跟前儿有我呢,皇上就放心吧。不过今儿母后的确有所好转了,嘴里能发出声音了,手也有知觉了,皇上要进去瞧瞧母后么,母后见了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隆庆帝点头道:“朕本就是来探望母后的,自然要进去亲眼瞧一瞧母后,才能安心。”
    说完当先进了太后的卧室,福宁长公主见状,忙跟在了后面。
    屋里的施清如与杜太医,还有段嬷嬷等人听得动静,只得都拜迎了下去:“皇上万福金安。”
    隆庆帝应了一声:“都平身吧。”,大步走到太后床前坐了,仔细看起太后的情况来。
    见太后倒是难得醒着,双眸在看到他后,也是一亮,显然认出了他,却比他前番来瞧她时,又瘦了几分似的,免不得心酸,握了太后的手低道:“母后,您一定要尽快好起来,儿子还想再好生孝顺您几十年呢!”
    太后眼里就有了水花闪动,嘴唇也翕动起来,却终究只能艰难的发出几声‘嗬嗬嗬’,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是段嬷嬷,也猜不到。
    隆庆帝只得又问施清如与杜太医太后的情况,“长公主才说太后已有所好转了,这便是有所好转了?怎么朕瞧着,倒比先更严重了似的,是不是你们没有尽心尽力?”
    话是问的两人,看的却是施清如一人,她只能恭声应道:“回皇上,太后娘娘的确已有所好转了,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后娘娘此番病得这般重,整个治疗过程注定会很漫长,还请皇上再给臣等多一点时间。”
    因她是低着头弯着腰在答话儿,隆庆帝只能看见她一截白皙莹润的后颈,却反倒给人以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与况味儿,倒比能看个一清二楚更让人心痒痒。
    隆庆帝咳嗽了一声,道:“朕也知道母后此番病势严重,可你们说说,这都多久了,竟还是一点明显的好转都没有,叫朕怎能不生气着急?”
    一旁福宁长公主忙笑道:“皇上,您也别生气,我可以作证,恭定县主与太医们都是尽了心力的,只是母后到底上了年纪,恢复得要慢些也是有的,您别吓得他们回头明明有一身好医术的,却因为紧张,反倒施展不出来了。”
    顿了顿,“母后皇上也瞧过了,要不去外面坐着吃杯茶,午膳也在这边儿用吧?我让小厨房做您爱吃的菜去,以往母后好着时,只要您来了,都不会忘了让小厨房给您做好吃的,如今母后病着,我也不能委屈了您才是,是吧,段嬷嬷?”
    段嬷嬷这些日子心里虽已很不满福宁长公主了,却也不至不满到去坏她的事儿,因也笑道:“是啊皇上,您就留下用午膳吧,太后娘娘虽口不能言,心里定也是这么想的。您这些日子可瘦了不少,朝政再忙,也千万要保重龙体才是啊!”
    隆庆帝闻言,便与施清如道:“既然长公主为你们说话儿,朕便再给你们一些时间,若过阵子母后还没有好转,朕可就要降罪了。”
    又向福宁长公主道:“那朕今儿就留下用膳吧,只盼要不了多久,母后也能好起来,带着朕与皇姐一道用膳,就跟以往一样,那就真是太好了。”
    福宁长公主心下称愿不已,笑道:“那一日定能很快就到来的。”
    一边说,一边去了外间,与隆庆帝分主次坐了,才叫了杜太医,“你先回太医院去吧,皇上喜静,就只留恭定县主值守即可。”
    杜太医忙应了“是”,行礼后却行退了出去。
    适逢宫女上了茶来,福宁长公主便笑着与施清如道:“恭定,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皇上奉茶呢?”
    施清如牙根直痒痒,只恨不能一口啐在福宁长公主脸上,她当长公主可真是太屈才了,就该去八大胡同,专门拉皮条才是啊!
    片刻才恭声道:“臣笨手笨脚的,怕烫着皇上了,那臣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长公主还是让姑姑们给皇上奉茶吧,毕竟姑姑们都比臣心灵手巧十倍也不止。”
    顿了顿,“臣还要去瞧着底下的人给太后娘娘熬药,就先告退了,还请皇上、长公主恕罪。”
    说完屈膝一礼,就想退下。
    福宁长公主却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似笑非笑道:“你素日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本宫没发话,也想走就走便罢了,如今当着皇上的面儿竟也如此,莫不是连皇上也没放在眼里?韩厂臣素日便是这般言传身教的不成?”
    施清如听她这样给韩征上眼药,心里实在恼怒,余光见隆庆帝已经沉下了脸来,知道龙心不悦了,只得恭声道:“长公主言重了,臣万万不敢有丝毫藐视圣躬之心,韩厂臣更不敢有此心,还请皇上明鉴。臣只是担心自己笨手笨脚,怕出什么岔子罢了,若皇上不嫌弃,那臣这便给皇上奉茶。”
    一面说,一面只能上前接过宫女手里的茶,双手举过头顶,奉与了隆庆帝:“皇上请用茶。”
    眼前却忽然一花,手上也忽然一轻,就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臣女尹氏,参见皇上,请皇上用茶。”
    施清如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茶已到了尹月华手里,她满脸是笑,姿态优美从容,看着便能让人的心情无端好起来。
    隆庆帝还在疑心这个美人儿又是谁,就听得她自称‘尹氏’,立时明白这是萧琅未过门的妻子。
    那自己便不只是尊,也是长了,再想到此番丹阳公主的牺牲与萧琅的知情识趣,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和蔼了起来,伸手接过了茶,笑道:“平身吧。琅儿去了凉州,母后和长公主跟前儿,你就要多替他承欢尽孝了,等将来他回来了,自然记你的好,加倍的待你好,朕将来定也不会亏待了你们小夫妻的。”
    尹月华让隆庆帝说得红了脸,小声道:“皇上言重了,臣女愧不敢当。”
    隆庆帝笑道:“琅儿是朕的好外甥,也是朕的好臣子,以前朕还在想着,要什么样的名媛才配得上他,如今见了你,倒是极配他,恰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皇姐,你这个儿媳倒是选得不错。”
    福宁长公主因尹月华的忽然出现,早就怒火中烧了,她无缘无故的进来做什么,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几乎坏了她的事都是不争的事实,她好容易才等来了今日的机会,岂容她破坏!
    还主动上前给皇上奉茶,那是她一个臣女该做的事吗?
    哪怕她是未来的外甥媳妇,知道皇上来了,也该一直避讳着才是,当真是不知所谓!
    然当着隆庆帝的面儿,福宁长公主还不能表现出来,还是强笑着应道:“皇上谬赞了,尹氏虽还算沉稳懂事,却实当不得皇上如此夸奖,好在一片孝心还算可嘉。”
    说完看向尹月华,“既已给皇上奉完茶了,就下去歇着吧,这里不必你服侍了。”
    隆庆帝笑道:“总是外甥媳妇第一次见舅舅,朕也该表示一下才是。崔福祥,把前儿朕得的那方暖玉镇纸取了来,赏给尹氏吧。”
    尹月华忙跪下谢了恩:“多谢皇上赏赐,臣女谢主隆恩。”
    这才起身道:“那臣女就先行告退了。只是方才臣女进来时,后边儿熬药的宫女好似出了什么纰漏,想请了县主去瞧瞧,不知皇上可允准?”
    福宁长公主骂人的话儿只差脱口而出,宫女出了纰漏,拖去慎刑司也就是了,来请示什么?她分明就是故意坏她的事儿!
    奈何当着小辈的面儿,隆庆帝还是很注重礼体的,大手一挥道:“那恭定县主就去瞧瞧吧,可被误了母后的病情才是。”
    横竖施氏这道菜他迟早会吃到嘴里的,他如今也不缺新鲜美味的菜吃,实在不必急于这一时,到底韩征还是很有用,很能办事的,且等回头他着人向韩征暗示一番,让他自己双手把人献上吧。
    尹月华忙笑道:“那臣女就先行告退了,县主,请随我来吧,我给您带路。”
    施清如不由暗自松了一口长气,忙也行了礼,随尹月华一道却行退了出去。
    第二百三九章 失道寡助
    甫一出了太后的寝殿,尹月华立时拉着施清如往后边儿走去,一直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才停住了,低声关切道:“县主,你还好吧?”
    施清如一出来便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闻言也低声道:“我还好,实在太感谢六小姐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诚然她就给隆庆帝奉了茶,隆庆帝也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就对她怎么样,可她心里会一直都不舒服、一直都恶心至极却是笃定无疑的,而且福宁长公主那条毒蛇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不定接下来又会有什么阴招。
    亏得尹月华及时出现,暂时解救了她,让她有了暂缓一口气的机会,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怒极恨极之下,会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来!
    尹月华摆手道:“县主别这么说,我其实也什么都没做,只是觉着、觉着……我们先去后边儿熬药的地方吧,我怕很快就有人去那里找我们,或是惩罚宫人了。”
    心里对福宁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赞同,不管人韩厂公是不是太监,恭定县主既已嫁了他,便是臣妻了,她让县主给皇上奉茶,也没有应有的避讳,算怎么一回事?
    何况人县主与韩厂公还是真心相爱的,她却满脑子的蝇营狗苟,当谁看不出来么?
    皇上也是,后宫已经那么多妃嫔,还有大小陈婕妤两个新欢了,依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枉顾人伦体统,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她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而已。
    所以纵知道自己强行出了这个头,会惹得福宁长公主不满,尹月华也顾不得了,实在福宁长公主太过分了些!
    施清如点头,“那我们先去后边儿吧。”
    待彼此一前一后走出一段距离后,方又低声道:“六小姐方才那样做,只怕长公主已经恼了你,事后定也不会轻易罢休的,可该如何是好?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她并没想与尹月华深交,尹月华却仍肯冒着未来婆婆越发不喜的风险,替她解围,实在让她既感激,也不安。
    尹月华倒是很看得开,“我又不是故意的,正好我当时在外面,听得皇上来了,又不是在宫里住几日就要回去,而是要长住的,难道不该去给皇上见个礼磕个头吗?那也太无礼,太目无尊上了。且我一个才进宫十天半个月,连人都还认不全的小丫头片子,长公主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连话儿都与我说得少,如何能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所谓‘不知者不罪’,自然也怪不得我了,不是吗?”
    顿了顿,“何况长公主至多也就待我越发的冷淡而已,想来还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好歹,我也是她亲自挑中的未来儿媳,她自己都说我不好了,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她当初眼光是多么的差吗?既然只是冷淡与更冷淡的差别,说到底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
    施清如闻言,心下就越发感激了,低道:“话虽如此,到底还是会给六小姐带来麻烦,将来更是会……不是都说,婆婆想要为难儿媳妇,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容易吗?我与六小姐又……六小姐实在不必为了我,白白让自己受累的。”
    尹月华道:“县主是想说我们交情没到那一步吧?是,我们还算不得好友,甚至朋友都算不得,可我还是心甘情愿为县主解这个围,不为别的,就为县主那晚上对我的宽慰。”
    “你不知道,我那天晚上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心里一阵阵的喘不上气儿,经过假山旁的水池时,甚至有跳下去的冲动……亏得县主开解了我,我才能熬过那一晚,这两日也觉着心里好受了许多,日子也重新有了盼头,所以,我很高兴能为县主做点儿什么。”
    “再者,我实在、实在见不得那样的事儿。你想得到自己想要到的,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明刀明枪的去争去抢啊,甚至很多时候得不择手段我也能理解,可专捡软柿子捏,专门为难同性算怎么一回事儿呢?都是女人,最是知道女人的苦,怎么反倒还要去为难,去迫害比自己弱的同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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