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涕零地自己的卖身契献上来了。”
    苏黎很满意胭云眼中的惊恐：“因为你，邹甚连自己的家业都丢了，连自己都卖了，你却在这里悲春怀秋，你以为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等着邹甚上门娶你吗？”
    苏黎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裙，胭云无力地倒地，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当初选你当这今度楼的东家不过是因为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若是你不想做了，我自然能找到更聪明、更美貌、甚至愿意卖身的东家娘。但是如果没了今度楼，我看你拿什么去帮你的旧日情郎！”说罢，苏黎起身就要走。
    胭云一把抱住苏黎的腿：“小姐，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干，我一定好好干。”胭云哭着说道。
    苏黎退了回来，拿起地上邹甚的卖身契：“这就对了，等你什么时候把今度楼做成我满意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就把这张纸给你。今度楼的生意、防卫，还有我要的情报网，差一点都不行！”
    “是，是！”胭云哆嗦着答应。
    苏黎将胭云扶了起来，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将我吩咐的事办好，忠心于我，你的私事我不干涉，就算是你遇到困难，我也会出手帮你。”
    胭云哭着答应。
    苏黎笑着说道：“我与五爷已经想了个大概，待会便与你说说，以你的本事，定然能够做好的。”
    胭云抹了泪，强笑着着说“是”。
    第35章 第 35 章
    从今度楼出来后，苏黎带着碧攸行至琉璃斋。
    因为铺子已经打烊，苏黎只能爬后院的院墙。刚一落下，便有几人将剑架在了两人面前。
    苏黎说道：“带牟掌柜来见我。”
    几人这才知苏黎身份不一般，连忙将她请了进去。
    苏黎暗自摇了摇头，今度楼和琉璃斋的防御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还是要让牟掌柜和胭霞多帮着胭云一些。
    “小姐。”牟掌柜打断了苏黎的思路。
    “嗯。上次我带来的东西，你跟胭霞研究得怎么样了。”
    “胭霞果真是有天分，将小姐带了的方子和样品细细看了一边，就懂了个大概，还有几处不懂的写了下来让我拿给小姐，说是等小姐将这些问题解答了，她就能想办法让这些东西上架了。”说着将胭霞写的东西掏出来给了苏黎。
    苏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胭霞写的看了一遍：“果真是都问到点子上了。”牟掌柜也陪着笑，颇是佩服这两个人。
    苏黎拿了纸笔将解答之法写了下来，又让牟掌柜收好。
    “上次的翡翠斋的事怎么样了？”
    “哦！京兆尹将翡翠斋封了，抄了翡翠斋这些天的收入，给了我们七成，还有三成充了公。那个工女，我对照着图纸将人抓住了，那工女一开始死活不承认，胭霞将翡翠斋掌柜的被京兆尹抓走的事说与她听了，她才认了罪，我已经让人将她发卖了。”
    “嗯。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些小人物，咱们的店做大了，越是细节处越容易出问题。还有这胭脂水粉做起来还得再找一批工女，一定要严格把关，实在不行就分成好几个程序，不让她们接触配方。”
    “是。”
    “还有一件事，我不在咱们人面前露面，即便是来到琉璃斋，他们也不见得认识我，有时我做起事来很是不方便。牟掌柜可有法子？”
    “小姐说的事我也考虑到了，不如咱们给小姐做一枚令牌，将令牌的模样告诉大家。小姐若是有事，便出示令牌不就可以了。”
    苏黎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我待会画个图样，让五爷赶制出来，我亲自涂色。不光我有，各个掌柜的都得有。我用朱色，你和五爷、胭霞、胭云用靛蓝色，其他掌柜的用碧色。不但我方便，以后各个店面之间也好相互照应。”
    “哎！小姐说的法子好！”
    苏黎也觉得不错，让牟掌柜那笔纸来便在上面描绘图样。
    “小姐。”牟掌柜顿了顿，“前几日有人来打听咱们琉璃斋的幕后归属。”
    “你怎么说的？”苏黎皱着眉问道。谁会闲来无事打听一个铺子的来路，此事定然有蹊跷。
    “我只说是以前的东家将铺子卖了，新东家仁慈让我接着干，店里的事都是东家派人来接头，我也不知晓东家是谁。”
    “嗯。以后只要是有人问，你便都这么说就是了。”苏黎说道，接着画了片刻，又抬头问，“你觉得此人是想干什么？”
    牟掌柜想了想说道：“此前也有人打探过此事，但是也只是偶然问道。此人虽然像是不经意间问起，但是言语之间对咱们琉璃斋很是感兴趣，旁敲侧击地问了不少事。怕是……”
    “怕是想买了咱们琉璃斋。”
    牟掌柜点了点头：“有了上次翡翠斋的事在前，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琉璃斋怕是被不少人盯上了。”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