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另外一位……
    另外一位学生，每天用自己南腔北调的歌声折磨着所有人。
    “喂？哦……好……”池若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一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终于找到理由可以离开这间“教室”了。
    “《餐厅第一课》明天录制最后一期，节目编导找我有事商量，我就不盯着你们教学唱歌了。”池若轻快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因为苏沁唱歌太过伤人，为了不影响到别人，又为了苏沁不耍赖偷懒，池若借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每天让石琵琵在这里叫苏沁唱歌，自己最近工作不忙，坐在一边也能起到监督的作用。
    事实上，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没过三天池若就后悔了；可是既然话已出口，那么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她只好每天忍受美女的魔音穿耳攻击。当然，练习总归还是有些成果的，起码苏沁在唱前面一部分的时候，已经勉强能够找到调了，池若正琢磨着，要不就和归墟工作室那边的人商量，直接就让苏沁唱前面那段就得了，至于副歌部分，对口型假唱两句，听众也未必分辨得出来。
    “我先走了，琵琵，你让苏沁多唱两遍前面那一段，后面副歌部分，实在学不会就算了。”
    几天从早到晚相处下来，又要一同面对愁人的学生，池若和石琵琵之间的感情也是急速升温。石琵琵给了池若一个“理解”的眼神，“若若，你就放心走吧，我会督促阿姐的。”
    池若笑了笑，这才放心离开。
    随着暑假一天一天过去，在临近假期结束的时候，《餐厅第一课》的录制也接近了尾声。这个节目从策划到参演者的安排，方方面面的背后都透着池若的影子——或者说逐鹿娱乐的影子，对于逐鹿娱乐来说，这个节目就像是第一个孩子。可惜这个孩子的学习成绩并不尽如人意，虽然点击率不错，但是三、四期后讨论度和水花就进入了疲软阶段。
    忠实观众是有的，可是人气选手只出了房日兔这么一个，观众的关注点大多还是放在了聂小倩和餐厅本身——而房日兔，又是早就同池若说好，要留在兰若小筑当聂小倩的帮手的，以后能不时录制个帅哥厨师做饭的视频，或是做几次直播就算是帮了池若大忙了，毕竟细究起来都不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了，再多的也指望不上。
    这一次节目组叫池若过去，也是想让她代表聂小倩，决定一下最后胜出的人选——这人选当然不能只有房日兔一个，不说前十，起码前三是要有的吧？本来这事聂小倩自己也不是选不出来，只是这些选手的真实身份聂小倩心知肚明，也知道他们的未来，都是被池若安排了路的——就算暂时还没有安排，也不能这样被自己给安排了。
    聂小倩将这件事告知池若的时候，池若其实也还没想好要选谁，可是这一点底气不足，可不能暴露在节目组面前让自己陷入被动。池若在去往视频平台总部的路上，不停地盘算着人选、得失，等到迈下出租车的时候，已经装点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
    “哇，归墟游戏工作室又出新游戏了？”
    “是啊，上一部《山海经》就够赚钱的了吧？我听有人说，这次的《封神英雄榜》的游戏模式和英雄联盟差不多，又是手游，不需要一定要坐在电脑前面，上下班路上，或是在咖啡店里等人等时候，随时随地都能玩上一局，这么方便的游戏，人气不可能不高吧？”
    “是啊，而且还融合了咱们华夏自己的文化元素，那些角色的名字，听着就让人很熟悉亲切——听说系统送的初始英雄是苏妲己啊？这可是电视上的名人，多少和她相关的电视剧哟，昨天我男朋友玩这游戏的时候，我特意凑过去看了几眼，人物形象设计得还挺可爱的。”
    “你男朋友这么快就开始玩这游戏了？”
    “是啊，而且我听说他宿舍室友都下载了这个游戏——唉，男生嘛，天生就喜欢这个类型的游戏呀，就像女孩子都喜欢乙女恋爱、换装游戏，一个道理。所以呀，他大概半个月以前就听说这款游戏的消息了，和我说整个宿舍都等着呢。”
    “对了，你们注意到这款游戏广告页面的那个小姐姐了没有？真的是美女呀！她穿的那身衣服，扮的就是苏妲己吧？真的是把神韵都扮出来了！”
    “我也觉得，就看电视上的那些苏妲己，不是太呆傻，就是太妖媚——要我说，没有一个像是书中的苏妲己的，这个小姐姐倒是好，只是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是不是演员……你们谁知道她？”
    “好像是个女主播吧。”有人怯怯地在下面留言，“我好像在玄鸟TV看直播的时候，在首页推荐那边看到过她。因为长得漂亮嘛，我一眼就记住了。”
    “是女主播？现在女主播都能拿到手游的代言了？”
    “唉，楼上这就不懂了吧，现在那些人气高的主播，哪个没签经纪公司啊？都是有团队帮忙在背后运作的，平时出席活动、站台，甚至录制节目的都大有人在，这接个广告……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吧？”
    “这个小姐姐叫什么名字？资源这么好，我都想去看看她的直播了——她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