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于还是萨拉时候的一点点记忆,全是一片乱七八糟的混乱,即便是有意识,也都是疯狂的本/能。相比之下,反倒是被强行灌输,作为江蓉蓉的二十多年人生显得无比的贴近且真实。
“你就不疯狂吗?你也和我一样呀。”
“我是个偶然诞生,机械造神的产物,本质上和你不一样,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听他这么说,江蓉蓉再一次笑了。
“我们在这个牢笼里到底循环了多少次?”
“不记得了,几百万次应该有吧。”
席哲说着瞟了她一眼。
“你自以为是个人类的时候简直蠢得不能看,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的想干脆杀掉你算了。”
“呵呵,实际上你也应该杀了我不少次吧。”
江蓉蓉合理的推断,席哲坦然的承认了。
“不错,确实一开始我杀了你很多次,但不过是重新回到原点而已,消磨了那么久,最终也没有把你庞大的意识耗光。”
“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智慧之神给我们安排的剧本很新奇,充满了他的恶趣味。”
江蓉蓉想起了各种幻像里席哲给她当舔狗的画面,笑得非常开心。实际上当年席哲被她强行抓来充当眷属和打手,确实为她做了不少事。虽然记忆已经很混乱,但那时的她应该对这个拥有一小半相同本质的“同胞”满怀恶意,尽情的以折磨他为乐趣,在他身上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改造和试验,还强行给他注入了她的大量细胞,把他做成了喜欢的样子。
想来对于席哲而言,是十分屈辱的过往,这大概就是后来他不惜崩坏自身也要从背后捅刀的理由。但江蓉蓉对此也没什么愤怒,因为在她的世界观里,彼此残杀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反倒是席哲居然努力的唤醒了她的意识,才是一件怪事。
“口口声声说承诺,可到底什么时候你承诺过?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对于这个问题,席哲却避而不谈。江蓉蓉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她做梦也想不到——哦,不过她作为萨拉的时候基本不睡觉,当然也不会做梦——有一天她居然会和席哲一起,以人类的外形坐在长椅上,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欣赏着身边的一切,无论是丑陋还是美丽。
这种感情以前的她肯定不会理解,现在她倒是微妙的有些领悟为何席哲放弃了杀死她的想法。虽然在囚笼里经历的无数个过去都是虚假的,但在记忆里曾经发生过,对于他们而言也就和真实差不多了。江蓉蓉其实仅仅只记得一些凌乱的碎片,但似乎很多个被编织出来的故事里,她和席哲总是一边互相伤害,却又忍不住互相依赖。也许那就是所谓同一种族的羁绊?
只是就像是席哲所说的那样,随着她渐渐的回复意识,总有一天现在这个虚假的躯壳会无力负担那庞大的力量,她还是必须回到原本的身体里,召集她的眷属们,重新在茫茫的宇宙里漫无目的的飘荡。眼下的一切宁静都只是虚妄罢了。
但作为自原始的混沌里出生的集合物,时间、空间、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的跳跃穿梭在任意的时间点里。只是现在的她仅凭人类的躯壳还无法使用罢了。
她看向席哲,在他那双同样幽暗的眼眸里,她看到了某种命运的既定轨迹,想必他早就看过遥远未来的那个结局,但他却还是履行了那个只有自己才记得的诺言。
“所以我才说,身为怪物,却偏偏拥有不该存在的感情,注定是活不长久的呀。”
江蓉蓉在心底默默的说,只是这所谓的不长久,不过是针对其他生物而言,毕竟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漫长且遥无边际,等待结局的时间足够这片宇宙彻底湮灭再重新诞生好多次了。
“我想即便是那个时候的萨拉,应该也挺喜欢你吧,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有把你给吞掉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呢。”
江蓉蓉忽然说道,席哲见鬼似的看着她,宛如在听一个最可怕的恐怖故事。
她并不想得到席哲的什么回应,任何关系好像都不适用于他们之间奇怪的联系,说到底他们到底算什么呢?虚假的伙伴?注定要互相吞噬的对手?还是茫茫世界中唯一相似的同族?
她站起了身,愉快的对席哲说:“决定了,我们继续来玩这场游戏吧,暂时我还不想回到身体里去,这个游戏好歹也是智慧之神做出来的,我还没有玩够呢。”
席哲不置可否,江蓉蓉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尽情的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香气,那是源自天性中最贪婪的渴望,她一边尽情的放纵着这种欲/望,一边又努力的克制着将面前这个人吞噬殆尽的冲动。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因为在她过去的生命里,从不存在忍耐这个概念,想要什么,那就去占有和毁灭即可。
想必席哲对她的感观也差不多吧,而他竟然也能忍着,没有趁着她被囚禁的时候在那具躯壳上咬上一口,这让江蓉蓉产生出了几分敬佩。果然当席哲被创造诞生的时刻就少了些什么东西,又多了些什么。曾经的她应该十分嫌弃,但又觉得很有趣,还好当初的她没有一口把席哲给吞掉,不然哪来现在这种新奇的体验。
在她一下一下的抚摸中,席哲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想来这种滋味应该十分的刺激。
“放心,我不会吃掉你,至少现在不会。”
对着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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