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范七瞪了眼傻乎乎的温岑宁,有些怒意,“我问那女人,林轻茵!”
温岑宁赶忙摇头,“没、没来过。”
“该死!”范七愤怒的一拳砸向地面,吓得温岑宁心肝跟着一颤。
“居然敢利用我!”范七双眼怒瞪,里面泛着血红的丝线,像是要爆裂开来一样。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范七与温岑宁同时看了过去,来人是个看门的护卫。
“范七,起来!”
范七被那护卫捏住了琵琶骨,往外面拖拽着。
见到范七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给拖了出去,温岑宁吓坏了,拼命地抱住范七,不让他离开。
但是随即,那护卫便将温岑宁给甩到了一旁去,温岑宁的脑袋撞到了墙壁上,他用力的捂住脑袋,看着范七泪流不止。
此刻的范七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卸了所有的爪牙,打断了所有的骨头,面对敌人也只能狠狠的看上一眼,连狂吠的力气都没有。
穿过阴暗潮湿的走道,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全是尖锐的沙粒,它们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刀尖,划过范七的身体,将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躯壳折腾的越发可怖。
“王爷,人带来了。”
“你退下吧。”
“是!”
这是一个很的审讯室,的彼此即使不用抬眼也能知道对方的位置。
“难得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蹲牢房的滋味如何?”
头顶上传来一个男的声音,戏谑,冷冽,而高高在上。
范七吃力的抬起了眼皮,扫了眼面前坐着的男人,越王奕琛。
奕琛俯身看着脚边的范七,“怎么,不肯还是不屑?”
他的脚,狠狠的踩在了范七的脑袋上,用力碾压着,鹿皮靴渐渐染了一层红色血迹。
“,还是不?!”
什么?范七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的脑发出剧烈的疼痛,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奕琛冷血的看着范七,这个家伙,居然敢进王府偷东西,而且偷得还是那件东西,若此事被奕钦知道了,自己指不定又会被冠上一个什么罪名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那漩涡中脱了身,现在绝对不能再搅和进去!
“告诉本王,是谁让你来偷令牌了,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奕琛的脸色越发阴郁起来,不管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甚至是颜楼的任何一个人得到了那份令牌,都将意味着他们面前会再次多一个强劲的敌人,这种情况绝对不可以发生!
“我不知道”
范七每一个字都是带着血沫而溢出来的。
什么落绯烟,什么钟琉璃,他根本就不知道。
奕琛冷笑,对于范七的话他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他的脚从范七的脑袋上挪开,随着两个清脆的掌声,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驱赶的声音。
“哼哼哼”
“王爷。”
随后,便见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牵着一头大花走了进来。
越王质疑的瞧着那头大花,虎着脸威胁道,“你不是这畜生能闻出来吗?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敢假话,你这脑袋就跟这畜生一起留在这里了。”
“的不敢,我家花自就开始怎么辨识媚香,而且它的嗅觉本身就比狗还灵敏,所以只要这是颜楼中人,修炼过颜楼的武功,那他身上就一定会有媚香,只要他身上有媚香,我的花就绝对能闻出来!”那胖男人赶忙跪地行礼,以表自己的忠心,同时滔滔不绝的将这那头大花的来历和不同寻常之处。
奕琛不耐烦的挥手,“别废话了,快点。”
胖男擦了下额头,立刻站了起来,驱赶着那头大花朝范七走去。
那头大花也不知是如何养大的,体型比一般的要更加精瘦,身上的花纹是类似于花豹一样,一条一条,而且还长着一副奇长的鼻,正往外喷着白气。
“花,去,去闻闻看。”男人驱赶着那大花。
来也是奇怪,这审讯室里除了范七,还余下三人,分别是越王奕琛,他身侧的贴身侍卫,还有那赶的胖。
大花谁也不站,谁也不惹,偏偏在屋里转悠了一圈之后,哼哼唧唧的朝范七走去。
范七睁着那红肿的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头畜生给狠狠踩了一脚,那畜生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但没有离开他,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使劲在他的身上拱着,鼻里发出的臭味熏得范七眼白都翻出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那大花俨然已经认定了范七,一动不动的站在他身边,漆黑的眼睛四处看着,却怎么也不肯再挪步了。
“他是,王爷他就是颜楼的人,王爷你看哪!”胖激动地指着范七嚷道。
奕琛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挥手,“都出去!”
胖还想再几句邀功的话,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让奕琛身侧的侍卫给架着赶了出去。
胖出了屋,方才后知后觉的嚷道,“,我的!”
但随后,他的话就在审讯室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而截然而止。
大花依旧哼哼的凑在范七身边,像是赖上了这个人一样,还时不时用长鼻去凑近范七的脑袋。
奕琛一脚将花踹开,花尖锐的惊叫一声,畏惧的躲到了墙角里。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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