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上说出窥、视之嫌,纪皇后身子猛地一僵,她就知道,皇上的猜忌心,怕是这次不会轻易让此事过去。
她哭着哀求道:“皇上,太子是什么品性,您是知道的。怎敢有这样的胆子存了窥、视之心。若他真的有这样的心思,那臣妾愿意自请退、位。”
听着她这话,乾平帝更是气急,指着她狠狠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
赐婚
纪皇后听着这话,不害怕是假的。可她之所以敢这么说,又怎能不知废后不是小事。太子便是有再大的过错,皇上若因此废后,那史书中如何记载。
何况,她这些年并未过错,朝中众臣谁不说她宽厚,贤良。只她没想到的是,她这样保持低调,在今日竟然因着太子的缘故,变得这样的被动。
果然,乾平帝这话才出口,便听赵太后道:“皇帝,哀家知你如今在气头上,可发生这样的事情,皇后未必就能预料到。哀家再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俗话所的好,子不教父之过,皇帝若因此生了废后的心思,那皇帝又准备怎么追究自己。”
赵太后这些年鲜少插手宫中之事,如今这样疾言厉色,不给乾平帝面子,自然是怕乾平帝失了稳重。
这样的苦心,乾平帝又岂能不知,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愧对太后。
薛家姑娘成了太子妃,自然是他默许的,之后赵家又是那样的处境,可母后却未曾闹腾到自己面前来,未曾仗着当年的养育之恩让自己难做。
即便是此刻,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害怕自己震怒之下做了错事,反倒让事情更不好收场。
想着这些,一时间乾平帝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时,刘太医缓步走了进来。
给太后和乾平帝恭敬的请安之后,刘太医便低声回禀道:“回禀太后娘娘,皇上,这宫女的脉象确实像是喜脉。只是,这脉象虚弱,若不好生将养着,怕有滑胎之像。”
什么?怎么会有了身孕?
纪皇后听着,身子一僵。
这往日里,太子便是再糊涂,身边侍奉的太监也从不忘记赐下避子汤。
可这一次,竟然让这宫女得了子嗣,这可如何是好。
这若太后借着毕竟是皇室血脉的借口,留了这宫女在东宫,从今日起,东宫岂不日日夜夜让皇上如鲠在喉。
这几乎是把太子逼到死路了。
不,绝对不行,这孩子,绝对不能留。
纪皇后想及此,哭着便道:“皇上,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的。事情怎可能这么巧,不可能留了子嗣的。”
傅姒听着,心中忍不住冷笑,觉得纪皇后这真的是关心则乱了。
什么叫做不可能留了子嗣,如今这情景,她越是想替太子撇清,又是会惹怒姑父。
她难道还痴心妄想让姑父念着父子之情,轻易翻过此事。
不,绝对不会的。太子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乾清宫宫女身上,那这父子之情便早就变了味,这根刺,让姑父如何能当做没有。
所以,她这样做,也只能是愈发的激怒姑父才是。
果然,她这话才出口,乾平帝便猛地一拍桌子,气急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啊。这些年,朕以为你做事很周全,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不知所谓。”
听皇上这话,纪皇后差点儿没晕过去。她这些年揣摩圣心,怎能不知皇上这是要留了这宫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赵太后适时开口道:“皇后,皇帝说的不错,你这次是太糊涂了。这不管怎么说,涉及皇家子嗣,何况还是东宫的子嗣,说什么也该留下的。”
说罢,不等乾平帝开口,赵太后便又道:“这虽说是一桩丑事,可如今,再不适宜闹腾大了。既然这宫女是乾清宫侍奉的,不如便由哀家下了口谕,把这宫女赐太子,做太子婕妤吧。”
纪皇后差点儿一口血没有吐出来。
赵太后这是故意膈应自己吗?
好一个太子婕妤,这是要让太子注定一辈子因着这宫女和她的孩子被皇上猜忌了。
这些道理,太后不会不懂。
可她却还是下了这样的口谕,这根本就是不给太子留活路。
可这个时候,纪皇后又能说什么。若只是太后有这样的心思也就罢了,可偏偏,太后怕也是揣摩皇上心思行事。
她这个时候,若再多嘴,怕是更被动了。
傅姒看纪皇后这样,装作一副吓坏的样子,突的跪在乾平帝面前道:“姑父,对不起,其实那日姒儿从东三所出来时,不巧撞见了这宫女。当是姒儿还训斥了这宫女,问她何以一人在宫中行走。可姒儿到底是没细追究此事,就放她离开了。若是姒儿能早些把这事儿回禀给姑父,许久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乾平帝见她眼睛红红,一副吓住的样子,如何能不心疼,安抚她道:“好孩子,这又怎会是你的错。”
话才说完,外头传来太子的声音,“父皇,儿臣错了,请父皇息怒,儿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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