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小时都是煎熬。
真不该认这个狗儿子, 简直是自掘坟墓。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在这期间,谭佳欣被不声不响调到别的分部了。
谭佳欣被调走, 王初妙要离职,谁都不敢再打郑南谦的主意,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太狠了。
王初妙问了齐正霆,齐正霆没二话, 想走就走, 他和院长打声招呼的事儿。
前一天晚上, 王初妙在家正正经经打了一份辞职报告,写得情深意切,收获感恩啥的都有了,很悲壮, 她自己都被自己给感动了。
和狗儿子的诀别要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偷摸去看了郑南谦的日程表,他明天要轮休,今天必须要把辞职报告甩他脸上。
临下班,她酝酿了十二分情绪,终于推开了郑南谦的办公室的门。
郑南谦才脱下白大褂,挂上墙边的挂钩,面瘫脸终究是面瘫脸,再大响声他也是面色无波。
王初妙把门关起来,徐徐走过去,双手奉上她饱含深情的辞职报告。
“我要走了,这个交给你。”
她心跳如擂鼓,不禁暗骂自己一声。
他妈的又不是情书,怕个屁啊!
郑南谦拿过去,轻抖了抖那张薄纸,“这个你不用给我,和人事说去,志愿者不用我来批。”
他递回来,“拿回去吧。”
王初妙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所以,她写了一个小时的东西,他连看都不看,志愿者都不用找他批准,悄悄走就行了,她都是一厢情愿!
她特别委屈,“我也不要了,你丢垃圾桶吧!”
郑南谦嗤笑一声,把那张纸对折,又对折。
王初妙觉得他在折她的人,她快被折磨死了。
他突然往他大衣口袋里塞,“行,我留着吧。”
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一股热气往她脑门上冲,她中了邪似的扑到郑南谦怀里,紧紧抱住他。
她舍不得走,舍不得这个冷冰冰的狗儿子
他大概被她这一扑吓了一跳,身子骤然一缩。
“郑南谦,就算我走了,我还要联系你,你不能把我删了。”
他身子缓缓放松,没有推开她,“我可没有时间接你电话。”
王初妙抱得更紧了,脸蛋还在他光滑的线衫上蹭了蹭,豁出脸皮得寸进尺,“那我就来这里找你。”
一室静谧,到下班时间了,外头年轻小护士们在叽叽喳喳,讨论今晚去看哪部电影。
郑南谦动了动身子,“王初妙,我累了,让我坐一会儿。”
“……好。”
说了好,她却不松手,搂抱着郑南谦的腰,往他的办公椅挪动小步子。
郑南谦大概是累坏了,只能任由她把他的躯体给搬运过去。
王初妙把这个累坏了,没有力气反抗她的躯壳放到转椅上,蹲在他脚边,活像个可怜巴巴的狗崽子,粘着着主人的腿寻求温暖。
她有些懊恼,不该放开他,她不想走,还想抱,又不知道怎么办。
蹲了好一会儿,她脚都麻了,郑南谦的头仍旧靠这椅背,仿佛睡着了一般。
明天都见不到了,此时不抱更待何时。
她站起来,抖抖脚,轻声:“郑南谦,我也很累,我也想坐……”
郑南谦开个眼缝瞅她。
“给我一点位置,可以吗?”
他不置可否。
她推推他的腿,“挪点位置给我吧。”
郑南谦勉为其难动了动腿。
不到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哪里塞得下她,她尽力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挪到郑南谦腿上,自言自语:“我也很累,我坐这里吧。”
最后,坐到郑南谦怀里,抱得死死的。
她心里暗暗庆幸,郑南谦的便宜太好占了,只要脸皮厚一点,以后天天都能抱到他。
郑南谦双臂虚虚搭在她身上,仿若老翁入定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到天黑。
老翁终于动了动,“腿麻了,可以走了吗?”
王初妙脸热了,从他腿上站起来,恬不知耻说:“明天我还来。”
昏暗中一声真切的嗤笑,“不辞职了?”
“不辞了。”
王初妙疯了一般往拜度赶,满脑子都是郑南谦那张面瘫脸,她急需分享,一分钟都憋不住。
林白灵和霆哥现在整天黏在一块,顾不上许多,她两手捂着嘴,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给两人说了。
林白灵有些搞不明白,王初妙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但是郑南谦是个正常人啊。
“你和他抱在一起一个小时,也没有聊天?”
“嗯,他没有说几句话,也不反对我抱他,说腿麻了,我们才走的。”
林白灵心里惊叹,郑医生也是这么奇葩的人么?
“你们这样算什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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