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记得住她这个人,她不觉得自己的照片有那么大魅力。
“听我奶奶说的。”
他慢腾腾撑起身子,上半身摇晃几下,语气很轻唤了一声:“老婆。”
林白灵眼珠子挪动到他脸上,干嘛?
“我头晕,帮我去拿一条内裤。”
数秒后,她问:“衣柜里吗?”
既然是夫妻,内裤总有一天会摸到了,不用挣扎这一次。
“对。”
衣柜放在角落,两门,款式简单,一看就不讲究,单身男人的标配。
她打开衣柜,柜门发出“咯吱”的响动。
“抽屉里头。”
“嗯。”
里头还算整齐,两个抽屉,她拉出来一个,是袜子,又拉另外一个,是他的内裤,堆积着,得有五六条,纯黑,长得一模一样。
她拿了一条,拿到他面前,“去吧。”
他接过去,手撑着,挪了挪屁股,两脚着地,胡乱踢踏两下,寻找拖鞋,好不容易找着了,两手一撑,才抬了个屁股,整个人犹如千斤重一般,又跌落回去了。
“老婆,受累,把我送过去一下,谢谢您嘞!”
这自带乙方立场的语气,把林白灵逗得嘴角一弯。
林白灵搭上他一只胳膊,扶着他一步步往卫生间走,脚下有点浮,重心不太稳,她只好扶住他的腰。
到了,齐正霆低低呼了一口气,“大高个就是好啊,好啊!”
这会儿林白灵相信他喝多了,因为酒气实在是太浓了。
“能行吗?”
他摇晃着脑门,向外摆手,“行。”
林白灵心道,那肯定行了,毕竟按他这个节奏,十天醉一场,没有老婆,靠意志力也都过了那么多年。
果然,没一会儿齐正霆全须全尾,带着清淡的柑橘香味出来了,一句话没有就往床上躺尸。
林白灵摸索着,打开了书桌的台灯,把大灯关掉了。
待她洗澡出来,到床边,齐正霆已经面朝里,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林白灵会心一笑,这个人喝多了也不闹,洗澡干干净净就睡觉,看起来怪招人怜爱的。
她蹑手蹑脚上了床,轻手轻脚盖上被子,被子才贴上胸口,没等换一口气呢,一双有力臂膀就伸过来了。
才低呼了一声,就已经贴上了他宽厚的胸怀,鼻尖正碰触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周身皆是清淡幽香的柑橘味,夹杂冷冽的木质香。
他的下巴磨蹭她的发顶,全身烫得能烧死人,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喷洒在发顶和前额,吹起一层热浪。
大约是早就暗中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不可能完全相信喝醉酒的齐正霆,她说不上懊悔,就是心跳得厉害。
她闷在他的颈窝,大口喘气,“齐正霆,说话算数吗?”
齐正霆往下挪了大约一指,和她拉开稍许的距离,在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
初十了,月亮在慢慢圆满,窗帘未拉严实,她看见了他眼里幽深的光。
他的气息很重,带着酒香。
“算数。”
“好……”
下一秒,背上的手一紧,未吐完的气息被无声吞咽,柔软温润却带着压迫,先是轻吮两下,尔后一点一点辗转厮磨。
仿若跌进了沸腾的温泉,林白灵胸腔烧着一团火,蔓延到四周,脑袋空空涨涨,已然到了窒息的边缘。
她头往后仰,大口大口喘气,空气已经被他火热的气息侵袭,变得无比稀薄。
他撑起上身,一个翻转,占据了先天优势,自上而下,带着强势吻下去。
很果断,容不得她丝毫抵抗,撬开齿关,舌尖抵了进去。
意乱情迷中,林白灵抓上他的背,抓出了一手的汗。
火已燎原,防线溃散,今夜要失守了。
未曾想到,齐正霆有如神唤,在最后时刻翻身而下。
他喘着粗气,“老婆,睡觉。”
“嗯……”
不知道为何,这一夜睡得异常安稳。
早上一睁眼,正对上齐正霆那双清亮双眸。
“杠铃,有眼屎了。”
林白灵立马就醒神了,拿手抹眼睛。
一个怀抱将她抱了个满怀。
“有眼屎我也爱。”
林白灵带着气恼瞪他,“没有!”
他轻轻抚摸她的背,像哄小孩一般,“没有,没有,我胡说八道。”
这一番柔情似水,好似恨不能将世间最好的都给了她,林白灵猛然想起廖婧的话来,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听话了,想要治他就那个时候治。
是真的,可她忘记叫他去吃屎了。
两人穿戴整齐,齐正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车钥匙,一脸坦荡地说:“原来阿标没开我的车。”
“无耻!”
今天要给小朋友上数学个训,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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