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她这个人最假了,你别搭理她。”
这一点,林白灵还说很认同的,她打算和王初妙统一战线,臭男人们被绿茶蒙蔽了双眼,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
林白灵对这种女人本来没有多少恶意,只是李柔依在男人堆里好好享受众星捧月就好了,何必在她眼前找存在感。
“她还说,齐正霆以前有个叫小茉莉的Q.Q小号,他们玩Q.Q游戏的时候用的,你知道么?”
“小号?她除了显摆她和那一帮人臭味相投,没什么好显摆的,你别听她扯淡。”
“哦。”
看来王初妙不知道。
王初妙一提起李柔依就来了精神,把李柔依从头到脚diss了一遍,对李柔依的品味提出了很大质疑。
“就是名媛淑女风啊,蕾丝透视包臀细高跟什么的,一阵风吹来就要扶着树那种,像你那种黑乎乎的羽绒服她是不穿的,我同学看见她,说那叫好嫁风,好嫁个屁哦,也没见她嫁出去!”
王初妙的面部表情异常精彩,可以上台表演小品了,林白灵深觉自己也被diss了。
“我又不是天天穿黑色羽绒服,我还有白色和军绿色的呢。”
来帝都之后,她还另外买了两件换着穿,羽绒服怎么了,她穿羽绒服她身体好,比谁活得长,她准能赢。
王初妙呵呵笑,呼出一嘴的酒气。
“你个子高,穿着还能看,像我们这种身高,穿上你的羽绒服,就跟挂张棉被差不多。李柔依她也不舍得嫁,嫁了还怎么享受被一堆男人追捧的待遇。”
“听说她们家是从郊区搬上来的,家里三个女儿,她是她们家老二,她爸是暴发户,有点钱,她以前的名字土不拉几的,叫李又婷,就是又来了一个那个‘又’,估计她姐叫大婷,后来她自己改名字叫李柔依。”
林白灵心下失笑,王初妙这些话也不知道有多少水分,可她听了莫名通体舒畅。
“李又婷不土啊。”
李柔依也没好到哪里去,还不如李又婷呢。
“她初中的时候改的,然后上了高中,认识了霆哥,还有脸说后悔改名字,她原来的名字和霆哥的名字很搭,天生一对。”
林白灵心里一嗤,改得好,改得妙,柔依才契合她的名媛风。
“她不是会画画嘛,总是整出一幅幅莫名其妙的画,什么纪念青春年少一起疯狂的过去,纪念曾经吃过的小吃,喝过的小酒之类的,画了就发朋友圈,写一些酸溜溜的话。”
王初妙一掌拍在玻璃推拉门上,咬牙切齿的,“不想看,看我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林白灵:“那你怎么不屏蔽她?”
王初妙狠起来连自己都骂,“那不是犯贱嘛,总是忍不住看她能妖到哪种地步,屏蔽了,过一段时间无聊又放出来看看。”
林白灵噗嗤一声,乐了,“是够犯贱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烦她吗,就是……”王初妙前后左右望了一眼,压低声音:“吊了张大树那个傻逼好几年,什么好朋友,换个词就是备胎。”
林白灵一顿,原来王初妙也知道,张大树就算是一个傻子,能吊好几年,这个女人也算道行高深了。
“你和霆哥结婚了,估计她心死了,也要换个目标,张大树的春天要来咯,我还真不希望她嫁到我们胡同里来。”
林白灵目光凝聚在玻璃门外的那棵盆栽,枝条横生,光秃秃的暴露在寒夜里。
“谁知道呢。”
备胎就是备胎,刚才那副场景,只怕张大树转正无望。
这顿开年饭一直吃到差不多十二点,林白灵作为女主人,自然跟着齐正霆一一送客。
猪朋狗友再多,一个多月了,见了好多次,每个人的名字也记得七七八八,她客客气气和众人道别。
“路上小心。”
“好,好好休息。”
“再见。”
她不是个热情似火的人,清清冷冷站在齐正霆身旁,左右不过这几句话,连“下次再来”也没有。
来那么多做什么,齐正霆不累她还累呢。
李柔依穿着白色过膝大衣,款款走过来,脸上仍旧是那抹淡然的笑。
林白灵拢了拢跟棉被一样的羽绒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眼前的娇俏美人相比,自己跟个大汉差不多,她是不是也换上大衣,练练耐寒抗冻?
呸!
齐正霆不值得!
再说,她脸好看,黑乎乎羽绒服也能秒杀李柔依,这么一想,她腰板挺得倍儿直。
李柔依深吸一口气,“霆哥,今年比往年早了好多啊,往年开年饭都要吃到凌晨一两点的。”
齐正霆点头,“以后只会越来越早,今年好几个娶了媳妇儿,过一两年拖儿带女的,十点钟就得散。”
李柔依转头对着大马路,抿唇笑,“怎么被你这么一说,有点伤感呢。”
林白灵转身就往廖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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