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就断了。若论害人,没人比宝相阁懂得更多。”
见其余人或多或少都露出震惊之色,愈发畅快,兴致勃勃地举起自己健全的那只手:“你不知道他叫得有多惨。猪是死后被宰杀的,人是被宰杀而死的,呵呵呵。”
周涣浑身发颤,脊背生凉,没见过如此邪恶罪孽之人,胃里一阵酸冷翻涌,咬牙道:“你……你……韦大夫受命于你,你竟然连手下都不放过……”
“他可没受命于我……”断玉琀嘲笑道,“你未免太小瞧我宝相阁,一个乡野郎中焉配与我合作,看来淮城一别你还是没多少长进,可惜我那几个死士。”
话落,一声长鸣,玄衣掠过,却是孟惊寒再度执剑袭来。断玉琀低腰一计扫堂腿,角落的刍狗瞬间被铲到半空。
孟惊寒素有“雁阵惊寒”的雅号,一把纯钧剑令秋风觳觫,恶人闻风丧胆,怎可能被区区草狗挡住攻势,只听“安忍残贼”四字,清寒冷冽,虐焰燃燃似要贬恶诛邪,诛杀这个作恶多端、枉披人皮的恶人。
断玉琀双袖一抖,肥大的袍袖落下两把漆黑无光的袖剑,与纯钧截然不同的漆黑剑芒飞快刺破火把,火团噼里啪啦打在玄衣上。
断玉琀朗声大笑:“孟惊寒,你当年杀不了我如今还杀得了我吗?”
孟惊寒左手拂尘在空中抡了两圈打去,断玉琀整条右臂早嵌着手甲,根根如钢针的雪白尘尾伤不到他,一尘一手僵持,孟惊寒望着他眼里灼烫的恨意,不忍地道:“邪魔外道,是贫道当年纵虎归山、助纣为虐。”
“好一个邪魔外道,好一个助纣为虐!”断玉琀怨恨至极,“孟惊寒,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你也知道伤天害理。”雨师妾冷不丁地说。
断玉琀狞笑不止:“自然,就连你也觉得嘲讽,也可以奚落我几句。”目光落回孟惊寒身上,一字一顿道:“我要借尸还魂溱洧之子啊。就因邪魔外道要复活溱洧之子所以你便要阻止,姓孟的,究竟谁是邪魔外道,谁不近人情?”
借尸还魂?周涣顷刻明了,怪不得浣儿突然会失踪,原来一切是他搞的鬼,上前一步问道:“你把浣儿怎样了?”
“他嘛,呵呵,不过是帮韦大夫治好他的儿子罢了!”
孟惊寒脸色铁青,半天震出一句:“畜生,斯人已逝,何必执迷不悟。”
“你由不得我!”
“混账!”强大的灵力震灭火苗,台下枯败的枯枝烂叶扬起尘土无数。
孟惊寒剑术无双,可断玉琀作为宝相阁阁主也非浪得虚名,大开大合、陵劲淬励的剑术对上轻巧灵活的身法并不占优势,断玉琀次次泥鳅似地躲过攻击。
“你敢杀我么?”断玉琀轻蔑地望着他,冷笑道:“你这样的人还妄想保护苍生、众邪自息,你又能自命清高几时?他之所以早死还不就是因为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如你所说,我就是一条赤/裸裸的血蛭,霍家村已经被我吸干了没什么留着的必要。既然你爱当圣人,就由色正芒寒的你收拾残局吧!”断玉琀用力一震,袖剑从纯钧凛冽的灵气下逃过一劫,拂尘一松,逃之夭夭。
火终究是熄灭了,只有繁星满月,月出惊山鸟,孟惊寒无力地收起长剑,漆黑的树林间断玉琀咯咯作笑,扬长而去。
沉默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良久夜空被猛兽的爪牙撕开,从缝隙里漏出一道闪电,劈裂这个善神的真面目,村民齐齐发出绝望的咒骂与哭喊。
村民回到村子,除了最开始便配合兰成的那几个其余村民不再闭紧门户,还有力气的壮年自发上山搜寻被断玉琀不知关在哪的韦大夫,最后在西坡找到。他被发现时已经饿昏过去,铁笼子旁是个破瓷碗,他睡在笼子里。
周涣用白鹿割开笼子的铁栏杆,才将人救出来,喂了一些流食与温水,苏醒后韦大夫将头磕得砰砰响:“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周涣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拳头高扬。韦大夫还在道歉,连声说对不起。他想破口大骂,可除了怒火又能做什么?村子染病,师兄也感染了疫病,那么多的坟那么多的魂,还有被掳去的浣儿,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和村民对付这个韦大夫,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废物,想罢,狠狠扔开他。
韦大夫一下坐在草地上,手足无措道:“我……我……”
“莫名其妙得了瘟疫,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你跟那个骗子给村子下药,韦高垚你好狠的心呐!”村民丢菜叶。
“等……等一下!你们说什么?我没有下药,那个灵觋跟你们说了什么?我……我没有跟他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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