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日子圣旨和封号都该拟好了。”
阿荧听后捏紧双拳不知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过后将门外的凌寒唤了进来。
“郡主,有何吩咐?”
“快收拾东西,我们这就走。”阿荧道。
凌寒还未反应过来,若竹便让她关上门出去外头候着,自己先跪在阿荧面前,道:“郡主这是要抗旨么?”
“妈妈这是要作甚?”阿荧忙扶着她想要将若竹扶起来,却因为腿脚无力,怎么也无法将若竹抬起来。
“妈妈你怎么能跪我?”阿荧道:“我如何当得起?”
“郡主是老奴一手养大的,老奴不求郡主报答老奴些什么,只求郡主放老奴和这国公府上下一条生路。”若竹说罢,又朝着阿荧重重的磕头。
阿荧亦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落泪,对若竹道:“妈妈一手将我抚养长大,我自然是很感激妈妈,可妈妈可知道我自幼便厌恶后宫争斗,亦不愿嫁给圣上?”
“圣上乃老奴看着出生长大的,与郡主亦是如亲兄妹一般,即便是日后郡主被人欺负圣上亦不会放着郡主不管,老奴便不明白郡主为何不愿侍奉圣上?”若竹仍旧跪着,颔首拭泪道:“更何况郡主早已过了适婚之龄,更是难嫁。老奴每每想到郡主的婚事,便是叹息。”
“妈妈。”阿荧哽咽道:“妈妈知道的,我并非不嫁人就不能活下去了。”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若竹听后,嗔道:“妈妈这辈子便是因为没能嫁人才遭人家笑话,难道你也要如此么!”
阿荧听后不知该如何回话,遂道:“妈妈你先起来。”
“我不起。”若竹望着阿荧,“除非郡主答应我接受册封进宫为妃。”
阿荧听后未回答,却又听若竹又是哭又是喊:“是老奴对不起大长公主,对不起国公老爷,竟未好生教导郡主。”
阿荧听后,又是气却又不敢生气,只是冷冷道:“妈妈若是不愿起来,便跪着好了。”
阿荧话音刚落,门外凌寒便匆匆闯进来道:“圣旨到了,郡主快出去接旨。”
“圣旨都到了?”阿荧听后身子一颤,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凌寒和若竹见罢,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又扶着她上了轮椅。
当凌寒推着阿荧到国公正厅时府中之人皆已全部到达正厅跪下等候听旨。
凌寒想要将阿荧从轮椅上扶下来,却见阿荧双手皆握着轮椅两旁的轮子,无论如何也不肯从轮椅上下来。
来宣旨的是圣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黄秋生,他自幼跟随圣上,自然知道阿荧是个倔驴,但他自然知道如何对付阿荧这头倔驴,遂笑问:“郡主为何坐在轮椅上不下来,莫非是想要抗旨?”
他话音一落,府中上下皆是勾头屏息,紧接着还有人哭了出来。
阿荧回眸看去,竟是一个莫约八岁大的小姑娘,又有看其穿着便知是府中的奴婢。
那小姑娘一边跪着,一边喊着:“我不想死。”众人听后更是人心惶惶,皆跪求阿荧接旨。
阿荧看着众人跪在自己身下,竟有些怕了。她环顾四周,却见父亲手提一柄长剑向她走了过来。
郑国公走向阿荧,长叹了一口气,向圣旨跪下,叩首道:“臣女不肖,是老臣对不起陛下,今愿以死谢罪。只是府中仆役何其无辜,望陛下可以对府中仆役从轻发落,老臣死也便瞑目了。”
黄秋生听后,未阻止国公,只道:“国公所言,奴才定如实禀明圣上。”
阿荧见父亲语罢将长剑架于颈脖之上,姨娘在父亲身侧闭目而啜泣却丝毫无劝阻的意思。
紧接着,阿荧见父亲将剑柄握紧,她低头将双手握紧,几经挣扎过后,却低低的道:“我接旨便是。”
她语罢,却听见父亲的长剑跌落在地上。她从轮椅上跌落到了地上,看了看身旁的长剑上并未沾着血才敢向父亲望去。
她果真,还是不愿见父亲因自己而死。
阿荧用一腿将自己的身子支撑了起来,怔怔的跪了半晌却什么也未听见,而后只见黄秋生将一卷明黄色的锦缎递到了自己跟前。
小时候阿荧在舅舅的政华殿内见过不少这样的锦缎,无论后宫妃嫔还是前朝大臣在接过这黄色锦缎时都可高兴了,可怎的自己却无法高兴起来呢?
黄秋生见阿荧愣愣的跪着,遂含笑提醒道:“淑妃娘娘,该接旨了。”
他言罢,见阿荧没有回应,遂又喊了她两声。
阿荧听了好几遍才知道黄秋生这是在唤自己,遂慌张的接过圣旨,又让凌寒搀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黄秋生见阿荧接过了圣旨,忙向阿荧道喜。阿荧苦笑了一声,轻声道:“日后还请黄总管多加照顾。”
“这是自然。”黄秋生笑着奉承了一句,又道:“奴才还要回宫回禀圣上,便先告辞了。”
阿荧未搭理他,而是国公上前来道:“总管大人坐下来喝杯茶在走如何?”
“谢国公爷的好意,只是奴才为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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