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颜狗,当然,现在可能还是不能免疫……
所以她得怎么着?
哄一哄?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哄。
她以前吃醋没被他哄过。
……就被摁着亲了一顿,然后就什么都忘了。
沈祎捏捏发热的耳朵,这个显然不行。
她也没有他吃醋哄他开心的经验,高岭之花顾砚青怎么可能吃醋呀。
沈祎悄悄吸气呼气调整心跳,等心跳慢慢趋于正常,才开口:
“那个人是裴宣,我以前和他合作过,有一点点熟悉,只有一点点……”
她悄悄拿眼梢看他,顾砚青好像唇角翘了一下,但又好像是她错觉。
“他看到我一直不吃东西,所以就出于朋友间的关心,帮我夹菜。”
小朋友瓷白的小脸变成粉色,说话的时候认认真真,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小学生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顾砚青目光掠过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心里痒的不行。
可上次心痒的结果,是被骂“混蛋”。
“但是,”沈祎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夹的菜我没有吃呀……”
“嗯。”顾砚青抬手蹭了下鼻尖。
人家小朋友都那么认真解释了,他必须得忍住笑。
但是,这也太他妈可爱了。
车里重新回归寂静。
沈祎瞄了一眼反光镜,大晚上光线一点都不好,但都能看出她已经红成一颗西红柿,熟透的那种。
顾砚青余光瞥见沈祎慢吞吞直起身,慢吞吞伸手捞起羽绒服帽子,慢吞吞扣在自己的小脑袋上。
领口的拉链也拉上去盖住半张脸,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变成一只笨头笨脑的小熊。
就差把“我动作慢一点你就不知道我在动”写在脑门上。
“冷吗?”顾砚青抬手点在菜单位置调高空调,沈祎瞬间瞪圆眼睛。
我都要自体发热自己把自己烘熟了呀!!!
你难道还要再添一把火吗?
你!住!手!嗷!
她赶紧伸手去把温度调回来,却刚好抓在——
顾砚青退回去的手上。
“呀,”沈祎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干巴巴道:“我真不是要牵你的手,我是想说我真的不冷,但就是一不小心就……”
她以前各种前科太多了,求亲亲求抱抱求牵手,冬天的时候总觉得顾砚青手比口袋暖和,无所不用其极。
以至于现在在顾砚青心里,可能粘人精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他肯定会想: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她的一百万个理由,又来占他便宜了!
顾砚青并没有看她。可下个瞬间,却反手勾住她的手指。
沈祎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下意识去看——他的手确实覆在她手背上。
骨节颀长好看,触感干燥微凉,很轻很轻地握了下,然后松开。
红灯时,顾砚青微微侧头,视线从她手背落到脸颊:
“所以,真的不冷?”
沈祎仿佛看到自己无限膨胀,变成一个晃晃悠悠升天的热气球,然后,“嘭”的一下,在半空炸开。
【一一:左柠左柠,你们老板本科金融,研究生读的什么呀?】
【左柠:应该还是金融。怎么?婚前查户口?】
【一一:不是不是,那你知不知道,MIT会设置社交方面的课程吗?】
【左柠:你是指什么?心理学还是礼仪?黑人问号脸.jpg】
沈祎悄悄瞥了一眼顾砚青。
她脸红心跳恨不能打开车窗吹吹风,而害她脸红心跳的人气定神闲,侧脸清隽好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一:他是不是专门去学过撩妹……】
雨越下越大,天空不时响起几声闷雷。沈祎肉眼可见地哆嗦一下,下个瞬间手机就从手里掉出去。
她扒在窗边看看外面的雨,又回过头问顾砚青:“你说,这雷是就打一下,还是后面还跟了好多好多下?”
眼睛里亮着水光,秀气的小眉毛皱在一起,如临大敌。
顾砚青认真思考了下:“好多好多下。”
沈祎像个泄气的皮球,完球蛋了,她总不能去钻小助理的被窝吧?
她害怕打雷这事儿,可能跟神经衰弱、缺少安全感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熟悉安心的地方,比如自己家,又或者是顾砚青在旁边,戴上耳塞或者耳机就好。
但如果是陌生地方——比如酒店,那就几乎没辙。
“我在C大附近有套房子,”顾砚青顿了顿,“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过来住。”
“另外,郝凡他被家里人捞出来了,住外面可能不安全。”
顾砚青的公寓在市中,地段寸土寸金。沈祎默默计算了下价格,由衷赞美万恶的资本家。
“客卧在这边,抽屉有新耳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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