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又说:“明天是朱娜妹妹的葬礼,你要去吗?”
“如果……你带我去的话。”
“明天上午八点学校门口见,不要迟到。”
“好。”
翌日上午八点,徐汐到校门口的时候,江璟已经在门口等了,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旁边停着辆白色的SUV。天还是阴沉沉的,江璟站在那里,像一副色彩暗沉的油画。
江璟朝她招了招手。
“您老人家这么帅,我一眼就看到了,不用麻烦您老人家招手了。”徐汐说给自己听。因为脚还没全好,走起路来还会有疼意,所以徐汐跑不得,只得慢慢地走过去。
江璟不等她过去,就先开了副驾驶上的门坐了上去。
徐汐走过去自行打开了后车门进去,主驾驶笑了一声,略歪头跟她说了句:“Hello!”
江璟介绍:“这是宋老师,医学院的。”
“宋老师好。”
“你好。”宋少柏把车开起来,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徐汐。
她梳了一高马尾,额头亮亮的,因为是去参加葬礼,所以身上穿着黑色长裙,怀里安静的躺着一捧白菊花,看起来十分文静。
“你不是那天跟江璟打羽毛球那个?”宋少柏认出她来。
徐汐:“嗯,是我。”
宋少柏又瞧了一眼,笑笑说:“这分明长了副好学生的模样啊。”
为什么只是长了副?徐汐纳闷,但也不敢问。
“那天我见你老师挺凶的。”宋少柏说。
徐汐还是没懂,诧异问:“您认识我老师?”
“……”宋少柏不说话了,只咧嘴笑。
徐汐说:“我老师有些严格,但她人不凶。”
宋少柏:“还嘴硬呢,放心我不认识你老师,就见过一次。”
徐汐脑里灵光一闪,想起来华老师在操场上骂她的时候,身边时不时地会有人经过。想来这被他看到了,所以他现在才会这样问。
她说:“哦,那天挨骂的确是我的不对。”
“那也不能在公共场合骂人啊。”
徐汐垂了垂头,被老师骂确实是挺丢人一件事,但她心眼大很快就忘了,但没想到这糗事还有人替她记着。
宋少柏又问:“大早上的,你从哪里弄到的菊花?”
徐汐答:“昨晚在网上订好的,今天花店给送了过来。”
“真细心。”宋少柏对江璟说。因为他和江璟都还没准备花。
旁边的江璟突然说:“她一直都挺细心。”
徐汐微抬眸,只看到江璟的侧脸泛着柔光,她心颤了一下,竟觉得这句话这么好听。
车离目的地越近,车里的气氛也愈加沉重,徐汐是感受的到的。
车停在停车场,三人刚从车上下来,旁边的车上也同时下来了五个人。
开车的是个微胖男生,头上立了一撮卷发。
徐汐一直站在江璟身后,只微微露出了点儿头仍是打量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卷发男人,拿着花束的手不断加紧,
卷发男人貌似是察觉到了徐汐的目光,便朝她看去,接着向她微微的笑了一下。
宋少柏跟五个人点了点头,问:“要不要一起进去?”
站在最开头的卷发男士说:“后面还有同事,我们等会他们。”
“也好。”宋少柏向五人挥手后,带着江璟和徐汐向灵堂的方向去。
停车场和灵堂间隔了一小片翠林,翠林当中有条小路是用青石板铺成的,道窄,三人只能排成一列穿过。
宋少柏熟门熟路似的走在最前面,徐汐走在最后面,跟着前头江璟的步子迈过青石板。
其实见到那卷发男人,徐汐心里就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再确认一下,于是又问:“宋老师,刚才那些人是朱娜的同事吗?”
走在最前面的宋少柏回了一下头说:“对,怎么了?”
“哦。”徐汐喉咙发紧,一时发出的声音很是暗哑。
江璟听她声音不对,略回头看了一眼,就瞥见她眼睛已经红了。
江璟说:“看着脚下,别把另一只脚也搭上了。”
因为刚下过雨,青石板上湿漉漉,脚踩上去还有些滑。
徐汐心没在这,随口一答:“嗯,知道了。”
来祭奠的人并不多,朱娜僵僵地坐在角落一边的轮椅上,带着黑色的墨镜,黑如墨的头发还挡去了大半张脸,在隔去大部分怜悯目光之外也隔去了外人的关切。
宋少柏带着两人上去慰问。宋少柏蹲下,对朱娜说:“昨天,入殓师已经帮莉莉染红了头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合她心意。”
朱娜一动不动,只嘴角动了动,停了一两秒又说:“谢谢宋医生和江医生帮助我为莉莉筹办葬礼。”
说完,她低下头,向宋少柏致谢,
哪怕声音已经沙哑可依旧是甜美的,可她总是不会多说话。
徐汐觉得朱娜这副黑色墨镜也是她心上的一把锁。
宋少柏扶了扶朱娜说:“不用这样,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
追悼会开始,徐汐就站在江璟的右手边,而她的右手边就是那个卷发男人。徐汐抬头看了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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