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不告诉她,先瞒她一阵。”
江璟:“你们怎么瞒?”
那头宋少柏答:“我知道她们姐妹俩的相处方式,所以我先替代她妹妹。”
江璟有点急:“你这是欺骗。”
“书上不是说善意的谎言也是可以的吗?”
“谎言就是谎言。”宋少柏又想说什么,江璟没给他机会,又继续说,“她唯一的亲人去世了,她应该第一个知道。还有你是她什么人呢?你有什么资格为他做这样的决定?”
江璟声音铿锵决断,宋少柏却不太满意,又急着辩解问:“她现在刚醒过来,就让她知道这个情况,不会太残忍吗?”
“那是她最亲的人,却只有她不知道,就不残忍?”江璟顿了顿,又继续说,“你说过你只把她当做病人,那就不要爱心泛滥干些貌似是为她好的事。”
江璟一席话说完,听筒那头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呃——”
“一个月前你既然主动把她转手给我,那她是我的病人,跟你没有其他联系,你无须再管。我现在去医院,你也歇歇脚。”
挂掉电话,那头的宋少柏靠在墙上,听着病房内的哭声,心里一直抽搐着,他又仰头看屋顶半晌,慢慢收回神后才挪了步子。
临走前,他又向屋里瞄了一眼。
朱娜有甜美的嗓音,但是脾气却不好,宋少柏见过好几次她对妹妹朱莉发脾气。
刚才的朱娜直接拔掉了呼吸机,身体虽然虚弱却还是胡乱地把上前安抚她的护士推开,力道没有轻重,有小护士甚至差点摔倒。
现在的朱娜哭的有些累了,终于躺在了床上,只发出微弱的声音。
宋少柏硬了心就要向前走时,他便又听到那一句绝望的声音,朱娜问:“我妹妹是不是死了?”
病房里的护士有些经验,很快答:“她现在在其他病房里。”
宋少柏站住,脚不能再向前挪了,而是盯住床上脸色苍白满脸泪痕的朱娜。
朱娜又问:“那我说要去找她,为什么不准。”
医生的谎张口就来:“昨天医生给她做了手术,她现在还没有醒,需要休息,你会打扰她。”
“她听不见的。”
病床旁边的医生护士全都一愣,语塞了。
“你们就骗我吧,就因为我瞎,我什么都看不见。”朱娜声音又虚又弱,好像说完这句话已经费尽了全部力气。
“……”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宋少柏的脚步停在门框外,病房内的床上躺着朱娜,她面色苍白,虚弱的很。
这时护士拿纸给她擦脸说:“你不要哭了,你眼睛又不好。我们不骗你,你妹妹现在就在另一个病房里。”
“……”朱娜也不理会了,一动不动地。她现在身上稍微一动就疼的要命,刚才她还闹了一顿,真的是把力气用完了。
医生见朱娜额头上有汗,让护士给她擦干净,又说:“累了就先睡一会,现在什么事都不要想。”
宋少柏轻轻走进病房里,将手指放到唇中间嘘了一声,他示意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不要说话,而后慢慢的走近病床,小心翼翼的拿起放在床上的手。
宋少柏曾经是朱娜的主治医生,朱莉和朱娜来他这里看眼睛的次数多了,他也大致知道两姐妹的相处习惯。
朱莉是聋哑人,朱娜又是盲人。两姐妹之间有话想要说了,就会翻开彼此的手,用手指在手心里划上字。
此时,宋少柏也像朱莉那样做,他将她的手心朝上,伸出手指又轻又弱地写下三个字:[我在这]。
江璟也刚好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床上的朱娜没有说话,只有连串的泪不断的从侧面滑下来,弄湿了枕头,但是嘴角向上略微扬了扬。
医生不知道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朱娜的反应,大概觉得这对于她来说是重要的。
宋少柏还是撒了谎,用他自己的话是善意的谎言。
对于江璟来说,他还是那么一句话,谎言就是谎言,他不认同宋少柏的所作所为,但心里着实希望自己是错的,宋少柏是对的,而不是再次对朱娜带来伤害。
江璟转身走了,现在的场景,他不忍心看。
下午的时候,江璟在去给本科生上课的路上遇到了徐汐。
徐汐穿着蓝色的连衣裙,脚上一双小白鞋。看到江璟,忙从兜里掏出来一本书,然后捧到手上,腰杆又直了直,微仰头,整个人特神气。
明明前两天还失恋买醉来着,今天就又走出了六亲不认的魔鬼步伐。
江璟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
他笑了笑没去理她,兀自朝教室方向走了。
被忽视的徐汐大受打击,她跟在江璟后面,默默记下了江璟上课教室的门牌号,然后去了二楼。
今天,徐汐替她的导师给医学院的本科生上一次统计课。面对讲台下几十来个新生代小鲜肉,她还是有些兴致的。她本来平日里说话就快,情绪再一激动,那就是妥妥地语若连珠炮。
台下的学生大眼瞪小眼,也不说话,气氛宁静和谐。中间十分钟的课间过后,班上女同学貌似少了些。
徐汐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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