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民楼看起来已经很老,外面墙壁整个都灰扑扑的,上面乱七八糟有小孩子的涂鸦,写着各种童言稚语,偶尔夹杂着几句爱情宣言。
里面墙壁白色粉漆好些已经脱落,露出灰色水泥,到处贴着各种小广告,开锁的,借钱的,层数不穷。
地下一层比楼上更加潮湿,也更加昏暗,尤其是在深夜里,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一个电灯泡灯光昏黄,基本上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
林予冉正想打开手机手电筒来照亮,就听到傅靳匀声音在这微微密闭的空间中响起:“到了。”
她抬头,看到傅靳匀正打开地下一层唯一一扇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他人已经率先进去,打开了灯。这一开灯,连带着外面都亮堂了许多。
“哦。”林予冉连忙将手机装进兜里,跟了上去,进了门。
工作室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头门,有些重,林予冉进来之后反身想关上门,但不知怎么回事,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门锁硬是闭合不上。
她正窘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从后面伸过来一只长臂,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到后面,丢下一句:“我来。”
然后便微微低了头,双手使力,门锁吧嗒一声关上。
自从那女人在舞台上闹事打掉他帽子之后,他这一路上没有帽子挡风,脸颊都被风吹得有些泛红,鼻头更是红了一片。
林予冉看着他锐利面孔,微微侧头用力关门的动作,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里很充实,有一莫名其妙的依靠感。
他这样子,用港台片惯用的调调来说,应该是,好劲好man。
学着港台中译腔的语调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四个音节,林予冉都被自己逗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这笑正好又被锁好门直起身来的傅靳匀看见,他眉毛微微一挑,满脸满眼的莫名其妙。
全脸的表情好像都在问:“你笑什么?”
林予冉赶紧敛了笑,目光流转,避开傅靳匀的视线,去打量这个仅仅二三十平米的小小工作室。
地下室自然没有窗户,四周被严严实实地封闭,半个屋子都塞满了电脑和各种设备机器,看起来好高端的样子,林予冉摸都不敢摸一下,生怕弄坏了。
另一半屋子塞进了三张单人小架子床,瞅瞅床的长度,再侧头看看傅靳匀的身高,像他这样的,可能晚上根本没有办法伸展开,得缩着睡。靠床的一面墙壁有一扇小门,她猜,那儿应该是洗手间。
四周墙壁上都贴满了黑色的东西,波浪形纹路,看起来软软乎乎,像是隔音的。
林予冉忍不住侧头问傅靳匀:“这些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啊?”
傅靳匀没立即回答,反倒拿了烧水壶在一角的水龙头里接满了水,按了开关。这才侧身看向她,声音有些哑意,染了些深夜质感:“是隔音海绵。”
猜对了,林予冉“哦”一声,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
看着屋子里的三张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抬头又看向傅靳匀:“那个,芥末和……”
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他另外一个同伴的名字,连忙改口:“他们今晚不回来么?”
傅靳匀正靠在桌子一边等水烧开,听见她这话,微微垂了眸,目光里有些困意,言简意赅地回答:“不回来。”
林予冉又呆呆地“哦”一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方设法地掏空肺腑想说点什么来调节气氛。
说实话,现在这样,有点尴尬。
她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水已烧开,屋子里都溢满水汽沸腾的泡泡声,烧水壶开关啪地一声弹起。
傅靳匀望向林予冉:“喝不喝……米酒?”
林予冉这才想起还有米酒这一回事,自己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他米酒该怎么做才最好喝,只是一直都忘了。如今他一提起,林予冉倒有些嘴馋。
还没应答,就看到傅靳匀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出来,往里倒了些米酒,撒上几粒枸杞,径直提起烧水壶往里倒了些水。最后想起什么似的,从桌子一角找到一个小罐子,打开撒了几颗冰糖进去。
林予冉没说话,看呆了眼,从他手里接过这杯制作格外简易的米酒。忍不住感叹,他们可真是好养活。
……还是不要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才最好喝了吧。
初到一个陌生空间,又是与男性共处,林予冉由心感到一股不自在,只端着水杯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抿着,话都不敢多说。
傅靳匀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种尴尬,他走到自己床边,拉开被子,抚了抚被褥,转身面对着林予冉。
几张床之间间距本来就小,傅靳匀这一转身,林予冉一下子被一张不知道放大了几倍的俊脸望着,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脸也红了起来,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一下一下呆呆地眨巴着。
不知怎么的,傅靳匀突然间被她的表情逗笑,不由得唇角上扬,眼里也带了些兴味。
林予冉脸更红,举着水杯的手僵住,动都不敢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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