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下个月范师兄的婚礼,我可以少出五百块钱了。”
温成以故意杀人罪,勒索敲诈,贩毒吸毒等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温福业颤抖着衰老的躯体到顺越集团楼下,想见蒋兢南一面。
徐安把温福业领到蒋兢南办公室,蒋兢南坐在沙发里看着门口佝偻着腰身,银丝满头的老人,一瞬间认不出这是温婉的养父。
“蒋先生……蒋先生我是婉婉的,婉婉的……爸爸……”温福业无颜说出口,但为了自己儿子的命,他舍下老脸来求情。
蒋兢南知道温福业要说什么,他抬手制止了温福业,声音冷淡且疏离,“你来的事温婉知道吗?你找过她吗?”
温福业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听说了你们俩的孩子……我没敢和婉婉说,但是蒋先生,阿成是我的亲骨肉,你,你能不能看在婉婉的面子上帮帮忙……”
蒋兢南觉得好笑,“温先生,既然你没找过温婉,看来你也不知道你儿子的罪从何而来了?”
温福业一愣,法院审判那天,他晕倒在法庭,具体的也不清楚,他一直以为是温成这个臭小子在外面惹是生非,吸毒之后激情杀了人。
“你的儿子,温成,不光这么多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侮辱欺凌婉婉,他还拍了婉婉的视频勒索!我和婉婉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是他,在大雨天从二楼的阳台狠狠地掷下去的!”
蒋兢南把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惊得温福业一句话都说不出。
“什么?婉婉的孩子……是……是阿成……阿成害死的?”
蒋兢南冷笑,“对亏了您的爱子,他杀了我的孩子,勒索我的妻子,害的温婉疯疯癫癫几个月,抑郁症严重到一度自杀!现在,您还有什么脸面求我帮这个杀我孩子的凶手!”
蒋兢南丝毫不给温福业任何面子,他一句句话掷地有声,把温福业推进恐怖的真相中,让温福业几乎支撑不住。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摇了摇头,“我懂了,这小子死一百次死不足惜,我懂……”
徐安领着温福业出门,蒋兢南坐在沙发里冷冷的出声,“温先生,我真想知道,你看到温婉在雪地里浑身是血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不等温福业说话,蒋兢南继续说道,“我在想,温成这种人渣怎么会多活这么多年,他早该死了,而你,就是帮凶。”
蒋兢南对着徐安吩咐,“徐安,你给我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温先生,”转脸又对着温福业说,“温先生,这五十万我给你,你拿着,加上我送你的那套S市的房子,你下半辈子够用了,以后,再别联系温婉,再别出现在N市了,否则,我就要用我的方法保护我的人了。”
八月十三号,蒋兢南的生日,蒋兢南提前和所有人打招呼,只想和温婉安静的在家过,所以没有安排任何节目。不凑巧的是,一大早天公不作美,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蒋兢南有点郁闷,本来他准备在阳台上搂着温婉晒着太阳看着书,谈着家常亲个嘴的。
温婉从书房里出来,打了个哈欠,看着蒋兢南坐在沙发上捧着本书看着外面的天空后牙槽都咬的咔咔做响。
快四十岁的人啊,和老天爷较劲的本事倒是见长……
温婉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趴在蒋兢南怀里,抽走他手上拿倒的书,又打了个哈欠枕着他的胸膛。
蒋兢南有点不满。
他承认,这天气是挺适合睡觉,但这好歹也是他过生日啊,往年她还羞答答的,做个小电影,弄个小礼物的,这现在老夫老妻的样子他实在有点落差。
蒋兢南拿手拨弄温婉的长发,语气看似不经意,但是仔细一琢磨又都是哀怨的说到,“咱们两个结婚都快两年了,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你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有激情了?”
温婉抿着嘴偷笑。
怎么会呢,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无比珍惜,看着你脸庞的每时每刻我的心还都在乱跳呢!不过这么羞人的话,她可说不出口。
“哎,不就是没送你生日礼物嘛,你至于吗?”温婉从蒋兢南怀里出来,踩着拖鞋回到卧室,拿出一个信封给蒋兢南。
蒋兢南将信将疑,一个薄薄的信封能装什么啊?
温婉扒了根香蕉坐在蒋兢南对面,老神哉哉的。蒋兢南打开信封,一张小小的B超照片就躺在里面。
后面有一张报告……
怀孕七周。
一时间有点头脑发蒙,蒋兢南看了看温婉,又看了看报告,才傻傻的说,“你……怀孕了?”
温婉点点头,笑的眼睛弯弯的,“前几天我验孕棒验了一下,我怕不准,我又去医院做了检查。”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温婉脸红了,“我怕让你失望啊……”
蒋兢南一只手挠了挠脸,“那我……”他略显尴尬,“那我昨天晚上还……那……那他现在,没事吧?”
温婉听了这话脸红的像个煮熟的大虾,“所以我当时不是让你轻点轻点再轻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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