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太可笑了,我在通过折磨你,让自己的罪恶感减轻。可明明你就和我一样也失去了阿仁啊……我只管自己的痛苦难过,我让你伤上加伤,让你精疲力尽,让我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都是我,明明都是我的错……”
蒋兢南抬起头,松开温婉,温婉身体无力的滑脱,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能好好保护我们的阿仁,是我,我凭什么怪你……我自己一个人不好过,我也想拖你下水,我只是想找一块浮木……阿南,阿南,我快要死了,没有阿仁我真的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折磨你折磨我自己,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阿仁的死……阿南,阿南……阿南……”温婉语无伦次的道着歉,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的悲天拗地。
蒋兢南的心就像要撕裂了开来,他也跟着跪在温婉的面前,把温婉颤抖的身体搂在怀中,温婉太需要这样的一个释放了,他们都太需要这样的一个释放了。
“哭吧,我的婉婉可以哭……”
良久,哭声渐小,温婉慢慢平复,她红肿着双眼,满脸泪痕像一个花猫一样,泪光闪闪的看着蒋兢南,“阿南,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吧……我想……我想阿仁不会怪我们的,他不会的吧?”
蒋兢南也是红着眼眶,眨干了眼眶中的泪,吸了吸鼻子,他一双大手覆上温婉的脸庞,替她抹掉泪痕,“不会的,阿仁那么乖,他不会的……他会希望我们都好好的幸福的,他是我们的乖孩子……”
八月初,薛佩蓉生了个男孩。生产的时候,孩子脐带绕脖两周半,从顺产改为剖腹产,在手术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薛佩蓉才迷迷糊糊的和孩子一起被推出来。蒋承东那一刻看到的薛佩蓉臃肿的脸,一头湿汗,头发又油又乱,这真是薛佩蓉最丑的时刻了,但他却不能抑制的趴在手术车旁,手慢慢地抚摸薛佩蓉的脸颊,“辛苦了老婆。”
薛佩蓉这一刻,眼泪流下来,笑着点点头。
蒋承东想起蒋兢南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你怀胎九月,为你走一遭鬼门关,为你生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她不爱你呢?
也许,他们都没那么爱吧,但现在他也试试看和她这样的大小姐尝尝白头偕老的滋味吧。
八月十三号,蒋兢南过生日,贺阳居然策划了一个泳池派对。更令温婉没想到的是,蒋兢南竟然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行为。
温婉和刘芳心在厨房准备食物,陈嘉应和洛阿馥正在外面撘太阳伞,顺便给泳池换水。
洛阿馥满头大汗的跑进厨房,拿着杯子直接在水龙头上接了水就往嘴里灌,“他妈的贺阳这个小瘪犊子,我看他是活腻了!大热天的弄个泳池派对也算他还有脑子,不过他人呢!他人呢!他难道就是负责给个创意就双腿一蹬啥也不管了吗!他人呢刘芳心?我找到他我扒了他一身狗皮!”
刘芳心和温婉都是抿着嘴笑,温婉朝楼上指了指,“他一来就拉着阿南上了楼,神秘兮兮的。”
洛阿馥眼珠一转,嘴巴一撇,“我猜肯定琢磨着要求婚呢!刘芳心你可别答应他,就得折磨折磨他!”
陈嘉应领着两个孩子从外面进来拍了洛阿馥一下,“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可积点口德吧!”说完把孩子留下,上楼去找贺阳和蒋兢南。
他走后,洛阿馥才搂过两个孩子吧唧亲了一口,噘噘嘴做了个鬼脸,“我说笑的嘛!”
刘芳心听了倒是一愣,然后才笑着摇摇头,“不会的。”
“怎么不会呢?”
刘芳心手上拌着沙拉,有点尴尬的笑笑,“上周我一直想吐,我们以为是怀孕了,到医院检查,只是肠胃不舒服而已。大夫看了我以前的病例,说应该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洛阿馥嘴一闭,觉得开启了一个不太好的话题,有点尴尬。温婉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安慰刘芳心,又无话可说。
刘芳心释然一笑,“你们不用这样,我没事啊,其实我和贺阳早就知道这事了,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况且,最近他们家在给他安排相亲,他也都答应了。可能看着蒋兢南和陈嘉应你们都结了婚,他家有些急了吧。”
洛阿馥听了松开怀里的孩子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他敢和别人结婚!”
温婉拦了一下洛阿馥夸张的动作,让她听刘芳心继续说下去。
“我无所谓的,他没结婚我们就这样过下去,他结了婚,我就出国去不再回来了,贺阳在国外给我买了间小房子,我也还算赚了呢。”
刘芳心眼里的心碎是无法遮掩的,尽管她装的很淡然,但目光中的闪烁还是让温婉心痛了。
洛阿馥心里不舒服,觉得刘芳心很可怜,但也明白贺阳的无可奈何。纵然贺阳和从前是判若两人,对刘芳心一心一意像个妻奴,但也没法逃脱被家里左右的命运吧。
“我带孩子上楼去睡觉,顺便去找他们下来了。”
过了一会,洛阿馥和陈嘉应下了楼,两个人都换了泳装,洛阿馥叫温婉,“婉婉,蒋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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