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好好的开发研讨会变成了他的□□会。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各部门像蒋兢南投诉,但这是第一次蒋承东在会上大发雷霆,对着各部门经理咆哮。
“我再重申一遍!我还是集团的副总,我有权利决定材料的供应商,有权利更改供应商,而你们,没权利质疑我!”蒋承东浑身充满戾气,站在会议桌后,用手指丝毫谈不上礼节的指着对面的高层爆发。
所有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今天的蒋副总怎么转了性,而且他们说的话句句在理,没有刻意的指责刁难,蒋副总发的脾气也令他们摸不着头脑。
所有人都在等着蒋兢南,而蒋兢南倒是非常冷静,从头到尾,蒋承东和各部门领导的争辩他都不发一言,不曾参与。他冷静的坐在会议桌的首位,抱着臂挑着眉看几人的唇枪舌战。现在会议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他发话,他仍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左手手指在右手上臂上不停地敲击,双眼如鹰隼一般在蒋承东和领导间逡巡。
蒋兢南还在思考,看起来义正言辞的蒋承东倒首先败下阵来,他把自己面前的报价表往台面上一摔,“反正换公司我绝不同意!”
然后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贺阳看看坐在上首的蒋兢南,蒋兢南靠在椅背上,手肘拄在扶手上,用手侧盖在嘴边,看不出情绪。贺阳站起身叫了声“蒋副总”,蒋兢南抬眸看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贺阳便也走出会议室去追蒋承东。
蒋兢南拿起面前的报价表,看了看价格高得有些离谱的凤凰木业的实木材料,用手指在这份报价单上弹了一下,无奈的笑了,“刘总监,麻烦你带着你们设计部的人去新地考察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用到顶级实木的必要,如果有,哪里需要,大概多大面积,有无可替代产品。范经理,你去找人把市面上所有中高档实木材料的价格给我做个详细的名录,不要去实木公司直接要,到市面零售商那去调查,两天后给我个报告。”
蒋兢南把手里的笔盖上盖子,然后才笑着看向在场的人,“没事了,各位散吧。”
陈嘉应跟着蒋兢南回到办公室,贺阳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见到二人进来,似笑非笑的。
陈嘉应把手里的文案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揉了揉发痛的头,对着贺阳不怀好意的笑,“你一露出这种表情,我就觉得是春天要到了。”
办公室的冷气开的很足,蒋兢南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这份滑稽的报价表,团成一团,把手里的废纸扔到桌上,不小心碰到了台面上的鼠标,只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他就直了眼绿了脸。
他走时最小化的邮件页面现在显示邮件已发送,看看对面贺阳眼里的戏谑,他摇着头没有表情的盯着贺阳。
贺阳这时分外的不怕死,就像抓住了蒋兢南的小辫子,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嘴里轻巧的但是声情并茂的背诵蒋兢南信的内容。
“我们都在摸索着爱。我们都沉着冷静,爱的不盲目,我非常高兴我们有这个共识,但我仍然强调我们在彼此计划中的重要性。”
陈嘉应一时愣住,用脚踢了贺阳的小腿一下,“真发.春了?”
贺阳撇着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端了一下肩膀,摊着双手,“是发.春了,不过不是我啊……”
陈嘉应看着蒋兢南面无表情的脸,但此时估计已经在心里把贺阳虐杀一百遍,明白了点什么。温婉和阿南吵架了,一定是阿南哄温婉的信被贺阳给偷窥了。
陈嘉应抱着肩坐在沙发上看好戏,蒋兢南盯着贺阳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按了电话叫徐安进屋。
“你去午夜把前几天我们去时的录像调出来,还有,把贺总监和佳润厉副总的照片找几张精彩的出来,给这个邮箱发过去。”
贺阳一听先是一愣,站起身夺过蒋兢南手里的纸条,上面明显是刘芳心的电子邮箱。
贺阳痛心疾首的指着蒋兢南,然后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蒋兢南的腰,“南哥啊,我少不更事,惹怒了您!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顺越,为了您啊!”
“哦?”蒋兢南收回了手,“你和厉副总扯不清是为了我?”
“当然啊!三百万啊,您忘了吗?”贺阳跪坐在地上一副农村妇女撒泼的模样。
蒋兢南抿着嘴,略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嗯……这个算吧……”贺阳刚松一口气又听蒋兢南接着说道,“午夜那些兔女郎也是为了我?”
贺阳假哭的脸一僵,硬是点了点头,“当……当然……说是庆祝省了钱,其实是为你排解婉婉不在的疾苦……”蒋兢南眼刀扫过,贺阳缩了缩脖子,“我是有点私心,但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你们看见的,我就抱了抱,嘴都没贴上呢!”
蒋兢南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作势摇了摇头,“集团在南非资助的医疗检查团最近急需药材,我打算派个人过去,顺便找媒体做些文章,提高一下我们集团的形象,你说谁去?”
贺阳苦着脸,大声地假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表示着抗拒。
“要么你人去南非,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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