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维持这个姿势不敢乱动,用脚勾住车门关上,“疼了吗?”
温婉难得撒娇的点点头,“有点疼,今天在学校好几次站起来的太猛了,现在倒是腰痛得厉害。”
蒋兢南倒是冷哼一声,进了电梯。
“小卓最近在万伯万嫂那里啊?”
蒋兢南没回答,温婉闹了个没趣,知道自己最近理亏,办的好几件事情都让他不开心了。温婉被蒋兢南放在沙发上趴着,他自己则到衣帽间不知道在翻找什么,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发热止痛贴。
蒋兢南走过来,蹲在温婉面前,摸了摸温婉的头,“掀一下后背的衣服,好么?”
温婉在这一刻,真的是没有想那个混蛋的。她脸红彤彤的烧着,扭过头来埋在双臂之间,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蒋兢南把温婉的帽衫衣摆向上拉了一点,露出温婉一小截纤细的腰肢,他撕开热帖的包装,把热帖贴在温婉的腰上,看着温婉白嫩的腰肢变得粉红,男人的原始性牵引着他伸出手触摸那块裸露的肌肤,感受光滑的皮肤和柔软的手感带给自己的满足,但手还没有碰触到,温婉突然抬起头,红着脸蛋看向他,不解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蒋兢南在这一刻有点蒙,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摆放已经伸过去的手,只好假装镇定自若,装模作样的又按了按热帖。
“我给你再贴好点。”
“哦。”
蒋兢南进了卫生间好一会,出来的时候袖口和领口都有点湿,“我让徐安找了一个钟点工,白天有什么事就让她做,我下午还有会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当晚,蒋兢南睡梦中听到了温婉在他的耳边用带着些嘶哑的嗓音低喃出那句“阿南”……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被锁了,所以我剪刀手上了。
第41章 四十一
睁开眼,大脑一片空白。蒋兢南的心鼓动如雷。
回忆着梦里令人窒息的触感和前所未有的体验,灌了一大杯水,他褪去了衣服,走进了淋浴间。
第二天一早,蒋兢南带着昨夜梦里的旖旎,和男性早上的骚动坐到餐桌前,对着在厨房弓着腰煎鸡蛋的温婉不免带了些不满。他走过去抢了锅铲,脸色不太好看,“大清早就站在这,你是不疼了吧?”
被蒋兢南无端的抢白,温婉抿着嘴用眼角斜了斜他,有点摸不到头脑,不过她最近习惯了,自从两人交往之后,蒋兢南不免在她面前露出脆弱,幼稚以及腹黑的一面。
温婉自己挪到餐桌前坐好,蒋兢南把三明治和牛奶端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看着温婉喝牛奶的嘴,他就想起来昨晚梦里那张微启的红润润的小嘴,看着温婉歪坐在椅子上就更生气了。
要不是她瞒着自己摔伤了,不乖乖就医,症状就不会加重。要不是她不听话没有好好休息,跑到学校去,就不会把腰也带伤。要不是为了给她贴药看到了她的小白腰他就不会做那种梦!
他蒋兢南已经快要十年没做过这种梦了……现在这么丢脸,还不是因为她!
越想越气,蒋兢南拿起三明治粗暴的就塞到了温婉刚刚把牛奶咽下去的嘴里。温婉瞪着双眼,不明所以,一脸震惊委屈的模样看的蒋兢南一秒破功,低着头笑出声来。
四月八日晚上,温婉紧张的看着满天繁星睡不着觉,隐隐期待着明天的到来。经过了近半个月的休养,温婉走路基本已经没问题了,只是偶尔坐久了会腰疼,也不能太激烈的跑跳而已。
说实话,她觉得自己有点贪得无厌了。
一开始,觉得温成不在家就是幸福,能忍耐贫穷,能不分昼夜的打工赚学费。后来觉得自己能逃离那个地狱般的生活简直是上辈子积了德,能上大学,有书读,尽管刘美莱和刘巧巧难相处,但她能忍耐,而且她还幸运地收获了严粟。再之后,她变得更勇敢更果断,就隐隐期盼着能为蒋兢南做点什么,或者能让他记住自己些什么,仅仅待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起居,同时让小卓一天天有了起色,她就很满足了。而现在,她如愿的与蒋兢南在一起了,他对她无微不至,体贴温柔,她又奢望着自己能在他心中分量更重一点,他能更多地陪伴一点。她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她怀揣着秘密不知羞耻的站在他身后,接受他的遮风避雨,但她不能为他做什么,除了带来更多的麻烦。
但她还是想偷偷的幸福一阵子。
九号的清晨,温婉如常的醒来,收拾妥当打开房门,入鼻的却是饭菜的清香。她边下楼边把长发扎起。沐浴在清晨金色的阳光里,蒋兢南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围着可爱的碎花围裙,在流理台忙碌。
温婉心中小小的期盼,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从背后环住了蒋兢南的腰。
“怎么这么早起?”
蒋兢南早起刚刚洗过澡,浑身都带着沐浴露的清爽,他回过头用鼻尖蹭了蹭温婉软软的小鼻头,“难道今天还要让小寿星下厨给我们爷俩做饭吗?”
温婉露出一排小白牙开心地笑,她就知道,他不会忘。
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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