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就是在为他谋算,他总不至于傻到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薛佩蓉不可吧?”
陈嘉应替他把门推开,“肯定是心里清楚的,不然不会明明烦得要死还唯命是从了。”
两人都摇头不语,正要进办公室,就被门口的秘书叫住,“老板,刚才前台送来了你家保姆给你的饭,我帮你放在餐桌上了。”
“保姆?”蒋兢南一愣,陈嘉应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万嫂。
蒋兢南转眼就明白了“保姆”是谁,点点头,“我知道了。”
走进屋子他立即走向餐桌,果然平时她给小卓带午餐的保温桶就在桌上,他几步迈过去,坐在沙发上打开保温桶,饭菜的香味就扑出来。
中午饭都没吃的他立即肚子警铃大作,咕噜噜的叫起来。陈嘉应见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没了一点点优雅,笑的接了杯水给他,“是真好吃还是真饿了?”
“是真开心。”
陈嘉应勾了勾嘴角,在蒋兢南对面坐下,“温婉?”
蒋兢南咽下嘴里的菜,然后缓了缓刚才的饥饿感,才重新细嚼慢咽起来,“当然。”
陈嘉应又问,“这是她第一次来顺越吧?”
蒋兢南点点头,没懂他的意思。
“小丫头心思很重,你知道的。”
蒋兢南的筷子一顿,然后不慌不忙的接着吃菜,“嗯。”
晚上蒋兢南回了家,门厅的橘色小灯亮着,楼上已经熄了灯,温婉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到小卓的房门口轻轻打开房门,透过一条小缝看到小卓睡得安稳,才又小心翼翼的回了自己房间洗漱。
温婉正浅眠,听到门外门锁转动的声音,就渐渐转醒。
本来蒋兢南没回来,她不知道是应酬还是工作,怕蒋兢南万一喝醉了回家,自己睡熟了没法照顾他,所以一直只是浅浅的打着盹。
她打开床头灯,趿着鞋打开门,见客厅已经是黑了的,但蒋兢南的房间透出一些光,温婉走过去敲敲门没人应,她就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人,蒋兢南的衣服就扔在床边的脚踏上,卫生间里有水的声音,温婉想他应该是在洗澡。见他没喝醉,温婉捡起蒋兢南的衣服走了出去,把外套挂在衣帽间里,衬衫,西裤放在脏衣篮里。温婉到厨房用小奶锅给蒋兢南热了一杯牛奶,回到蒋兢南的房间时,他刚好从洗漱间出来,下身穿着灰色的家居服,□□着上身,头上搭着条毛巾正在擦水,还有水珠不断从头发上滴落下来顺着宽阔精壮的胸膛流到裤腰处,打湿了一块裤腰。
温婉有点慌张,她紧张的笑了笑,眼睛赶紧别到别处,不敢看蒋兢南□□的上身。她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眼睛盯着脚尖,浑身因为紧张害怕,肌肉纠结的微微发抖。
“我,牛奶,你喝吧,我,我上去了。”
蒋兢南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他看着温婉刻意回避自己,她的身子也在微微的抖动,紧张的明显连话都说不好了,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马上就要飞奔出他的房间,好像这里是龙潭虎穴。
蒋兢南先是动作快于头脑的直接拉住了温婉。谁知温婉反应如此大,立即不自主的挥手摆脱了蒋兢南,然后她自己也有些吃惊自己的举动,双手张开握紧重复几次,一直在抖。蒋兢南被温婉挥开了手,有些愣神,看着温婉这时候的样子,和在打户外CS被贺阳捉弄时一模一样。
蒋兢南双手拉紧了温婉,带着身体有些僵硬的温婉走到沙发那里,自己坐在沙发上,把毛巾递给温婉,“懒得吹了,你给我擦擦吧。”
温婉站在他身后,手有些不听使唤,拿了两次都没拿住毛巾,蒋兢南没说话,回首把毛巾塞到温婉手中,又坐正身子。
温婉这时候微微有些放松,她强迫自己专注于白色的毛巾和蒋兢南黑色的头发。然后她慢慢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对不起。”温婉手上给蒋兢南擦着头发,感觉自己简直是杯弓蛇影,而自己的这种神经质的表现对于蒋兢南来说或许是一种负担,毕竟蒋兢南曾经有过很多女朋友,而他是个很正常的正当年的男人,但她,却是个有病的人。
蒋兢南抬手握住了温婉的,把她带到自己面前,温婉只敢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敢再向下看一分。
蒋兢南把温婉搂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温婉的身体又有些僵硬,脊背挺得很直,蒋兢南被压得也不是很舒服,“我是谁?”
温婉手里死死攥着毛巾,转头看向蒋兢南,“蒋,蒋兢南。”
“还怕我吗?”
“……对不起。”
蒋兢南抽走温婉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然后一手环住温婉的腰,一手覆在温婉的手背上,然后他带着温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温婉一惊正要抽回手,就又被蒋兢南按住,“我是蒋兢南。”
温婉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不断告诉自己,这是蒋兢南,这是蒋兢南,这是蒋兢南……然后她蜷着的手指慢慢舒展,轻轻的搭在了蒋兢南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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